輝光沙漏心翼翼地在教堂的縫隙中穿行著,四周是白色的牆壁和黑色的人群。
他的身上一共還有三張隱身符,每張隱身符可以給他提供六秒鍾的隱身時間,這三張符可以是他唯一的底牌了。
當然,還有時間停止。
輝光沙漏的目光緊緊地鎖定著前方的神官,他的身體就像一隻壁虎一樣隱藏在牆與牆的陰暗之間。
如果可以的話,他盡量還是不想這麼早就使用出自己的能力。
畢竟底牌這種東西,越晚亮出越好。
“聽了嗎,昨的事情。”一個聲音傳進了輝光沙漏的耳中。
“什麼事?”另一個聲音回答道。
“好像昨有個人在街市上被殺掉了。”那個人道。
被殺掉了?
輝光沙漏瞬間懵逼了。
他昨也在街市啊,為什麼沒有發現有人被殺?
“動靜還挺大的。”那人接著道。
“是啊,現在真是不太平啊。”另一個人歎息道。
“所以後來呢,犯人抓住了嗎?”歎息之後,另一個人問道。
“還沒呢。”那人的語氣很失落,“聽死者的死相很慘,真希望快點將凶手繩之以法啊。”
“我也是這麼想的。”
怎麼回事?
輝光沙漏的意識混亂了。
我昨根本就沒有經曆過這些事情啊?
什麼人被殺的,我明明整都在街市裏麵,根本就沒有發生過啊。
“誒對了,我多嘴問一句。”另一個人又問道。
“你。”那人回道。
“我想知道,死者是死在什麼地方了?”另一個人問道。
“喲,你這問題問的,我又不能出入街市,怎麼會知道他死亡的具體位置啊。”那人頓了頓又道,“不過真要起來的話,我記得那個人應該是死在一個靠近街市中央的地方吧。”
靠近街市中央?
輝光沙漏的顱內就像被劈下了一道閃電
他的位置就在街市的中央,但他根本就沒有看見什麼凶殺案啊。
該死,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他思考這些的時候,神官的位置也和他漸行漸遠了。
於是輝光沙漏便沒有理會剛才的那些略顯混亂的話語,繼續上前跟蹤著神官。
神官的步伐並不輕快,相反還有些緩慢。
雖然這會使輝光沙漏不那麼容易跟丟,不過也直接地拖延了輝光沙漏潛伏的時間。
這對一個深入敵後的人來無疑是一種折磨。
“哦對了。”這時,又有一個女性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裏。
“怎麼了?”另一個女性回答道。
“起來,前兩偵察科抓到了一個女孩來著,穿的衣服特別奇怪,還不會咱們國家的語言。”那女人道。
“奇怪?”另一個女性疑惑道,“有多奇怪?”
“就是那種狂戰士穿的鏈甲,你明白吧。”那女人描述道,“那女孩把這衣服套身上了,看著賊奇怪你知道吧,而且感覺有點那啥,就是有點不堪入目。”
“為啥啊,暴露度太高了?”另一個女人問道。
“對唄。”那女人答道,“那群偵察科的人覺得那個女孩很可疑,所以就把她抓起來了,也許他們覺得這女孩和最近的事情有關係吧,我也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