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上麵的那刀光和影子是……?”
站在南宮峽哉身邊的一位若頭注視著高塔之上傳來的戰鬥餘波,有些膽顫地問道。
“是彥月北齋。”南宮峽哉拿著煙鬥回答道,“他趕到了,早夜也在上麵。”
“那他,北齋先生他究竟是在和誰戰鬥?”若頭又問道。
“這還用嗎?”南宮峽哉搖了搖頭,笑道,“在這神棲之地上能夠有資格和他一戰的,除了暮雨以外,還能有誰呢?”
“竟然是那個暮雨?”若頭驚訝道,“可是神棲公會的會長怎麼會在那高塔上呢?難不成是他綁架了二姐?”
在這一切都尚未明了的局麵下,若頭開始了慌張的胡亂分析。
“隻能有可能,但是從早夜她的出場方式來看,這個的可能性或許不大就是了。”南宮峽哉端著煙鬥,雙眼微微眯了起來。
……
“為什麼你們都在這裏站著?”秋霜月的手中提著他的彩光蓮華槍,站在神棲公會的隊伍最前端向身邊的盧布魯姆問道。
“因為會長他還沒來啊。”盧布魯姆歎了口氣,“一向準時的他竟然會遲到什麼的,讓人難以置信啊。”
“他沒跟你們過他去哪兒了嗎?”秋霜月揉了揉太陽穴,皺著眉頭問道。
“他從來不的。”盧布魯姆又歎了口氣,“因為這公會雖然他名義上是會長,但具體事務其實都是由我們幾個人操持的啊。”
“切。“
聽到這句話,秋霜月不禁輕蔑地啐了一口。
搞什麼嘛,昨訓我訓的那麼理直氣壯,那麼有理有據,結果自己還不是一個甩手掌櫃,居然好意思我?
秋霜月眉頭微蹙,感覺暮雨在他心中的地位略有下降。
“高塔上有戰鬥的氣息。“這時,宵暗花火突然從公會的人群中走了出來,站在了這位外鄉人的身邊。
“當真?“盧布魯姆身邊的米利特斯挑了挑眉毛,似乎有些在意宵暗花火的這句話。
“信不信隨你。“宵暗花火並沒有看米利特斯,而是繼續抬頭看著塔頂的方向。
“我們神棲公會聚集的這一位置本來就因為神隕之所的黑紗而導致了視野受限,所以看不到塔頂的狀況,因此我就用劍豪的直覺感應了一下。“宵暗花火的雙眼微微閉上,然後又輕輕張了開來,緩緩道。
“那所以呢,你感應出了啥?“米利特斯饒有興趣地問道。
“劍豪直覺隻能感應到同為劍豪之人,因為隻有刀劍和刀劍之間的共鳴才能引起劍豪的注意,所以如果我的劍豪直覺沒出錯的話,塔頂應該有一個和我職業相同的人正在和另一個職業不明的人戰鬥。“宵暗花火按住了因為直感而晃動起來的太刀,用講解員的語氣道。
“和你的職業相同……“一旁的盧布魯姆思考了起來,”那也就是,現在站在塔頂上的人不止一個,而且其中的一個也是一位劍豪,還是一位實力不弱的劍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