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莉斯整理了一下目前的情報。
首先彥月北齋和暮雨的存在都消失了,這是毫無疑問的事實。
然後是周圍的人的反應。
他們的反應沒有任何異樣。
打個比方吧,就好比本來存在於他們生活中的這兩個人的位置被別人替代了一樣。
彥月北齋換成了別的什麼保鏢,而暮雨的職位則索性由盧布魯姆擔任了。
不,並不是讓盧布魯姆來出任會長有什麼不好的,隻是這太奇怪了而已。
然後,在伊莉斯思考這些奇異的問題的時候,也回想起了自己所經曆過的一係列事情。
自己在夢中和邊緣長夜的共舞,以及後來在靈魂空間與他的相遇。
她相信這些事情的發生必然不是沒有意義的,隻是她暫時還無法解釋這些事情的意義罷了。
但是,從彥月北齋到暮雨再到自己和邊緣長夜,這些詭異到無可複加的事件都是有著一個共通點存在的。
沒錯,深淵。
雛神白夜的出現是因為深淵俘獲了邊緣長夜。雖然伊莉斯至今為止都弄不明白為什麼邊緣長夜會在那時如此狂躁,以至於被那個官感之魔直接控為己有,然後收入囊中。但相必和那個官感之魔應該也是脫不了幹係的吧。
而彥月北齋則是被雛神白夜擊殺了,因為他死在了雛神白夜的手上,所以他的存在被抹去了。而且最關鍵的一點是,在那整場比賽裏麵,隻有他一個人的存在被抹除了。
也許從一開始他被抽選係統給編入參賽成員裏的時候,這一結果就注定了。
最後是暮雨。
這個神秘的會長的突然消失讓她有些想不通。
明明所有因為那些死質而無法複活的玩家們都回來了,但為什麼隻有他沒回來?甚至於他現在已經從所有人的心中消失了?
不過最為關鍵的地方還是在於這所有事件的本質。
因為這些都不是什麼簡簡單單依靠遊戲內的權限就能完成的事情,這些可是……已經扭曲了現實的謎題啊。
而這些奇異謎題的線段交彙在一起,最終紛紛指向了那深淵的方向。
可即便如此,她又能如何呢?她還能如何呢?
就算知道了方向在哪兒,她也什麼都做不到啊。
現在的她,既是一個求知之人,也是一個無能之人。
……
彩絡和玄學刻印都不認識夏無力,但當她們聽見了邊緣長夜這個名字的時候,還是立刻三步並作兩步跑到了迷霧信者的麵前。
嗯當然,不光是邊緣長夜,也有再次見到迷霧信者的成分在裏麵。
“迷信!你這個家夥!“玄學刻印一拳打在了迷霧信者的胸口上,用力不重,”怎麼突然離去又突然回來了!“
“舊事再提毫無意義。“迷霧信者看著麵前突然出現的女孩,微笑著搖了搖頭,”我會回來,是因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訴各位,並且也是來幫助各位的。“
然後,他微微抬頭,瞥見了位於兩人後方孤零零站著的輝光沙漏,笑著了一聲,“呀,你還記得我嗎?“
輝光沙漏盯著這對他打招呼的男人看了看,然後指了指自己,“我和你見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