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雙卿是真的求死不能。
他的體力與忍耐力太驚人,已經將她折磨了這麼久,卻還沒有釋放,男根依舊堅挺無比,實在嚇人。
“開不了口?”展天睿咬著沈雙卿的脖子,用力親吻,留下一個又一個吻痕,“不如,我幫你?”
沈雙卿用力抓住展天睿的胳膊,甚至給他掐出了血,冷汗如雨:“別叫……少帥,你不要做的……太絕!”
“你在乎他的看法?”展天睿冷笑,“他就算看到又如何,你不知道他是個傻的嗎?”
沈雙卿咬牙恨聲說:“大少爺若是個好的,豈容你這樣欺辱我!他已經那樣可憐,你卻還要這樣,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天打雷劈?”展天睿似乎覺得非常好笑,額頭抵在沈雙卿細膩芳香的背上,笑個不停,“我會遭天打雷劈?嗬嗬……”
“你已經做了你想做的,是不是可以放過我了?”沈雙卿無法承受這樣強烈的感覺,手向後推著他的胸膛,“我們——”
手上的觸感似乎不對,她猛的想到什麼,霍然回頭,果然見他左胸靠近心髒的位置,有個疤痕。
“你是……”
“不錯,你那次救的人,是我。”展天睿說這話時,眸光變的深沉,“我欠你一條命。”
沈雙卿卻隻想哭,身體軟了下去:“既然如此,你為何還要恩將仇報……”
如果早料到有這一天,當時她是不是就不該救他?
隨後深深昏迷。
展天睿緊緊抱住沈雙卿軟倒的身體,親吻她蒼白如雪的臉:“我若真的恩將仇報,今晚就不會碰你。”
外麵的宴席一直鬧到半夜才散,賓客們盡興而歸。
展宏琛陰沉著臉,去了後院洞房。
展天睿剛剛整理好軍裝,床上的沈雙卿還在昏睡,雙肩微露,頭發散亂,臉上還有沒幹的淚痕。
“天睿?”展宏琛怒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父親又為什麼會來大哥的新房?”展天睿譏誚反問。
“我來看看天英,你為什麼會在這裏!”展宏琛憤怒到無以複加,一指床上沈雙卿,“你是不是把她——”
“看大哥?”展天睿嘲諷冷笑,“父親是來看沈雙卿的吧?我把她睡了,就不勞父親費心了。”
“你這孽障!”展宏琛一拳打過來,“你怎麼對得起你大哥!”
展天睿毫不費力地抓住展宏琛的手腕,往旁邊一帶:“父親省省吧,你老了,不是我的對手。”
展宏琛連退數步,撞上桌子才穩住,越發怒不可遏:“孽子,你敢跟我動手?”
展天睿一臉冷漠,從他身邊出去:“父親如果對我玩過的女人有興趣,請便。”
展宏琛氣的要吐血,看著展天睿的眼睛裏,竟然滿是殺機!
沈雙卿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當身體像被碾過一樣的痛提醒著她,昨晚遭受了怎樣的屈辱和折磨時,她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大少奶奶起了嗎?”有人在外麵敲門,“大少奶奶該和大少爺一道,給大帥和太太敬茶了。”
沈雙卿咬著牙起身。
丫環翠喜進來服侍著,看沈雙卿的眼神裏有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