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在一場陌生的牌局上輸贏一把過,可要是在熟人的牌局上,有人總贏錢就會讓人感覺不對勁了,畢竟玩牌的人都不傻,傻子也上不了賭場牌桌!
離開包間老板讓人又開了一個單獨的包間,要了些酒水小食和一副撲克牌,囑咐酒吧裏的保安彪子在門口守著。
“兄弟,別怪你馬哥耳朵背,剛才你是什麼意思?還是你看出什麼不對勁來了?”馬老板客氣的問道,可眼神裏卻多了一些銳利,仿佛能夠看穿人的內心。
“其實你們這個牌局有鬼,那個大光頭玩牌一直在出千作弊,而且你們都看不出來,估計不管玩多少次牌,你們都贏不了他,最起碼他基本不會輸。”我平靜的說道,點破這個牌局也算是還給他一個人情。
我從來都不喜歡欠人情分,因為這個世界上不管多少錢財都是可以還清的,唯獨情分是還不清的,他用兩千換錢換了我點破這個局,以後少輸點錢就算是賺了。
“嘶……媽了個逼的,你說的還一點都不錯,這宋老虎每次來玩牌都不輸錢,我還在納悶他手氣好的可以,沒想這龜兒子出老千,可是你有什麼證據沒有?”
我知道說人玩牌作弊就和捉賊拿贓一樣,牌桌上忌諱沒有證據就懷疑猜忌,金手指可不是隨便就能做的,但是我已經徹底看破了這個牌局。
“大光頭發牌的時候,他手指甲一直都在扣著牌,其實是用了彈簧手,每一把你們玩三張牌他玩四張牌,不信你多注意他的小手指,也多主意他手裏有幾張牌。”說著我拆開了麵前嶄新的撲克。
“我可以示範一次,但就一次。”我知道解釋再多也不如我讓他親眼看一次,看完他就明白了。
我隨便洗了洗牌,示意馬老板隨便切牌,然後開始發四家牌,發完牌的一瞬間我手裏偷偷藏了一張牌。
“怎麼樣,看出什麼不對勁了嗎?”其實我知道他根本看不出來,要是能看出來也不會被大光頭騙了。
“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啊。”老板一臉狐疑,剛才發牌他瞪大眼珠子盯著我的手,但我翻開手之後他徹底傻了眼。
“這叫彈簧手,打牌偷牌換牌最常用的手法,厲害的可以偷五張牌以上!”我笑著收起了撲克,隨手丟進了旁邊垃圾桶裏,凡事點到為止,我隻想展示一下卻並不想教給他。
“彈簧手?”老板意味深長的嘀咕了一句,摸了摸下巴好像是想起了什麼,我知道用不了多久就要抓千了。
“小山東,你告訴我怎麼才能抓他!”老板眼中精光四射,這種瘋狂狠戾的眼神讓人心裏發顫,想了想我覺得好人做到底,告訴他也算還了情分。
“注意他發牌時候的手,尤其是發完牌放下的時候,手心朝下手指並攏就是藏了牌,因為藏牌時候手指要用力的。”我用最簡單最好理解的話讓他明白,練習彈簧手很難,但是抓到彈簧手其實很容易的。
“時間不早我先走了,以後有機會再見。”我笑著站起身,希望他別在我身上打歪主意,無論如何我也不會上牌桌幫他賭錢的。
“嗯,去吧,彪子送小山東出去吧,確保他的安全。”老板拍了拍我的肩膀,算是比較仗義,我點點頭轉身離開。
彪子是酒吧裏看場子的頭目,平日裏就跟在老板身邊,屬於五大三粗魁梧型的,一般三五個人根本進不了身,有他在我就放心不少了。
離開酒吧門口,我一眼看到了捷豹XJ,還有幾輛車在門口停著,王思成坐在車裏歪著腦袋看著我,十幾個人一臉壞笑,看樣子就在等著我出來了。
“彪哥,你看看現在這個情況,怕是我今天走不了了。”我客客氣氣的說著,現在情況已經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再裝逼估計今晚真的少半條命。
“老板說讓我送你出來,沒說讓我送你回家,自己看著辦吧。”彪子不耐煩的說了一句,說完轉身就進了酒吧,一時間我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王思成幾個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對了,如果不是勢單力薄,我真想上去給他一拳!
“哎呦,怎麼一個人還不敢出來了?是不是害怕哥幾個請你喝酒啊?”王思成淫蕩的笑著,懷裏還摟著淩思燕,手在胸口肆意的揉搓著,這王八蛋絕對他媽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