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激戰女鬼手(1 / 1)

剛才我想借助握手試探一下她的手指和有沒有塗抹特殊膠水,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看出來了。

“要賭什麼?我沒有太多時間的。”鬼手冷冷說道,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裏。

但越是這樣我就越是高興,輕敵是一個老千的大忌,哪怕她是老千的克星,隻要輕敵也得輸。

“你們就賭紮金花吧,輸贏一把過,各自洗牌然後由我切牌。”

華天哥揮揮手讓人拿過一副嶄新的撲克,這一次我沒有再搶著接過來,我在等待一個最佳的時機,可心裏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自從這個名叫鬼手的女人進門之後,我就覺得全身都不舒服,內心不由自主的開始緊張,這種感覺說不上來是為什麼。

但從鬼手一進門開始我就覺得不對勁,就好像是進入了一個圈套當中一樣,有時候直覺是那麼敏銳,但卻又讓人說不清楚。

看著一臉冰冷的鬼手開始洗牌,動作很快但是也是常規洗牌,我心裏越發感覺到了不對勁。

她的洗牌動作有些反常,甚至都不需要看牌,一個老千洗牌才是記牌的最佳時候,難道她早就知道我會打亂牌的順序?

轉眼鬼手把牌放在了桌子中央,我慢慢拿起撲克開始洗牌。

鬼手她一隻手伸出兩根手指,旁邊的小跟班立刻拿出香煙放上,掏出打火機點燃,可算是譜大,我覺得她可能是在故意的幹擾我。

不過鬼手的手指非常白皙修長,看起來應該是一雙非常靈活的手,我也提高了警惕。

靜靜的洗完手中的牌,為了保險起見我並沒有藏牌,也沒有過多的下焊,也就是常說的做記號。

因為這種賭局一般都會有人查驗牌麵的張數,也會查驗有沒有在牌麵上下焊做記號,我隻是用指甲在四張A牌上做了個印記,如果不好好看是看不出來的。

其實紮金花玩的就是牌麵大小,不管是組成豹子還是清一色順子,隻要拿到A牌才能組成最大的牌麵,所以我才會在A牌上格外的留心。

“好了天哥。”我把牌遞到了他的手中,可他卻沒有查驗牌麵的張數,也沒有看牌是否被做過手腳,直接隨手切掉一半牌開始發牌,完全一副外行的模樣。

我知道他是個老千,也許是偽裝成為外行的老千高手,不過有些時候在賭局上,越是外行的人發牌越能夠比拚運氣。

因為外行是不會在發牌的時候作弊的,可我卻不相信他會老老實實的發牌,所以一直死死盯著他的手。

當他發牌到最後一張牌的時候,我突然歪了一下腦袋看他發牌的手。

他的手指頭沒有任何的動作非常自然,手背也沒有因為用力而暴起的青筋,感覺這一次發牌應該是沒有任何的出千動作。

如果有人在我麵前出千作弊,在我留心的情況下幾乎是不可能的。

天哥很隨意的發完牌之後把牌重新放回了中間,然後亮了一下手心,示意他沒有藏牌或者作弊,但我覺得這有些多此一舉。

在賭場上有一種老千,發牌之前是會卷起袖子的,目的是為了告訴別人他不會作弊或者藏牌。

但是這種老千往往精通的不是藏牌換牌,而是利用手指頭的速度出千,一般人瞪著眼睛也看不出來,但也有破解的方法。

隻要在發牌的時候歪一下腦袋,改變一下看牌的方向,就能夠看到老千的手指頭有沒有動作。

但凡利用手指頭速度出千的人,手必須非常用力才能確保手指速度最快,而人的手一旦用力,手背就會有青筋暴起。

“可以開始了。”天哥示意我們可以各自看牌。

真正的老千對決是不需要太多準備的,彼此之間揣摩對方的牌麵,然後再改變自己的牌麵,但我總覺得麵前的鬼手有些不正常。

從開始到現在她的眼睛就沒有在一個地方停留過,也從開始就違反了一個老千注意力集中的原則。

她的行為太過於反常,反倒是旁邊的小跟班一直都在目不轉睛的看著,但也看不出什麼來的樣子。

從進門到現在,鬼手表現出來的一切行為都讓我覺得她不是一個真正的老千,最起碼不是一個最頂尖的老千。

也許她真的如同名字一樣擁有極快的換牌速度,根本就不需要前期的所有工作。

我心裏感覺不太好,對於這一次的博弈我心裏開始沒有底了,因為老千之間的爭鬥,從來隻有生死沒有輸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