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聚精會神的看著麵前的這一對男女,這一次換了女人在旁邊抽煙觀看,男人開始選擇梭哈的時機。
這種交替的方式並不新鮮,像是在換手氣一樣,也像是在積攢運勢,可我總感覺有些看不明白了。
如果這兩個年輕人能夠懂得運勢的道理,如果能夠在意運勢,那麼又怎麼會選擇如此危險的賭博方式,把把梭哈,不管走到哪裏都會引起場子裏暗燈的注意。
突然我看年輕男人笑了笑,把手放在了年輕女人的胸前捏了兩下,麵對揉搓年輕女人沒有任何反應,好像已經是習慣了一樣,可我知道,他是在改變運勢。
緊接著看到男人把手伸進了女人的襯衣中,揉搓的動作讓周圍的人都看的暗暗流口水,可是他卻像是習慣了一樣,臉上不帶一絲笑容。
我走南闖北做老千這些年,曾經見過各種各樣的賭法,也見過各種各樣稀奇古怪改變運勢的辦法。
有的人開牌之前搓搓手,有的喜歡點根煙,還有喜歡把內褲反過來穿,更是有人喜歡找妹子轉運勢,離奇的是有些人會燒香拜佛求個護身符,但開牌之前摸咪咪的還真是第一次見。
如果不是今天親眼所見,我也不敢相信世界上還會有這樣的賭徒,不過有句老話說的好,世界上唯一不變的,就是一切都在改變。
都說一個人要活到老學到老,其實並不是多麼愛學習,而是任何新鮮事物的出現都讓人不得不去學習接受,否則就會被時代所淘汰。
我摸出一根香煙點燃,回頭掃了一眼休息區,天哥和花姐等人都在,旁邊還有五六個壯漢,看模樣是等著我抓千之後動手了。
這一刻說不上來為什麼,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也許是以前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經曆,也許是某種直覺,能感覺到一絲絲陷阱的味道。
荷官再次發牌了,男人也終於把手從女人懷裏拿出來,這一頓揉搓,真的是有些世風日下肆無忌憚了。
當賭注籌碼梭哈之後已經有五六萬,我看年輕男人的臉上已經帶著笑意,但如果繼續再贏了,那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我輕輕摩挲著手表,目不轉睛的看著男人開牌的手,通過我的角度也可以看到他的牌麵,我也想看看他摸了咪咪之後能夠拿到怎麼樣的一副牌。
可是一開牌我就無語了,已經不需要再叫牌了,因為他拿到了二十一點,閑家手中最大的牌,除非莊家開出二十一點,否則他又贏了。
莊家開牌之後叫牌,又超過了二十一點,所有籌碼推到年輕男女麵前的時候我就懵了,難道摸咪咪還能有如此手氣?
不過從始至終我都在看著,一直都沒有看出有任何出千動作,好像他真的是全憑運氣來贏錢,雖然這種事情概率非常小,但不代表沒有。
如果不是天哥說過,這一男一女每次來都會贏錢的話,那我也會以為是運氣好的緣故,可現在卻抓不到任何線索,也沒有看到任何出千的手段。
這一刻我真的是有些慌了,頭上也開始往外冒汗,按道理來說不應該的,就算他擁有超快的手速可也逃不過我的眼睛,畢竟世界上像鬼手那樣的人少之又少。
年輕男女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反而是換了位置,讓女人繼續賭,男人在旁邊抽煙看著,我越看越糊塗,也越看越迷糊。
我想天哥能夠注意到這兩個人一定是有道理的,估計監控也看了無數遍,但是一直沒抓到作弊,否則也不會讓我來抓了。
牌桌附近聚攏了一些看熱鬧的,好像都很佩服這兩個年輕人一樣,其實是在垂涎他們手中的籌碼,那可都是真金白銀。
年輕女人夾著煙在數籌碼,看情形應該是不會再賭下去了,不知不覺我頭上出了一層冷汗,有種非常費解的感覺,按道理來說不應該的啊!
世界上任何東西都是有幾率的,也是有概率的,就像是百家樂二十一點一樣,在早就設定好莊家有優勢的基礎上,不管任何人玩,贏麵總是沒有輸麵大。
我心想今天晚上是我第一次出麵捉老千,可就偏偏碰上了這樣的點子,到底是哪裏不對勁了?
“今晚手氣好,在賭一把。”女人抬起頭輕聲說了一句,好像數了數籌碼沒有達到心理的預期。
一聽這話我的心也跟著放鬆了下來,隻要她還能賭一把,那我抓到她的機率就更大一些,這次我一定要看出來是哪裏不對勁了,而且我也不相信有人運氣可以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