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賭徒心生白象,形形色色什麼樣的人都有,也不得不說賭博的魅力是巨大的,能夠讓不同職業不同道路上的人湊在一起,為了金錢和利益彼此機關算盡,說白了還是繞不開一個錢字。
如果現在賭場中所有籌碼和鈔票都換成白紙,還會有幾個人說賭博在於樂趣?還有幾個人會臉紅脖子粗的玩牌?又能有幾個人能夠抽出大量時間,走進一個個烏煙瘴氣的賭場?
所以那些說賭博不為金錢純粹是圖樂趣的,十有八九都是幌子,為了什麼大家心裏都清楚,心照不宣罷了。
我能感覺到懷裏麗莎在微微顫抖,隻是看著花佛他們幾個家夥就害怕,其實換做一般人都會害怕的,何況花佛還動手打過她。
“沒事,現在他不敢動你了,因為你是我的人,他知道規矩,過去和他打個招呼。”我摸出一根香煙遞給她,示意讓她過去給花佛。
麗莎一下就愣了,立刻用祈求的目光看著我,我看她幾乎快要哭了也就作罷了,其實我隻是想幫她忘記這個心理陰影,可現在看來還不是時候。
“算了,我開玩笑的,花佛這種人還是離開遠一點比較好。”我把煙丟到嘴裏點燃,麗莎立刻鬆了一口氣,我看她剛才真的是被嚇壞了。
我看著今天晚上這個架勢,所有來賭的應該都是熟客,應該是天哥安排了手下的人去領路,這樣顯得尊重也顯得重視,而且天哥很會巧妙的安排人。
現在天哥的手下中就還有宋老虎沒有出現,我不知道宋老虎會不會帶人過來,不過按照那個家夥的性格,如果我是天哥我也不會安排他做這種事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太過於粗俗。
現在賭場二樓也開始熱鬧起來了,我估計現在都在包間裏吹牛打屁,等著人齊了就開始賭,估計是要賭通宵了,也隻有賭博這種事情會讓人像是打了雞血一樣通宵都有精神。
“東哥,我一會能不能……”麗莎在我身邊小聲問道,估計是害怕花佛,也害怕那些紋身的大漢,畢竟那些混社會的大漢不太講究,還動手打女人。
“沒事,這個世界上什麼樣的人都有,你不喜歡她們就離開遠一點,隻要站在我身後沒人敢對你怎麼樣。”我手上微微用力,給她一些安全感。
其實花佛這個人給我的感覺還是比較靠譜,雖然他有些事情不太講究,那也是對女人,但是對於男人,他是講究道義的,也是條漢子。
最起碼在第一次遇到天哥的時候,我贏了天哥之後他卻反悔了,但是花佛卻很講究道義,甚至還試圖阻止天哥,從細微的地方就能觀察到一個人的品行,隻要留心處處都會有發現。
我熄滅手中香煙再次點燃一根,眼神迷離的看著賭場大廳,這一幕幕紙醉金迷曾經離我那麼近,就算我不在賭場可眼前還都是牌桌,可現在又離我那麼遠,身在賭場卻看不到賭桌,也沒有一絲的貪婪和欲望。
我想金盆洗手之後,我真的是有所改變了,也真的是內心平靜了,能夠痛下決心遠離賭博,本身就是一次對自己而言的成功,如果就連自己的心魔都無法戰勝,那又何談去征服這個花花世界呢?
很快我就看到鬼手的小跟班出現了,來到大廳找花姐簡單說了幾句話,花姐就跟著上了二樓,我估摸著應該是在問人來齊了沒有。
一般抽水局的人數是固定的,也都是早就商量好的,彼此之間都知道什麼情況,也都能夠做到心中有數,同樣也都會各自準備好高手幫忙看局,甚至會請老千來幫忙做事,凡事都有兩麵性。
我不確定今天晚上有多少老千會加入這個抽水局,也不知道會碰到什麼樣的對手,但現在賭局還沒開始,是時候過去露個臉了。
“走,跟我在大廳轉一圈,然後我們回去休息。”我輕鬆的說道,麗莎點了點頭之後又愣住了,顯然是沒有想到我要做什麼。
我沒有解釋什麼,隻是帶著麗莎在打聽轉了一圈,算是做做樣子,然後就朝著賭場二樓走去,現在不露臉,怕是一會就沒機會了。
來到賭場二樓,我已經看到一個包房門口站著不少的人,都是剛才那些家夥帶來的隨從跟班,隻不過那個精瘦的男人沒有把兩個女人留在外邊,我心說要不是精蟲上腦,那就是兩個女人會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