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葉你先回去,一會我過去看你,你們兩個送小姐回去休息。”花姐話鋒一轉嚴厲的說道,口氣中帶著不可置疑的神色,也是要處理這一場風波。
看葉靖堯擦著眼淚離開,我心說今晚玩大了,沒想到她看起來很刁蠻,原來還是個小膽鬼,不過我也沒把她怎麼樣,沒有動她一根手指,就算天哥算後賬也隻能幹瞪眼。
“趕緊把人給我送醫院,把這裏清理一下,鷹眼兄弟你跟我過來,我有話和你說。”花姐一開口立刻有人把地上大漢抬走,估計是怕賭場裏的客人看到了會覺得晦氣,蒙上一件西服估計走後門去了。
我跟著花姐走出包房,她什麼都沒說隻是幫我擦了擦身上的血漬,眼神複雜的看了我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我一看她這個表情就知道是有些難做了,畢竟葉靖堯是天哥的親妹,我又是天哥費盡心機留下來的暗燈,哪一個都不能得罪,因為她的意思在某些時候,就等於是代表了天哥的意思。
像是花姐這種人精,心裏比誰都清楚,一碗水要是不能端平,那還是不要蹚渾水的好,不管她再怎麼和天哥親近,有些事情還得等天哥拿主意,她是做不了主的。
“哎,去包房再說吧。”花姐扭著小腰到了隔壁小包房,我在後邊跟著,眼睛被她的鮮豔碎花包臀裙扭的有些別扭,眼睛總是會不由自主被緊致包裹的線條所吸引,這條短裙還真適合花姐這個名字。
這是一個平日裏不太用的小包間,作為給賭客臨時休息用的,沒有賭台隻有一張沙發。
花姐播弄了一下開關,燈閃了兩下熄滅了,隻有微弱的氛圍燈還亮著,她是故意的!我心裏有些不好的預感,站在包房門口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進來說話,怎麼害怕花姐吃了你?”說完花姐就進了包房,依靠在門邊做出一副等著關門的模樣,我心裏七上八下的,可還是走了進去。
小包房的門一關,我的心裏咯噔一下子,我心想現在是賭場最忙的時候,花姐應該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最起碼不會太過分的,被天哥知道了,她也得倒黴。
“花姐,天哥是不是對我有意見了?葉靖堯三番兩次來找我麻煩,你看看門上的腳印,這是怎麼個意思?”我平靜的笑道,沒有任何憤怒的意思,我心說不等你給我上眼藥,我先給你上點眼藥。
“這個……鷹眼兄弟你想多了,小葉的脾氣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等找機會你去和天哥說一下,也隻有天哥能管教她了。”花姐意味深長的說道,我早就知道她會讓我去找天哥,與我曾經猜想的一模一樣。
“那行吧,我先收拾收拾,一會可能還要做事,等抽空再說吧。”我無所謂的說道,想要讓我上套,不是那麼容易的。
“等等。”花姐突然身手拉住了我的領口,看似是在慢慢幫我整理襯衣領口,但眼神中帶著一股別樣的曖昧神色,如同一把鉤子,含情脈脈勾走男人的魂。
她這種目光我已經見到不是第一次,可現在就我們兩個人,直勾勾的看著我心裏有些發毛,還是在一個沒人的包間中,氣氛顯得有些曖昧,這小娘們該不會是發情了吧?
“你老實告訴我,花姐漂亮嗎?”花姐媚眼如絲的說道,我能感覺到她的溫熱氣息,全身不由自主一個冷顫,一時間目光不知道該放在哪裏。
一低頭看到花姐的黑色蕾絲上衣,胸口切開一個倒三角,在蕾絲下顯出一股朦朦朧朧,我暗暗咽了咽口水,立刻把目光移開。
“花姐當然漂亮了,天哥的眼光絕對錯不了的。”我慌亂的說了一句,也想提醒她注意分寸,提出天哥的名字讓她冷靜冷靜。
如果在賭場這個做事的時間,兩個人在這裏幹了些不該幹的事情,我估計肯定會被天哥砍死。
“嗬嗬,花姐隻是跟你開個玩笑,看把你給嚇得,你平時不是挺壞的嗎,晚上記得來花姐房間吃宵夜,今天熬了老鴨湯,等你喲。”花姐湊在耳邊媚眼如絲的說道,耳朵裏有些發癢。
“好。”我說完花姐緩緩鬆開了我的領口,突然她用手指挑逗了一下我的下巴,就像是男人調戲女人那樣,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