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不怕流氓會武功,就怕流氓有文化,我知道楊二這樣搞文化的流氓,不要臉起來的程度無人能比,什麼事都特麼能做的出來,再堅持下去麗莎就要危險了。
“楊老板剛才說有條財路關照兄弟,那兄弟就不客氣了,說來聽聽。”我客客氣氣的說道,現在我也沒得選擇,隻能期望別逼著我上賭局出千,如果破了金盆洗手的誓言,那我肯定會遭報應的。
“兄弟早這麼痛快不就行了,具體的一會再說,先去喝酒。”
車裏的氣氛有些壓抑,我看麗莎的眼神裏充滿了害怕,眼淚無聲的滑落,我知道是剛才被人用槍頂著頭的一幕嚇到她了,其實我剛才也很害怕,隻不過男人要有骨氣,再害怕也不能搖尾乞憐。
一會功夫後,車子停在萬豪酒店門前,臨下車我看了麗莎一眼,給了她一個堅定的眼神和微笑,希望她能夠堅強一些,不管我去麵對什麼樣的事情都好,男人再苦挺挺就都過去了,可如果女人受到傷害,那會讓我內疚的。
我下了車沒有再看麗莎,擠出一副笑臉盡量和楊二顯得熟絡一些,也是故意做戲給海哥和阿空的人看,識時務者為俊傑,現在就看他們要讓我幹什麼了,但我能肯定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進入單間之後隻有楊二海哥和阿空,所有帶來的手下都在外邊等著,我也知道馬上要談事了,隻不過談的都是怎麼折騰我,怎麼為他們賺錢罷了。
“阿空,剛才路上鷹眼兄弟問我有什麼財路關照他,現在你給介紹介紹吧。”楊二說著就安排服務員上菜,轉過頭分明是要給我和阿空一點單獨說話的時間。
阿空收起了二郎腿,直接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了我的身邊,一靠近我聞到他身上有股香水的味道,一個在外邊混的家夥噴香水,讓人感覺有些惡心。
“我有幾個地下賭場,最近來了一夥外地人玩牌,賬麵總是輸錢可監控就是看不出來,所以讓鷹眼哥過去幫我看看,事成一定有重謝。”阿空直截了當的說道,我一聽就明白了,還真的是萬變不離其宗。
老話說出來討生活撈偏門的多少都和賭沾邊,像是阿空這種混社會手下有些打手的,估計肯定是開黑賭局做土莊順帶著放高利貸,一般人去玩基本上是輸多贏少賬麵還能盈餘,可碰到老千就隻能幹瞪眼輸錢了。
俗話說隔行如隔山,阿空這些在外邊混的就是求財,可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一聽到有外地人我就知道是被人給盯上了,八九不離十是一夥老千來做事的。
“既然監控也看不出來,那我也沒有多少把握,隻能盡力而為吧。”我客客氣氣的說道,我不是那種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人,以前也和阿空這種人打過交道,有別於花佛那種人,錢財最重要。
“好,有鷹眼哥這句話就夠了,等會喝完酒就去幫我看看。”阿空一臉激動的說道,看他剛才咬牙切齒的樣子,肯定是被人給黑了不少錢。
“做事之前不能喝酒,不然該抓到的也抓不到了,如果我真有幸能看出來,那到時候就等阿空兄弟請我喝最烈的酒,日最野的狗了。”我笑著說道,也總是習慣在不聲不響中賣給別人一個破綻。
男人好色和喝酒,無疑是最常見的兩個愛好,讓人以為我有弱點可以抓,也能讓他們認為我可以更好的被操控,從而放鬆對我的警惕心。
“好好,那今天既然要去做事就不喝酒了,事情之後阿空一定會有重謝的,那個海哥,剛才你不說有事了麼,趕緊的吧。”楊二話鋒一轉,不聲不響就又給我找了個棘手麻煩,不過我也很平靜,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海哥,有什麼關照的地方,用得著的地方盡管開口,我能幫忙絕對不會推辭。”我笑著說道,順便摸出一根香煙遞過去,其實現在不管我願不願意,剛才楊二在路上都已經很明白的告訴我了,沒得選擇。
“不瞞兄弟你說,現在網絡這麼發達,快播關了還有百度雲盤什麼的,光盤生意越來越難做,我準備讓手下的妞都去做網絡主播,想請兄弟幫幫忙。”海哥意味深長的說道,滿臉愁容的摸樣。
可一聽這話我就暈了,搞網絡主播的事跟我有個卵子的關係,再說我特麼也不懂這個啊,總不能是讓我也穿絲襪吊帶去直播做老千的經曆吧?這和找死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