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緩緩流逝,給黑貓弄完偽裝的時候已經快下午六點了,我也開始腰酸背痛的,不過還算比較滿意,黑貓的身材和我很像,偽裝也看不出太大的破綻,現在就是抓緊時間爭分奪秒讓他模仿了。
阿空已經在旁邊站了很長時間,不停的點頭感歎著什麼,其實黑貓和我昨天的樣子真的很像,作為一個傀儡吸引別人的注意力,我也好在暗中尋找機會下手,爭取一把牌就送他們上西天,老千之鬥的生死,往往就隻在一把牌……
“黑貓,看視頻中的一切,盡量模仿吧,那個麗莎,今天你就跟在黑貓的身邊,把他當做是我就可以了。”我淡淡的說道,不知道為何總覺得有些別扭,我原本不想利用麗莎去做什麼,可現在卻又……
“嗯,東哥說做什麼都可以。”麗莎點點頭一臉堅定的樣子,可我分明感覺到了一絲微妙的變化,如果黑貓今天偽裝成一個色鬼,那麼麗莎又怎麼會願意呢?
黑貓點點頭開始仔細看起視頻來,我摸出一根香煙點燃靠在沙發上休息,也拿出了昨天收起的那副廢牌仔細看起來。
我不知道老萬和麻五他們有沒有在牌麵上做手腳,可如果一個老千不在牌麵上做手腳,那還能算的上是老千嗎?而且我昨天也故意留了一手,那就是我從始至終都沒有在牌麵上做手腳。
我沒有做手腳為的就是麻痹他們,讓他們認為我不是一個老千,或者讓他們可以更加肆無忌憚的在牌麵上做手腳,我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尋找他們下焊的規律,隻要看穿了就等於看穿了他們的牌!
對著包房裏的燈光我一張一張查驗牌麵,利用撲克牌的光澤來尋找蛛絲馬跡,不管是掛花還是下焊都會留下痕跡的,哪怕是味道也可以,甚至是某種特殊的化學藥水,在利益和輸贏的麵前,人都會無所不用其極!
所有牌麵看完隻有一個發現,那就是撲克邊角會有淺痕,而且排序的規律很混亂,甚至在同樣點數的撲克上都不一樣,這到底是下焊還是正常的磨損褶皺?
我使勁揉了揉發酸的眼睛,輕輕撫摸手腕上的莫菲,讓自己的內心平靜下來,尋找可能找到的規律。
我想麻五他們一定很清楚牌麵的變化,楊二安排的那幾個白癡肯定不會掛花下焊這種事,我絕不相信麻五他們不會在牌麵上做手腳,隻是這種亂七八糟的排序組合很複雜,我怎麼也看不出什麼。
“東哥,你在做什麼?”麗莎湊過來小聲問了一句,也許是看我一張一張看撲克牌很久,我笑著搖了搖頭。
“你過來看看,看看這些撲克背麵有什麼不同,能找到給你獎勵。”我笑著說道,心裏也不免有些自嘲,麗莎不懂撲克,如果她看出來就怪了。
但是麗莎還是一臉認真的拿起所有撲克一張一張看起來,認真的模樣還真的有模有樣,不過我的目光落在她的超短裙上,心裏有些不舒服。
“看出什麼來了嗎?”我笑著問道。
“都是撲克啊,都是一副牌的樣子。”麗莎還數了數牌麵張數,我忍不住就笑了,這種級別的老千局,牌麵是絕對不會少的,我也已經查驗過了。
“麗莎,去換掉短裙,今天穿保守一點吧,至於一會黑貓……”我不好意思的說道,心裏複雜的情緒越來越厲害,這一刻我甚至想放棄這個辦法,可我心裏又很清楚,一旦放棄就別無他法了。
“嗯。”麗莎眼神一亮,立刻拿著衣服跑去了衛生間,我能看出她內心的忐忑,也能看出她剛才的開心,估計她也不願意跟在黑貓身邊,隻是希望黑貓這個小子今天有點數,如果他沒有,我會幫他有的。
轉眼阿空一臉焦急的跑進了包房,我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太子幫的人過來了,隻是不知道今天麻五老萬會帶什麼樣的高手過來,但可以肯定今晚一定是一場惡戰。
“東哥,那些人過來了,直接點名要準備開始牌局。”阿空毛毛躁躁的說道,我看了看現在才不到七點鍾,還不到吃飯的時間,他們這麼早過來做什麼?
我突然想到昨天晚上的牌局,他們也是提前就過來了,難不成他們提前到場是有什麼陰謀?還是有什麼特別的理由?
“阿空,你去把昨晚打牌的包房鎖起來,不然他們進入任何包房,現在大廳裏等著,等一會我們選包房!”我一字一句的說道,雖然不清楚他們會有什麼動作,但也要防患於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