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走吧。”
回去的時候天哥安排我坐另外一輛車,他和大胡子勾肩搭背好不熟絡的樣子,大胡子特意安排了太子幫名下的酒店入住,我的心也跟著沉到穀底。
剛到房間還沒來得及休息一下,黑貓就來敲門了,隻說天哥讓我準備準備過去,晚上有項目,我心裏也就明白了,總歸還是繞不開男人談事時候要幹的那些事,無非是夜場酒吧什麼的……
當我來到天哥房間之後才發現,並不是預想當中要去花天酒地,而是要商量具體的合作,還有如何做局殺楊二的賭場。
房間裏多了一個陌生的女人,給人第一感覺就是精致,一絲不苟的妝容和頭發,連衣裙很正統,算的上是個美女,隻是眼神看起來有些銳利,甚至帶著一些不友好。
“鷹眼過來,這位是丹妮,也是這次和你合作一起做事的搭檔。”天哥揮了揮手介紹了一下,我客氣的伸出手握了一下,冰冰涼涼有些絲滑的感覺。
這個叫丹妮的女人給我第一感覺就像是鬼手,這是沒有來的一種感覺,可能是發自骨子裏的傲氣,隻不過握手之後她擋著我的麵掏出紙巾擦了擦手,我心裏的怒氣一下就上來了!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這麼做明顯就是不給我一點麵子,甚至可以說是侮辱,她反倒是沒什麼反應,眼睛一直都高高抬著,讓人感覺有些做作,她比鬼手還要冷酷!
“你們今晚先認識交流一下,明天晚上會安排你們過去,正好有一場抽水局。”大胡子搖頭晃腦的說了一句,臉上盡是壞笑,眼神中的貪婪神色讓人覺得厭惡。
“好的,那個麻五呢?”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一會他就過來,他負責吸引賭場的注意,你和丹妮負責配合贏錢,盤點算賬給你們每人抽兩成。”大胡子說了一句,隨手從身上拿出兩張銀行卡,我知道這是賭資了。
一般隻要有人給提供賭資,那麼可算是旱澇保豐收,贏了會有抽成,輸了也不會讓自己掏腰包墊付,可謂是穩賺不賠的事,可偏偏這一次要去的是楊二的場子,我心裏已經開始有些沒底了。
畢竟我在楊二的場子裏露過麵,多多少少也熟悉了一些人,如果稍有不小心被人發現,那我鐵定當時就得被打死,根本沒機會走出賭場的。
“一人五十萬,輸了就退場,不出意料這些籌碼你們是用不完的。”大胡子笑著說了一句,看起來是充滿了信心,可我心說凡事都有例外,尤其是關於賭博,誰也不能預知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正所謂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曾經我見過一場老千局,賭的是三公,可水魚手裏拿到了最大的牌麵,一家水魚殺幾家老千的牌,而且水魚還是個實力雄厚的老板,直接讓所有老千血本無歸!
隻是我不明白大胡子說的抽水局有多大規模,畢竟是在楊二的那個雅場中,估計想要混進老板局也不可能,可如果明著殺楊二的人也不可能贏太多錢,組團出千最難的不是如何贏錢,而是如何能夠順利坐在牌桌上。
有很多局隻會讓熟悉的人參加,而且還要有關係過硬的人作為領路人,更有些老板局根本不會讓任何外人進入,身價少了都不行,想想就覺得頭疼。
“鷹眼今天晚上就別回去了,在這裏好好熟悉熟悉,明天一早動身,別讓我失望!”天哥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著說道,徑直起身走進了套房當中,大胡子也起身離開了。
房間內隻剩下了我和丹妮,兩個人第一次見麵就要在酒店房間裏共度一晚,這讓誰都會覺得別扭,這又不是微信約個炮什麼的,畢竟我已經人到中年,可眼前的丹妮頂多隻有二十七八歲的模樣。
所有人走了之後丹妮壓根就沒有要理我的意思,自己從包裏拿出一副撲克開始練習洗牌手法,我靜靜的看著。
她的手指纖細修長,和鬼手的那雙漂亮手指絕對有一拚,洗牌的時候眼神非常專注,修長的睫毛帶著一股別樣的韻味,不同於我見過的所有女人,給我的感覺她更像是一個職場白領。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心,丹妮洗牌的動作已經開始有些花式,好像是在無聲中對我示威一樣,也是在展示她的實力,雖然她的洗牌很輕盈熟練,但她少了做老千最重要的一樣東西,那就是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