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貓手裏也是一把大同花,但點數卻別人掐脖殺了!
黑貓的AQ六的大同花碰到了AK三的大同花,毫無疑問黑貓中了引殺局,開牌之後牌桌上一個個都做出驚訝感歎的模樣,這絕對算的上是掐脖殺牌,我歎了口氣重新坐下,心裏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
可我知道這是被人做局了,陳龍象也一定能夠看的出來,可笑的是剛才我竟然還心存僥幸,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所有籌碼被人全部收走,贏錢的家夥一臉淡然,隻有黑貓有些不敢相信的樣子,他眼神充滿無助和恐懼的看著我,我沒有看他。
一把牌輸掉了將近一百萬籌碼,手裏的錢甚至都不夠一把底錢,黑貓已經沒有機會了,甚至連給我做牌架子或者錢箱子的資格都沒有了,怪就怪我太大意,沒有提前把他的籌碼拿過來一部分。
黑貓看我的眼神中已經帶著祈求的神色,他怕我會責怪他,也怕他要承擔這個後果,我隻是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牌桌,沒有他我也一樣,但難度要增大很多了。
其實我也很不願意讓黑貓離場,我也不會選擇讓太子幫的人作為牌搭子或者錢箱子,更不會信任他們的,可我手中的籌碼絲毫不能動,這些是我做事的本錢,分給黑貓十幾萬也沒有什麼作用,但卻對我有很大的影響。
如果手裏沒有了足夠的籌碼,甚至連一把牌都無法開牌,堅持不到單場封頂兩百萬的限額就會提前兩手空空,所以在沒有足夠籌碼去預防別人詐賭捧殺的情況下,絕對不能繼續留在牌桌上!
我使勁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黑貓離開了牌桌,現在隻剩下十個人,我知道今晚的牌局要難做了,但我必須要完成。
黑貓的離場並沒有影響牌局的進行,在牌桌上有人籌碼輸光了離開很正常,但我心裏對黑貓的所做作為有些不太理解,也許他想拚一把贏下一些籌碼,但他違背了我和他之前說的話,輸光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看了看時間已經馬上要到換牌的時間,牌桌上這一副被人做滿手腳下焊掛牌的牌要換掉了,我也有心賭一次,賭的是賭場方麵的人會作弊。
如果今天晚上賭場請過來做事的高手不作弊,那簡直是天方夜譚,雖然賭場一方占據有利的形勢,可這也是一個漏洞,無形中提供給我的漏洞,那就是出手藏牌。
摸起麵前的底牌我看了一眼,棄牌之後手中藏下一張牌,丟出了兩張牌沒有被人注意,現在我已經不能在耽擱時間了,必須開始做局回水殺籌碼,不然今天晚上一定會輸。
一連三把牌我都選擇藏下手中一張牌,這個決定非常的冒險,畢竟牌桌上有太多的高手,如果被人發現棄牌張數不對立刻就被抓住,而且今天晚上我和太子幫的人都是在別人格外關注之下,做事更要小心翼翼。
成功在袖口藏下三張牌之後輪到我發牌,我胡亂洗了洗牌從容的發了牌,沒有任何的手法和做事,隻是單純正常發牌。
不知道為什麼,在我發牌的時候所有人都在盯著我,賭場的人盯著我看我不意外,但太子幫的人竟然也都在盯著我看,從不同角度根本不給我留下任何一絲機會。
坐在我上三家的阿賓一直歪著腦袋看我發牌,我手心之下想要做手腳難於登天,以前說過千術看起來無懈可擊,但如果改變看牌的方向和角度就會識破,這一點在任何時候都行的通。
那些在電視或者視頻中展示出千手法的“高手”,所有拍攝角度都是特定的,而且一定是從上往下看的,就像監控視頻一樣,其實也就能夠蒙騙一下不懂千術的外行人,因為真正的高手識破出千都是從側麵或者下麵,而絕大多數出千手法都是以手為遮擋暗中做事。
發完牌我悶了一手牌,第二圈拿起來看了一眼就棄牌了,我突然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可一時間也說不出來,但我能感覺到太子幫的人對我有所防備!
從我上牌局開始還沒有察覺,但從黑貓離場之後,坐在我上三家的阿賓每一把牌都在留意我,如果是賭場的人這麼做我不意外,可偏偏是太子幫的人,這讓我非常費解,難道阿賓是為了給我打掩護,故意麻痹其他人的警惕?
這把牌剛結束阿空就過來了,旁邊托盤上放著堆成山的撲克,我掃了一眼花色沒有任何改變,而袖口裏的三張廢牌我也已經捏在手心裏,隻要牌麵張數發現不對我立刻就在牌桌下邊飛牌,飛到誰腳下就算誰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