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喪家之犬(為月票加更)(1 / 2)

我記得太子幫的高手老萬,在和他對賭的時候,他最常做的就是推眼鏡,每一次都是輕輕觸碰,有些時候根本不需要推眼鏡,但還是習慣性的去觸碰眼鏡。

如果把老萬推眼鏡的動作當成是習慣,那麼陳龍象絕對不會也有這麼巧合的習慣,因為他們推眼鏡的動作和手法驚人的一致!

我深吸一口氣上了一把籌碼,但內心已經泛起了滔天波瀾,因為我從始至終都沒有看破過老萬的出千手法,難道他們推眼鏡的動作是一種暗示?還是某種特殊的聯係?

放眼整張牌桌上,除了賭場裏的人就剩下我一個,陳龍象並沒有任何牌搭子可用,某種聯係的說法有些牽強了,也有些說不過去,可他頻繁的推眼鏡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曾經也見過很多人推眼鏡,手法和頻率各不相同,但陳龍象推眼鏡的頻率實在太高了,尤其是在發牌之前的時候,現在開始上籌碼反倒沒有了動作,這令人心生疑惑。

雖然我手裏拿著三張J,可我一點也不輕鬆,我知道這把牌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是別人下的鉤子,但我也不能立刻棄牌,裝也要裝的像一點,最起碼也要過幾手牌才行。

三圈過後三家棄牌,隻剩下我和陳龍象還有對麵控局的家夥,這讓我有些感覺意外,對麵控局的家夥如果要上牌,他不可能不留下一個牌搭子幫忙一起抬籌碼。

但我能想到別人也一定能想到,反過來說這可能是一種迷惑,讓我看不清牌局的真真假假,我有一個原則,看不清楚的東西絕對不會貿然觸碰,我選擇了棄牌。

棄牌之後陳龍象和控局的中年人又上了三手籌碼才開牌,兩家都是大順子,還是一模一樣的點數,這讓我有些意外了,也感覺棄牌有些草率了。

相同點數誰先開牌算誰輸,陳龍象提出的開牌他輸了,這一把牌讓我有些無語,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種局麵,難道他們算計好了我會棄牌?還有陳龍象這個家夥到底是怎麼出千的,我越看感覺他和老萬越像。

心思飄忽不定,轉眼十幾把牌過去,我一直都沒有選擇上牌,隻有在陳龍象上牌的時候會悶兩手牌,明著等於給他哄抬籌碼,可他輸錢速度越來越快,我心說這特麼到底是怎麼了?

陳龍象選擇坐在我的上家,本身就應該明白我悶牌的意思,可他就贏了兩把牌,根本不夠對麵人殺的,他越是這樣越讓我看不透,但我看時間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差不多要換牌了,該殺一把了。

輪到我發牌,我淡定的洗了洗牌,陳龍象抽著煙並沒有太過於在意的樣子,身邊的人也沒有側頭留心,沒有了被阿賓那種盯著的感覺,我做事也放心了不少,洗出一把漂亮的牌然後開始假洗。

正反手假洗一次之後手裏使了個小乾坤,把牌堆一分為二上下調換,開始從容的發牌,這把牌我決心要殺牌,但不是殺陳龍象和控局的中年人,而是選擇我對麵的兩家牌!

發完牌不出所料,給出的兩家大牌都上籌碼了,可控局的中年男人和陳龍象選擇了悶牌,我心說陳龍象就連這個局都看不破,兩明一暗是要做二鬼抬轎殺人了,他竟然還跟著悶牌!?

我沒有看牌選擇悶牌,盡量爭取利益最大化,這一把牌我信心十足,親手做的牌心裏有數,而且手裏還藏著三張牌,等這一把過後就準備全都丟棄,就看這一把牌能贏多少籌碼了。

一圈,兩圈,沒有人棄牌,第三圈陳龍象看了牌,第四圈中年男人看了牌,五圈,六圈……可就是沒有一家棄牌,我也有些不淡定了,分明發出去的牌心裏有數,如果說對麵控局的上牌是為了捧殺,那陳龍象手拿一把廢牌要幹什麼?

堅持到第七圈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看牌了,做事不能太明顯,也裝作是為陳龍象哄抬籌碼的樣子,一看牌三張J我故意裝著有些驚訝的樣子,然後我也跟了籌碼,單注十萬,牌桌上七圈牌湊了將近一百萬的籌碼,雖然單注不多但算上我有五家跟牌。

這是我今晚第一次自己發牌出千,按照概率來說能夠說的過去,別人就算懷疑也沒有辦法,我決意這一把牌殺到足夠的籌碼,補齊了黑貓輸掉的一百萬然後盈利,再慢慢尋找出短命刀殺籌碼,一切就在這一把牌。

對麵兩家有一把同花一把同花順,同花棄牌了,控局的家夥和陳龍象還在跟牌,牌麵算上我在內還有四家牌,這讓我有些看不懂了,陳龍象是要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