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夜晚,靜謐的空間,仿佛徜徉在花海當中,讓人感覺到幸福又不舍,每一秒心裏都有強烈的失落感,隻因為這一刻太過於美妙,美妙的讓人不忍心度過。
有人說開始就是結束,結束又是新的開始,這一刻我卻不願意結束,麗莎溫柔而又嬌羞,羞澀的如同一隻熟透的紅蘋果,在我懷中輕聲呢喃著,安安靜靜的睡著……
我輕輕起身下床,任何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生怕驚擾到了已經熟睡的麗莎,她的樣子很安靜,就像是一隻熟睡的小貓咪,溫暖而又恬靜。
在衛生間抽了一根煙,腦袋裏空空的,我想每個夜深人靜的時候,都是男人獨自咀嚼苦楚成長的時候,可我現在心裏很輕鬆,也沒有對未來的惆悵。
我想我還是太過於謹慎了,把自己搞的太累,現在隻要好好休息一晚,不管明天會麵對什麼,珍惜眼前才最重要。
一覺睡的很安穩也很踏實,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第一次見到麗莎還沒有起床,整個人蜷縮在我的身邊但睡的很安詳,我也沒有叫醒她的意思。
坐在沙發上抽了一支煙,無聊之餘我翻出了從蘇州帶回來的那副撲克,是第一次和老萬對賭時候帶回來的撲克,縱然是看過幾次,但我也沒有找到其中的奧秘。
我不相信老萬擁有超能力,我沒有看破一定就是沒有想到,任何千術都是會有破綻的,隻要找到原理就輕鬆多了,也許現在我用的方法就是錯的,但所有千術都離不開手法和撲克,我確定老萬一定不是出手法作弊的。
仔細打量著每一張撲克,借助光線觀察每一個細節,回想老萬不停推眼鏡的動作,他好像每一次推眼鏡都會摸摸撲克牌,有些時候推眼鏡的頻率會很高,就連陳龍象也是有一樣的動作。
但凡為人所知的千術我基本上都知道,可是推眼鏡這種千術我還真的是前所未聞,不能說我沒見過的就一定是蹊蹺的,隻能說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對待一切都要心懷敬畏。
反反複複摸著手裏的撲克,不停的嗅著撲克上的味道,我想找出一點點不一樣的地方,可始終都沒有任何的收獲,每一張牌都查驗過來,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索性我直接翻找出一副眼鏡帶上,開始模仿老萬和陳龍象的樣子和動作,把自己當成是他們,換位思考這麼做到底有什麼原因,推眼鏡這個動作一定有貓膩,可我就是看不出來,甚至以前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一連重複了幾次推眼鏡的動作,沒有感覺什麼不對勁,心裏忍不住再次的想,是不是從開始就用錯的方法,假如隻是一個巧合,那麼老萬推眼鏡為什麼陳龍象也要推眼鏡?
我開始機械的重複這個動作,深吸一口氣讓自己開始進入狀態,聯想自己是坐在牌桌上,麵對的是厲害的老千高手,借助推眼鏡這個動作難道隻是讓內心平靜下來?還是一個習慣性的動作掩蓋內心的想法?
先後我見過老萬和陳龍象都用這種動作,而且推眼鏡的手法驚人的一致,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很難做到如此重合的,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規律。
隻是我就猜不透這個規律是什麼,說不定隻要解開了這個疑問,那麼我就能看破了老萬和陳龍象的手法。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我靜靜的重複著一個動作,推眼鏡之後再去摸牌,心裏盡量的聯想對麵坐著對手,就算有任何的出千手法都不能夠被人發現了,更不能讓人給察覺了。
難道這是一種特殊的聯係方式?彼此之間溝通信息的方法?
單純依靠推眼鏡的動作,我想不出是一種什麼樣的聯係手段,也想不到這其中有什麼直接的關係,可慢慢的手心開始出汗了,每一次推眼鏡我都會在眼鏡上留下一點點痕跡,難道是眼鏡的材質?
我知道有一種特殊材質製作的眼鏡,並不是所謂的透視眼鏡,真正地下賭場利誰也不會用那種小兒科的玩意,任何掛花下焊的藥水都會被人發現的,而且賭場也不會讓你用自己帶去的撲克麻將等一切牌具。
你能想到的作弊手段,賭場都能夠想到,也會有相應的反製措施,你想不到的作弊手段,賭場也能夠想到,隻要上規模的地下賭場都會有高手坐鎮,還會有很多設備檢測,所以永遠不要小看任何賭場莊家的智商,那都是一群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