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站在原地沒有移動,就算她想動一下也很困難,手腕腳踝上的痛苦不停刺激著她的神經,反抗並不是唯一的出路,可現在她麵臨著一個無法逃避的選擇。
一切都很明白,管教能夠把人帶到單獨的牢房中來,就一定是為了要對她下手,而且肯定不會有任何的留情。
“沒想到這個就是虹口黑蛇,沒想到竟然是這個樣子!”
“哈哈哈,不管什麼龍什麼蛇,進到這裏來都一個鳥樣,我看也不過如此。”
幾個女囚調侃著,她們是監獄裏的大油二油,專門替管教收拾些不聽話的女囚,也會幫忙做點髒事,這些人一般都沒有身份背景,有生之年也別想活著出去,為了能在監獄中過的舒服一點,隻能是被管教所利用。
“你們幾個別費工夫,我是不會讓你們如願以償的,誰想吃這個盡管拿去。”說著她把黑色小瓶直接丟過去,幾個女囚立刻撿起了黑色小瓶。
麵對眼前幾個不懷好意的女囚,南宮心裏清楚她們是來做什麼的,也知道她接下來的時間很難熬,不過她有一個可以讓她活下去的機會,可以活著被提審的機會。
其實她心裏也不知道挺過三個小時會怎麼樣,也不知道能不能起到任何作用,可她現在別無選擇,擺在她麵前的隻有死路一條,就看她怎麼選。
“既然你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麼,就別讓我們動手了,自己來吧。”
“就是,自己吃了也少受罪,畢竟在這個地方活著,就是受罪的,早點下去享清福多好。”
幾個女囚假惺惺的勸著,南宮笑著反問了一句:“既然知道在這個地方活著是受罪,你們幾個怎麼還不早點去享福?”
幾個女囚臉色都變了,很明顯這句話打了她們的臉,其實好死不如賴活著的道理,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如果真有勇氣去死,世界上也不會有這麼多監獄,更不會有那麼多的囚犯。
“看來你還是沒能明白啊,隻能是我們幾個幫幫你了!”大油說了一句,衝著旁邊人使了個眼色。
說時遲那時快立刻有人衝上去抓住南宮,直接揮手就是幾巴掌,幾個人合力把她打到在地,抓住頭發朝著地上猛撞。
“給我狠狠的打!”大油一聲令下,幾個人對著南宮就是一頓猛揍,南宮想要反抗,可她卻根本無法反抗。
沉重的手銬腳鐐束縛著她的行動,還有人踩住她的雙手,身材魁梧的大油直接騎坐在她的身上,抓起頭發問道:“現在想明白了沒有?想要一個痛快還是繼續受罪?”
“呸,狗雜碎,有本事放開我,我捏死你們就像捏死臭蟲!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大油狠狠抓著她的頭發用力拉扯,幾乎要把頭發拉扯下來,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的尖叫,聲音回蕩在空蕩的牢房之中。
“嘭!”一聲沉悶的重響,南宮的頭被重重按在水泥地上,眼前已經開始發黑,鼻子嘴巴都開始出血。
“想玩,咱們有的是時間,要想痛快就最好識相一點,別讓咱們幾個再動手。”大油狠狠罵了一句,隻在短短時間內南宮就被折騰的沒有人樣。
誰也想不到虹口黑蛇會有今天,如果換做其他人,也許真的會選擇一個痛快的了解方式,可是她的心裏還有放不下的執念,對於憤怒的執念。
“你們休想!誰也別想要我的命!”南宮一字一句的罵道,雖然不能反抗,可她的心氣很高。
沒有任何意外,又是一頓暴揍,叫罵聲和慘叫聲一直都回蕩在牢房內,卻沒有任何人出現,也沒有任何人前來看一眼。
仿佛這個單獨的牢房與世隔絕被人遺忘了一樣,沒有人知道這裏正在發生什麼,而知道的人卻不會前來看一眼,隻因為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
“服不服,我問你服不服!”大油惡狠狠的問道,幾乎用出全部的力氣,頭上臉上全是汗。
“我,趕你全家,我要殺了你!”南宮拚命的叫罵,聲音淒慘又淩厲,仿佛就像是黑夜中的魔鬼一樣。
人在麵臨死亡的時候,總是會爆發出最後的掙紮,困獸之鬥尤為危險,雖然她現在所做的一切,都不能改變什麼,可她卻在堅持,不為任何人低頭,也不肯輕易就這樣死去。
“給我扒開她的嘴巴,狠狠的抽她!”大油用力拉扯著她的頭發,旁邊上來一個人拿起鞋底就開始扇耳光,整個臉被打的啪啪作響。
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臉頰已經腫脹的很高,仔細看看已經是一片淤青,可南宮依舊沒有屈服,她心裏的恨意遠遠超過身體上的痛苦,她是虹口黑蛇,是一個猶如毒蛇一樣的女人,在最後展現出她與眾不同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