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陳少將,上將叫你立刻去一趟部隊中心。”上尉鄒誌雄向前方一個麵容冷峻、寒氣逼人的女人行了個標準的軍禮後通知道。即使雙方隔了三米,這名spc部隊裏最有能力的上尉在麵對這位不苟言笑的少將,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我知道了。”女人帶著嚴肅的表情向對方回敬了同樣的軍禮後便離開了。空氣中隱隱約約飄來一股醉人迷離的幽香……
“報告。”
“進來。”
辦公室裏坐著一個剛毅穩重的中年男人。此刻,他正在認真地批閱各地軍區的軍情密報。陳清川一進來看到的便是男人一絲不苟工作的樣子……
終於,在安靜了許久的空氣中傳來一聲成熟低沉的男音。“陳少將。中央軍委那邊下發了一份密報,指派你暗中執行一項秘密任務。隻許成功,不許失敗。聽到了嗎!”
“是。”陳清川向上首的男人行了一個最高標準的軍禮。
……
“嚴寬。半個小時,我要拿到‘東突’恐怖組織及其內部高層人員的詳細資料。”車裏的女人用通訊儀發完一個近乎嚴苛的命令後,又以50公裏/時的速度向前方道路直衝而去……
10分鍾後,一個麵容冷酷的女人出現在一個破舊的茅草屋,向來冰冷的眼神竟在觸及這個破敗的屋子後,眼裏盈滿星星淚光……
“哥哥,來追我呀!”草坪上一個紮著蝴蝶結的女孩正快樂地奔跑著,後麵追著的男孩明明可以一步追上,卻又屢屢放水,隻為了眼前女孩兒的笑容。藍藍的空中,斑斕的蝴蝶、活潑的小鳥也跟著這兩個可愛的孩兒翩翩起舞,清冽的溪水從高處流下,奏響著一曲曲動耳悅人的交響樂……
“清兒,你看你最近都瘦了!要多吃點肉!”
“哥哥也吃肉!”
“你吃就好了,哥哥不是很喜歡吃肉,哥哥還是比較愛吃菜,清兒可千萬不要跟哥哥搶哦!”
“哥哥,你看!是流星雨!”
“我,陳清川。在此許下心願――希望我和哥哥一輩子也不要分開,我們要這麼一直幸福下去!”
……
“清兒,乖啊!哥哥要去一個很有錢的地方去過好日子,我的清兒應該為哥哥開心才對!是吧!嗯——”
“清兒,你要聽這位叔叔的話,他會帶著清兒好好長大!”
“清兒,不要讓哥哥擔心!以後沒有哥哥,我的清兒也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好好學習!好嗎?從小,清兒可是一直最聽哥哥的話了!”
“等清兒將來成了女將軍,哥哥就回來看我的好清兒!”
……
“嘀嘀嘀嘀嘀嘀——”
“呼叫陳少將!呼叫陳少將!呼叫陳少將!呼叫——”一聲聲急切的呼叫從通訊儀傳來,把女人從過去的記憶中拉回來。
女人整理好腦子裏淩亂的思緒,擦幹眼淚,又瞬間恢複到一直以來的冷漠狀態。
“說。”
“報告陳少將,我們這次要有一場硬戰要打了。東突自從解放戰爭以來就一直以邪教為名義吸收了一大批信徒,這些信徒小到五六歲的幼齡兒童,大到社會各界具有公眾影響力的大人物,甚至可能我們部隊裏也掩藏著這個組織的信徒。而且這個組織非常嚴密,我們的人探查多年卻也沒有探查到一些關鍵機密要事,他們電腦的防火牆也極為難破。”嚴寬說到這裏語氣瞬間就弱了下來,“還有,這個組織同時受到多國首腦的暗中支持,我們這邊根本沒辦法和他們對抗。”
“混蛋!就是因為這樣我們才越要端了它,別忘了,這是中央那邊派發下來的任務。他們頭目呢?”陳清川拿出打火機點燃了一根香煙,放進嘴裏猛吸了一口後,對著通訊儀說。
“他們頭目一直都很神秘,基本上不會讓自己露出在公眾視野中。不過,他在20年前收養了一個小男孩,最近這幾年一直都是他的養子在打理他的對外事物。哦!對了!我方探查到今天晚上,他將會出席spa舞會。這是他的照片……”嚴寬邊說邊把照片發送出去。
馬上陳清川眼前跳出了一個虛擬屏框,她伸手點擊接收,眼前馬上跳出一個陌生男人的模樣:
“怎麼是戴麵具的,我要他原貌,這樣我怎麼看得到他。”陳清川看著眼前的照片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