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給他下絆子。
三爺不動聲色的給了她一個夠酷夠帥更迷人的眼神,“真憋不住了?”
“……”
為嘛經他一問,盛夏趕腳自己上了當呢?
“啊……然後呢?”
盛夏咧嘴,短發有一縷貼在額頭上,小模樣挺俊俏,一幫子爺們堆裏,雖說盛夏目前女性特征不明顯,但好歹人家妥妥也是雌的啊。
小身板在幾個漢子中間辨識度很高,宛若泥石流中的一股清流,咋看咋好看。
額……塗著油彩的臉居然看得出好看?嗯,高手!真愛!秒懂!
三爺骨節分明的大手敲打自己的膝蓋,餘光掃過其餘六人,“眼睛瞪這麼大幹什麼?給老子閉上!”
盛夏不解,“幹嘛呢?別嚇到咱們的人民子弟兵。”
三爺嗤嗤一哼,“幹嘛?你不是憋不住了?就地解決吧,當他們是空氣就行。”
你個臭丫頭,給他出難題,知不知道啥是回力標?咋來的,咋回去。
我了個擦!
你牛逼,我服你。
“哈哈!隊長,開個玩笑而已嘛,別當真。剿匪太無聊,不如逗領導,領導莫生氣,權當放個屁!”
噗嗤!!
哈哈!
咯咯咯!
蘇盛夏同誌順口做了個打油詩,逗的六個人哈哈哈大笑,本來緊張的路程,竟然好玩兒了起來。
所以嘛,女人還是要有的,陽盛陰衰的部隊就是缺少這股子靈氣兒。
三爺的俊臉繃的跟做完拉皮手術似的,那張臉一使勁兒能扯出塊兒硬紙板,劍眉愣是繃著沒動彈,“火鳳,打油詩做的不錯,可惜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行了,消停點。”
一臉油彩的小花貓咧咧嘴巴,深藍墨綠的油彩條子在臉上橫七豎八,一笑更是色彩斑斕,“拍疼了沒?我給首長揉揉不?”
小嘴兒軟乎乎的說著,爪子還真不要命的的去碰三爺的軍靴,小樣兒簡直逗死個人。
三爺大腳一撤,“上勁了是不?有勁兒留著,仗還沒打,有你出力的時候。”
“首長,磨刀不誤砍柴工,革命戰士有的是力氣!”
讓盛夏消停點,可能嗎?
當然了,她的刀子嘴,唯一消停的時候,大概就是被某個嘴巴堵住的時候兒嘍,不過捏,三爺此時不大方便,要不直接辦了丫的。
“能的你,要上天?”
“咱們不是在天上飛著呢?我能的,厲害不?”水汪汪的而眼睛眨巴幾下,迷死人的臉,真真讓人把持不住。
六人聽三爺和盛夏說話,聽的賊享受,坐盛夏斜對麵的103號憨憨笑道,“火鳳,你真有才華,張嘴就能作詩,厲害!”
“想學不?想學回軍區我教你啊。“
“成!謝謝嫂子!”
得,稱呼切換的夠順溜兒。
聽著呢……舒坦。
一路上有玩笑,有嚴肅,有緊張,有忐忑,甭管怎麼說,直升機順利在王天星所在的根據地降落了。
三爺挺拔的身影一出現,王天星便蹭地敬了個軍禮,“隊長!”
“排查的怎麼樣了?”
“最後鎖定三個島嶼,想確定是不是K的人,需要深入敵營察看,隊長,我請求深入敵營,請批準!”
盛夏和六人端著步槍站立不動,心裏忖著,王天星現在居然能對她視而不見,厲害了。
三爺大步走入營帳,拽了個小馬紮坐下,“K擅長用毒,直接過去太冒險,派無人偵查器拍攝視頻資料——電腦拿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