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蘇夏,今天是晚上7.30下班,每天下班都會坐出租車回來。
而林虎安排好了一切,周圍停了十幾輛空車,無論,蘇夏坐上哪輛出租車,都會避免不了被強.奸。
這一點我很佩服林虎。
我一直好奇,他是怎麼坐到的,但我一直沒問,我也不會去問。
工作日,劉晴和蘇夏,都去上班了。
家裏就我和劉安生獨處,我不想見到劉安生,看到他一眼,我就會煩。
所以隻要是工作日,我寧願在外麵瞎晃,也不會在家。
劉安生也並不是沒有奇怪過,他也曾經不放心的帶我去檢查過。
但是顱內這個東西,隻能查出你有沒有病。
它不可能查出來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
所以,查了兩次,查不出所以來,在加上,我這些年一直表現出的傻呼勁,他就慢慢放鬆了警惕。
中午吃飯的時候,劉安生還象征性在小區裏找我,喊我。
並把我叫回了家,吃飯。
周圍的鄰居,無不說他好話。
隻有我嗬嗬的笑著,罵他,是個狗賊。
這種程度了,還要為了自己的麵子,裝的不知累不累。
傍晚時分左右,劉安生出門了。
我不知道他出去幹嘛,可能是去公司了吧。
我一人在家呆著無聊,準備晃動劉晴的公司樓下,接她下班。
畢竟在我心裏,她占據了不少分量。
當我晃悠到公司樓下時,看到前麵圍著一群人。
我習慣性臉上掛著傻笑般的笑容,湊了過去。
發生的一幕,直接就讓我震驚了。
劉晴被一群人圍住,有個男人,正撕扯著劉晴,從周圍圍觀群眾話中,我得知男的一直在死纏爛打著
那一刻,我在也沒有裝傻。
我第一次露出了我的真麵目,我衝向劉晴那裏。
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狠狠撞向那男的,嘴裏大喊:“跑!打電話報警!”
劉晴哭著爬了起來,拚了命的往外跑。
被我這樣一弄,那男的直接怒了,轉過頭蹬了我一眼:“這事你也敢管?”
說完後,一拳朝著我麵部砸了過去,緊接著一群人圍著我開始拳打腳踹。
我躺在地上,雙手護著頭,其他一切不知,突然之間,我心中釋懷了起來。
或許,死!對我來說是種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