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正在考慮怎麼才能幫這歐陽連聯係到第九局,而又不用我來出麵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沒錯我想起了一個聯係到第九局的辦法,我清楚的記得當時劉叔給我那棟老宅卷宗的時候親口說過,這本卷宗是從市公安局送來的……
換句話說,市公安局可以把卷宗送到第九局,那麼他們就一定有聯係到第九局的辦法。公安局裏什麼人掌握著最大的機密,那肯定隻有一個人,那就是市公安的局長。隻要讓歐陽連紮到市公安局的局長,那麼他就一定能夠找到第九局。
想到這裏我釋然的笑了,這一次我可不必親自出麵了。想到這裏我立刻開口道:“歐陽叔叔!你一定很奇怪我一個小家夥為什麼會知道第九局的事吧?”
歐陽連點了點說道:“沒錯!我的確很奇怪,你這麼一個小娃娃為什麼會知道第九局,要知道這個第九局可是絕對的機密,普通的老板姓根本不可能知道,你或許可以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個歐陽連明顯是話中有話,他話裏的意思就是如果我不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那麼我還是要再下一次地宮的,隻不過他說的沒那麼明顯罷了。我當然聽得懂他的意思,不過我顯然不會接他的嘴,給他指條明路已經算是報答他了,讓我再去送死那是門兒都沒有。
我隨後笑了笑說道:“歐陽叔叔!其實我也是從我爸爸那裏知道這個第九局的,我的爸爸以前是警察,所以知道許多老百姓不知道的秘密。如果你問別人怎麼聯係第九局可能他們沒辦法告訴你,但是我卻知道。因為我記得我爸爸在一次喝醉酒的時候說過,他們公安局和第九局有著秘密的聯係方式!我相信我爸爸酒後說的話肯定是真的,你隻要去找市公安局的局長,稍微用點手段一定能夠如願以償的。”
話說到這裏我也就不再多說了,歐陽連是扛槍杆子出身的也不是善茬,他當然明白我的意思。但是我很明顯的看到,就在我說讓他用點手段的時候,這個老家夥看我的眼神明顯不同了。或許在他心裏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學生,能夠活著出來也許是有點小本事不過多半也都是運氣使然,但是現在他的眼神卻好像在說:“這個小家夥不簡單,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做事卻是老辣穩重是個人才,看來他能活著從地宮裏出來也不全靠運氣。”
我說完了該說的,也不想再在這裏待下去了。隨後我就很幹脆的表明了自己想要回去,這件事自己也不想再插手了的想法。歐陽連也知道不可能再逼我下地宮,再說他也有了更好的解決辦法,隻要找到第九局他堅信這件事肯定能夠解決。所以他也就不打算再軟禁我了,於是他就硬是拉著我一起出去吃了一頓飯,酒足飯飽之後他就派了一輛軍車把我送回了家裏。
我已經足足將近三個月沒有回過家了,當時出門的時候隻和母親說出去幾天,可是這一去就是近三個月。這三個月來母親可是找我找瘋了,後來什麼報警貼尋人啟事,就連廣播電台都去播了可就是找不到我。最後公安局把我列為了失蹤人口調查,我實在是哭笑不得。
不過想想也是,我平白無故的失蹤了三個月,任誰都會以為我出事了。當我回去打開門的那一刻,我見到一個人愣愣的坐在椅子上的母親我的眼淚流下來了。才短短的三個月沒見,母親那原本烏黑的長發現在已經白了許多,臉上的皺紋也明顯多了許多。這時候她正一個人躲在家裏偷偷地流淚,手裏拿著我的一雙鞋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