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大拍馬屁,忽然聽到吱呀一聲大門自己打了開來,我急忙警惕的往後退了一步,緊張的看向了屋內。
“嗬嗬別太敏感了,這是風吹的!”天明嗬嗬一笑,伸手一推就把這扇門給全部推了開來。
“風!”我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這些日子以來我已經變的越來越敏感了,不過這樣也挺好的,警惕性高點才不會有事。
這時候天明已經把大門給推了開來,大門一開頓時一股陰氣撲麵而來,這股陰氣非常陰冷,吹在身上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果然是好重的陰氣?”我走到門口朝房間裏看了一眼,發現裏麵一片漆黑,黑的有點不正常。
今天晚上月色很好,按理說有這麼亮的月光我不可能一點都看不見屋裏的情況。我猶豫了一下沒有進去,可是天明卻是百無禁忌的就走了進去,他人一進去居然就直接消失在黑暗裏了。
見到這一幕我急忙焦急的喊道:“天爺爺、天爺爺,你快出來,我看不見你了。”
不過天明他卻沒有回答我,足足過了半分鍾,我正準備進去看看他怎麼樣的時候他出來了。
這時候他頭上已經多了一層厚厚的冰渣,就連眉毛上都是一層白霜,見到他這副樣子我是大吃一驚。
天明這幅樣子哪裏像是進了屋子,反倒像是去西伯利亞逛了一圈回來了。
他的嘴唇有點發紫,看來是在裏麵被凍著了。
“天爺爺你怎麼樣,這裏麵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進去了一會兒就變成這樣了。”
“我們快走,這裏不能多呆。”天明也不回答我,而是一把就把我拉走了。他的手抓在我的手臂上冰冷無比,也不管我答應不答應直接拉著我就走。
我們兩個一路狂奔,天明的樣子非常著急,我跟著他也是跑的飛快。
跑到門口的時候我們遠遠的見到一個人影飛奔過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無嗔,他在引開了那六個站崗的之後就轉了回來,可是還沒等他進軍營就見到我們兩個一副狼狽樣的跑了出來。
他正想開口我就打斷了他說道:“大哥,有什麼話咱們回去說,咱先走。”
說完我和天明兩個人就直接朝自己的住處跑去,無嗔也不多問,當時就跟在我們後麵離開了。
現在的無嗔對我是有絕對的信任,隻要我的決定他根本就不會問到底是為什麼,總之就是回無條件的相信我做的任何事。
我們三個再次回到住處之後才坐了下來,這時候天明身上的冰霜已經化掉了,無嗔見他一身是水急忙問道:“你怎麼了,怎麼像是剛剛從水裏撈上來一樣。”
天明甩了甩手上的的水,拿了塊毛巾擦了擦然後苦笑著說道:“別說了,那裏麵有一個四陰之地,我險些出不來。”
“四陰之地。”聽道這四個字無嗔的臉色也是一變,隨後一下子站了起來說道:“乘風,這裏等的事你別管了,我們先回苗寨去把結界給破了,回頭再來管這裏的事。”
“這怎麼行,小月還在等著我們幫她找大哥呢,我都已經答應她了怎麼能撂挑子不幹。”我立刻就不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