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辦公室隻見裏麵坐著幾個同樣身穿西裝的人,他們桌上放著一疊文件,看樣子像是在工作。
這幾個人見到我進來立刻站了起來,很熱情的跟我握手說道:“李總,我們等你很久了,今天我們是來正式簽約的,不過在簽約前我們還需要核實幾個問題正在等您呢。”
這幾個人說話一口廣東腔,說的普通話非常不標準,雖然聽起來有些吃力,不過勉強還能聽得懂。
隨後他們就把我請到了位子上,然後高談闊論的說了一大通,聽得我是雲裏霧裏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李總,您覺得這個計劃怎麼樣?”一大通說完之後其中一個男人對我問道。
“啊!這……”我被這一問實在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他們說的什麼計劃我完全不懂,怎麼可能發表什麼意見。
“乘風!你幹什麼呢,快回答人家啊。”見我不說話一旁的彭立急得連推我胳膊。
我這時候腦子裏一片混亂,我就覺得那裏不太對勁,可是我又偏偏說不出來。
“對不起,我不太舒服,我去一下洗手間馬上回來。”我起身對幾個人鞠了個躬。
“哦,李總不舒服那就休息一會兒。”這幾個人也很通情達理,並沒有多說什麼。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出了辦公室,這時候彭立跟了出來一把拉住了我說道:“乘風你幹什麼呢,怎麼不回答人家的話。”
“我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我都不知道自己來這裏幹嘛!”我有些憤怒的說道:“你們把我拖來這裏幹嘛,還有我什麼時候跟他們談過這種生意了。”
我這麼一說彭立的臉色變的煞白,他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說道:“乘風,你怎麼了。昨天晚上我們還談得好好的,怎麼你睡了一覺什麼都不記得了,不行我要帶你去看醫生。”
說著彭立就往外走,好像是要去找人,但是走了幾步他又停了下來說道:“不行,這幾個港商我們好不容易才搞定,要是今天沒簽約那就前功盡棄了。乘風我不管你記得還是不記得,你無論如何要先敷衍他們一下,不管怎麼樣先把合同簽了,其他的事我會替你安排。”
說著他就要拉我進辦公室,我急忙跳開說道:“我上個洗手間就回來。”
“好吧!”彭立也不好硬拉我,就給我指了指洗手間的方向。
我也沒跟他多說,一路就來到了洗手間,打開水龍頭手裏接了一捧水就潑到了臉上。
水一碰到臉上我立刻感覺到了人一清醒,我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說道:“怎麼回事,難道我真的失憶了?”
我用力的掐了掐自己的臉,發現很痛這不是做夢,是很真實存在的。
“怎麼回事,難道我的腦子真有問題的了,我什麼時候和彭立他們開了公司了?”我努力的去回憶,可是這一段記憶完全是空白的,不管我怎麼努力都想不起來。
我又接了一捧水想要潑到臉上,可就在手快要碰到臉上的時候,我忽然發現自己的掌心似乎有一個字。
我急忙鬆掉了水,隻見掌心有著許多血洞,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一個幻字。
“我的手!怎麼會有這麼多傷口的,這是個幻字!”手上的血洞密密麻麻少說也有幾十個,可是我居然感覺不到一點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