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水怪的身體被徐諾兒的黑色短劍硬是劃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大量的天池水從外麵不斷的湧進水怪的身體裏。一時間,水怪的身體就好像一個容器一樣,不斷的承納著這些水的灌溉。
說時遲那時快,一轉眼,我們所處於的消化係統便已經被天池水注滿,而外麵的水流衝擊力也降到了最低。
我們順著徐諾兒所開的口子紛紛遊了出去,而就在我四肢不斷努力的往外遊的時候,我才發現,除了徐諾兒剛才斬開的那個肉壁,就在那肉壁的外麵還有著水怪的皮肉,可這一切都是徐諾兒一劍劃開的,可想而知,這黑色短劍是多麼的鋒利,徐諾兒的力氣又是多麼大!
想及此處,我們紛紛遊出了水怪的身體,而就在剛剛遊到天池裏的時候,我朝著斜前方一看,張威的臉色一下子降到了頂點,完全是一副萎靡不振,病秧子的樣子,看樣子天池的水對他的影響非常大,而此時的胖子也是一臉的沉重,看樣子也有些不適,至於徐諾兒,隻是冷著個臉,雖說從表麵上看來,她並沒有怎麼樣,但是我深知,就算一個女孩兒再怎麼擁有男人做不到的事情或者是體質,她也是個人,正所謂‘冷暖自知,心慕自涼’,她現在也肯定是不好過。
這時候,胖子指了指上麵,又擺了擺手,隨即又指了指右邊,隨即朝著右邊遊去。
看到胖子的手勢,我往上看了看,他剛才的動作大概是告訴我們不要往上麵遊,而是往右麵的方向遊,隨即我又往右麵看了看,隻見右麵不遠處有什麼東西阻擋著,看樣子應該是岩石之類的,所阻擋的並不是一米半米距離內的事物,而是至少有幾十米的距離的事物,看來,那裏應該是登岸點。
想到這裏,我奮力的往右麵遊去,但卻發現就算我再怎麼使勁,也隻是遊了不到兩米的距離,而原本已經遊出七八米的徐諾兒回頭看了我一眼,見我根本遊不動地方,連忙轉過頭遊了回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隨後帶著我往那邊遊去。
這時候,我的注意力雖說大部分放在了徐諾兒的身上,但我眼角的餘光卻是看到張威在徐諾兒回身的時候,表情瞬間冷了下來,但這隻是一瞬間,而在下一刻的時候,他的表情又恢複了之前的萎靡不振。
胖子所指的右麵那些岩石壁離我們不近也不遠,但是從目測來看,那岩石壁已經是離我們最近的了,最起碼,是我們現在能夠目測到的唯一一個方向的岩石壁。
我們大約遊了能有六七分鍾,但是對於不懂得水性的我來說,卻是比跑了二十分鍾的山路還要累,雖說我並沒有作為主力去遊,但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到了水裏麵,我就下意識的繃緊了身體,渾身就像灌了鉛一樣,但是自從有了徐諾兒幫助我,我則是從鉛變成了筆直的竹竿,順著徐諾兒滑行的方向渡去。
沒一會兒,我們總算是到了這岩石壁的邊上,起先胖子還位於第一位領導者,但之後遊到了岩石壁邊上的時候,張威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個勁兒的往上遊,而到了岩石壁邊上後,我們的下一方向就是上,因為隻有遊到了最上邊,我們才能夠爬上岸,到時候一切都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