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看上去很簡單，但對我來說很關鍵，因為隻有知道她是否有過想離開鄒陽的念頭，我才能判斷她會不會被我離間。否則，她又怎麼可能跟我一起，去弄鄒陽的犯罪記錄，把鄒陽扳倒呢？這不是自毀長城嘛。
我裝出漫不禁心的樣子盯著她，其實一顆心早就懸了起來。
沒想到她在聽我說完這話之後，她卻忽然笑了，反問我：“離開他？為什麼呢？”
“額……”
她繼續說：“他給我買房，買車，買包包，還有各種吃的穿的用的，我離開他之後，你讓我怎麼辦？讓我重新做回醜小鴨？”
一句話把我說的無話可說，我知道，想要將她策反，並沒有那麼簡單。
我笑了笑，說：“對不起，是我想當然了，算了，不說了，喝酒。”
“嗯，喝酒。”她也舉起杯，喝了一口。
……
……
晚上，我和徐海碰頭。
徐海直接問我：“你跟那個葉小倩咋樣了？搞定沒？”
我問他：“你說的搞定是哪種搞定？”
“當然是在床上搞定啊！”他一拍大腿。
我看了他一眼，說：“如果隻是上床就能把她搞定，那麼我還用找你過來喝悶酒？”
“……”他似乎被我的話噎了，半晌才豎起大拇指，說了兩字：“牛逼！”
我懶得搭理他，他又說：“這麼說，這個葉小倩沒那麼好搞定？”
“嗯。”我點點頭，然後將自己今天的試探說了出來。聽完我的話，徐海也沉默了，半晌才說：“看來必須要尋找到新的突破口才行。”
我點點頭，想要從葉小倩身上打開突破口，徐海又說：“我先給你彙報一下我這邊的進展吧，根據我這幾天對鄒陽的跟蹤調查，我發現鄒陽的情人並不止葉小倩一個，外麵還養著兩三個，而且他最近好像迷上了一個大學生校花，經常帶她出入各種高檔場所，買的東西也不少……”
“什麼？”我忽然靈機一動，徐海卻好像以為我是在羨慕或者憤怒，笑了一聲說：“你這麼激動幹啥，咋滴，羨慕人家了？還是說，你該不會是為葉小倩打抱不平吧？”
我瞪了他一眼，說：“你什麼時候工作的時候不亂開玩笑？”
“抱歉抱歉……”
我湊近了一些，低聲說：“我覺得我們似乎找到了新的突破口。”
“怎麼說？”
我說：“你說葉小倩明知道鄒陽有這麼多情婦，還願意跟著他，圖什麼？”
徐海說：“當然圖的是現在優渥的生活環境啊，總不能是因為愛吧！”
我一拍大腿，說：“就是！所以你說，要是我們讓葉小倩產生危機感，讓她發現她所掌握的東西，隨時都可能被別人搶走，她會怎麼辦？”
徐海略作思考後說：“她會瘋，會恨！”
“所以，到時候隻要我們把她的這種負麵情緒放大，她還不是老老實實的按照我們的想法走？”我冷然一笑。
“高！高啊！”徐海連連讚歎，“要不說你是天生吃這碗飯的呢，這份狠心，我就做不到！”
我瞪了他一眼，這小子是特麼諷刺我呢，還是罵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