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修緊閉著雙眼猛然睜開,瞧了一眼躺在不遠處,處於昏迷中的玉留香,他在心裏默守著信念,我不能放棄,就是拚盡一身的修為,也不能讓師兄去傷害先天木靈的新寄主。
突然之間,司徒修哪蒼白的麵色變的紅潤起來,哪護身光罩變的更加明亮,他體內的本命靈動力快速的在燃燒,緩緩的站起了身來,一把由靈動力聚成的光劍緊握在他的手中。
與其被動防禦,不如放手一搏。司徒揮舞著手中的光劍當住了魔刀的攻勢,同時間散去了護身光罩。
全力把靈動力灌注進光劍中,光劍放出了萬道光芒,魔刀的銳氣慢慢的被壓製住了。
眼看著處於崩潰邊緣的司徒修居然會鹹魚翻身,這絕對讓心魔控製住的劉天破意想不到。
“聖劍破魔,”司徒修一聲長嘯發出,開始了大反攻。
司徒修知道燃燒本命靈動力是堅持不了多久的,想能在短時間內結束戰鬥,隻有死拚。
光劍擊出,大開大合,舉重若輕,大巧不工,他不需要再去防守,拚倒師兄就是勝利。
司徒修手握光劍全力進攻,劍鋒所指所向睥睨。
司徒修這種不要命的打法,每一劍擊出都去找劉天破死磕。
這種打法讓劉天破一時摸不著頭緒,隻能疲於應付,完全喪失了還手之力。
兩人之間的戰鬥還在激烈的進行中,躺在遠處地麵上的玉留香早就醒了過來。他閉著眼睛,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響,隻是默默回想著此前發生的一切。
夜幕剛剛降臨,玉留香突然感覺到身體奇癢難受。聰明伶俐的他立馬就回想到,昨晚私塾中那位老先生留下的話語,知道讓他暗中給做了手腳,種下了古怪的癢癢符咒。
玉留香強忍著瘙癢,沒下山去求老先生討要個化解之法,倔強的個性讓他一時不肯去服輸。
忍著,忍著,時辰竟然過去了一個時辰。
忍著奇癢,玉留香咬破嘴角,冷汗直流,嘴裏怒罵,道:“該死的老東西你這樣折磨小爺,你家祖墳又不是小爺挖的,挖你家祖墳的人,大有人在,老不死的,你不得好死。”
罵歸罵,恨歸狠,發泄也解決不身上的痛癢。
他不經意間低頭看了一眼被自己抓的鮮血直流的皮膚,哪個心疼勁不予言表。
皮膚被抓破了隻能稍稍緩解一下瘙癢,沒過多久,那股癢之勁滲入了骨頭裏麵,如千萬隻螞蟻在啃食著骨髓,他隻能用滿地打滾的方式,來尋求暫時的緩解。
又過了一刻鍾,再也忍不住了,玉留香爬了氣來“哎!”的歎出一口氣,擦拭去額頭上的汗珠,一路飛跑下山去求解癢之法。
行至半道,一個滿麵傷疤,身著五色錦袍的老者攔下了玉留香,道“小孩,你這樣急匆匆的往山下跑是去幹嘛?”
瞧了一眼攔住去路的老者,覺得此人不是一個好東西,由他身上感覺到陰冷的殺氣,癢的難受的玉留香出口成髒,道:“不是去你家奔喪,你管的著嗎?”
攔住玉留香去路的人,正是入了魔的陰陽家劉天破,他的修行比司徒修更為精深,在老遠他就聞到玉留香鮮血中帶有的獨特香味,走近一瞧,他就看出了玉留香的奇異體質,乃是先天木靈的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