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楊振意外的是,陳靜除了剛被他拉到懷裏吻住她嘴唇的時候,下意識地掙紮了一下之後,居然一動也不動地任由他親吻,按在他胸膛上的兩隻小手一點反抗也沒有,小嘴甚至微微張開,任由楊振的舌頭伸進她濕滑溫軟的小嘴裏。
楊振一隻手往她腰下摸,一隻手摸到她挺翹的胸上,她也不反抗,反而渾身一軟,渾身滾燙地跌在他懷裏,燈光下,她白皙的臉蛋通紅如火,呼吸明顯粗重起來,雙眼早就閉上了。
如果她反抗,楊振也許借著酒勁,還會強行多吻一會,多在她身上摸一會,甚至扒光她的衣服,做那種事也不是沒可能。
可是她偏偏一點都不反抗,一副任由楊振采摘的模樣,反而讓楊振有幾分醉意的大腦清醒了很多。
真的要和她做那種事嗎?
楊振遲疑了,粗重的呼吸也平緩了許多。摸她臀部和****的雙手也停了下來,嘴也遲疑著離開了她的唇。
這個時候,楊振腦海中想起遠在家鄉的錢小蘭。
雖然上次她母親想要悔婚的時候,她沒有堅定地站到他這邊,讓他心裏很失望,但他們畢竟已經訂婚了,當時他的情況,換成別的女孩恐怕也會聽從家裏的意見最終和他分開。
心裏也喜歡陳靜又怎麼樣?
難道他能娶她們兩個嗎?
兩個女孩,他隻能選一個。
今天晚上如果和陳靜做了那種事,他就肯定會傷害其中一個。
要這麼做嗎?為了一兩個小時的歡愉將自己陷入選擇兩難的境地?
這些念頭從楊振腦中一閃而過,胯下的寶貝依然堅挺,可是他的心已經猶豫了。
也許是感覺到了楊振的猶豫,陳靜閉著的雙眼緩緩睜開,近距離看見楊振臉上的猶豫,她苦澀地一笑,拿開楊振摟在她細腰上的大手,默默地從楊振身上下來,然後一邊整理著身上略有些淩亂的衣服,一邊目光望著別處,輕聲說:“你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明天還要上課。”
楊振半靠在沙發上怔怔地望著她,一時沒有說話。
如果不是剛才一時衝動抱了她吻了她,他可能永遠都不知道陳靜心裏竟然也喜歡他。
如果早知道會有這一天,當初他何必聽從爺爺的安排去相親?
如果沒有認識錢小蘭,沒有也喜歡上錢小蘭,他的心裏現在也許隻喜歡陳靜,他們在一起,該有多好?
可是現在喜歡上錢小蘭了,又沒做到完全放下對陳靜的喜歡,更糟糕的是,剛才做了不該做的事……
陳靜等了幾秒,沒有等到楊振出聲,猶豫了一下,她選擇了默默離開楊振的房子。
當大門合上的聲音響起,楊振才從思緒裏抽回心神。
客廳裏已經空蕩蕩,隻剩下他一個人了。
陳靜已經走了。
可是以後要怎麼麵對她?
本來平靜無波的感情生活因為剛才的一時衝動,弄得如此煩惱。
楊振從懷裏摸出香煙,點燃一支,靠在沙發上默默地吸著。
吸著吸著,忽然自嘲地一笑。
隻是吻了陳靜一次,摸了幾下,自己用的著這樣煩惱嗎?覺得對不起她們,以後對她們好一點不就行了?否則,還要怎樣?難道要自殺謝罪不成?
自己開解過自己之後,楊振就去刷牙洗臉了。一會兒還是去遊戲裏做事吧!新鷹爪門才剛剛創立,要做的事還多著呢。
……
三日後,任峰率領五十名內門弟子,直奔霍山腳下的龍安鎮,左護法月白風清遵從楊振的命令隨行。
原來的鷹爪門已經被滅了兩年多,這離霍山最近的龍安鎮上,也有了新的主人。
——紅槍會。
一個有門徒二十多人的小門派。
整個門派的兵器都是紅纓槍。
下山之前,任峰就已經了解清楚了。
紅槍會的門主名叫魔力源泉,一套嶺南奪命槍居然很不錯,至少在龍安鎮從無敵手,與附近百裏範圍內的幾名高手交手,也未嚐一敗。
所以,他明知道龍安鎮是鷹爪門最先的發源地,明知道傲天魔神近半年來已經重新卷起,他還是帶著他的二十四名門徒繼續留在這龍安鎮上。
不過,他雖然鎮定,但他手下二十四名徒弟最近卻惶惶不安。
原因,皆在於最近霍山上的動靜。
傲天魔神已經在霍山上再建鷹爪門的事,這些人不是瞎子也不是聾子,誰不知道?
這幾天已經有好幾個徒弟或直接或委婉地勸過魔力源泉了,勸他把紅槍會搬離龍安鎮。天下之大,以紅槍會的實力,找個地方安身又不難。
可是魔力源泉也不知道是自信自己的槍法,還是吃錯了什麼藥,倔脾氣發作了,不管門下徒弟怎麼勸,他就是不同意搬離龍安鎮。
這天清晨時分,任峰帶領手下五十內門弟子縱馬進入龍安鎮的時候,頓時驚起一陣雞飛狗叫。
小鎮上的人,不管男女老少聽到動靜,都隻敢遠遠的觀看,膽子小的,甚至隻敢在門縫裏往外望。
一大清早,就有五十多個一看就是武林人物的大隊人馬衝進小鎮裏,這些普通人,誰不心驚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