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於做完了一天的事,疲憊的回到家中。如她所料,他還是一直在這等她。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卻被背後的光亮染的不甚清晰。他咧開嘴回了一個同樣的微笑,又把頭偏向窗外。
脫下有些陳舊的大衣,邊角已經摩的有些發白,可是她依舊寶貝一般的拍了拍灰塵,小心翼翼的把它掛到了身後的木架上。像是做完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深深的出了口氣,終於回身坐到了壁爐邊溫暖的椅子上。
暖烘的壁爐讓她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縮了縮身子,伸手拿起了桌上那本未翻完的厚重書本,輕輕的把書攤開在腿上,吉普賽女人式的風霜在她的臉上清晰的呈現。她看的是那麽的認真,時而歡笑,時而憤怒,時而悲傷。。。一邊爐火顫抖下時陰時晴的糟糕光線似乎對她沒有任何的影響,她隻是單純的不時發出緊張的輕呼。
窗邊的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轉回了頭顱,似乎一臉若無其事的淡淡盯著她的身影,可是身後那雙粗糙的大手卻緊緊的攪到了一起,不時陣微微的顫動。
時間緩緩的流逝,壁爐的火光已經漸漸的暗淡。她終於輕輕抬了頭,發出一聲滿足的深呼。
“這真是一本好書。”她如是說。
沒有多餘的評價,也沒有華麗的詞藻。窗邊的他卻露出了歡快的微笑,悄悄的搓了搓攪的通紅的手指,起身輕輕的退到了門外。
“我也這麼認為。”他稍稍猶豫了半晌,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對象是昏暗的爐火邊,已然沉沉睡去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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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作家其實是個很脆弱的群體,您的一句隨意的貶低,可能就會讓他們黯然神傷,而您的一句隨意誇獎,卻又能讓他們欣喜非常。
請突然想發言的時候淡淡的想一想,您行為背後他人的感受,真的不好意思,謝謝大家。
如果您覺得不好,可以默默的走開,或委婉禮貌的指出,寫書真的很不容易,誰也不會希望自己幸苦寫出來的成果,被人家隨意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