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這個人是我的客卿,我讓他上城防隊走形式。你們是要幹什麼,要和我的人動手嗎。”
一個淡淡的聲音突然從全是火藥衝突現場邊傳來,林納德和修依帶著大堆的護衛,從路邊插了進來,擋在雷紋特的身前,向血龍軍說道。
林納德口中說的這走形式的方在帝都權利圈眾所周知,也是貴族間是心照不宣的潛規則。他們決定的真正心腹都會被直接安插到個個部門,來混取升遷的資曆和資本。
以求最後得到貴族的爵位,這是對心腹的獎賞。讓他們體會到榮華後徹底的死心塌地。
幾乎所有的大貴族都是這般取巧拉攏人心,所以最後成了走形式這麽一條不成名的潛規則。
而被貴族選中的這類人不在哪個部分都是屬於原主人的勢力,隻是走個過程後回到主子身邊,所以林納德的話是證明雷紋特不屬於城防的範圍,自然沒了衝突的由頭。
對麵的血龍隊長雖然有些疑惑,既然是走過程,為何會直接從小兵開始,隻明顯是吃力不討好的選擇。
但是對麵林納德和修依顯赫的身份,卑鄙頑固的作風依舊讓他不敢反駁。
畢竟他隻是個小小的隊長,雖然血龍的頭領是元帥的兒子,平時可以對平民甚至小貴族肆意的囂張。但已經混成老油條的他,自然不認為主子會為了螞蟻一樣的自己去和真正的大貴族吵翻。
“是屬下失誤了,既然是林納德大人的客卿,我等自然不敢得罪。屬下還有公務在身,告辭了。”
招呼了身後的騎士,都收了武器,他們便匆匆的向城門口事發地點趕去,那裏才是他們真正的戰場,剛才不過是偶然碰到的雜魚想順便報複而已,他自然不會繼續糾纏。
林納德和修依這邊一大群人,也簇擁的著胖子,把他帶到一處偏僻的別墅前。
剛一進門,揮退了眾人,修依就已經迫不及待開始大吼起來。
“老三,你捅大簍子了,昨天一晚上所有的士兵都在到處找你,現在帝都因為你徹底亂啦。”
被修依搶了白的林納德,也從後麵擠了上來,接著說道。
“修依說的不清楚,但也沒錯,皇宮傳出勒令說你隨同邪惡師刺殺陛下,以至現在陛下生死未卜。而你昨晚又神秘失蹤,證據不明的時候沒去對峙,現在他們已經宣布你畏罪潛逃,你的罪名已經做實了……要不是我們不放心,在你家那裏放了眼線,剛才你就跑不了,現在隻能收拾些東西,出國吧。兄弟,特洛伊你呆不下去了。”
林納德有些傷感,三人幾乎是從小一起長大,所有卑鄙,無恥的事情做了個遍,偶爾也會當一會慈善的好人,裏麵自有番酸甜苦辣,可是他救不了雷紋特,隻能給他些基本的幫助罷了,今天這一別他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次見麵。
林納德從身後拿出了一個不大的包裹攤放在桌子上,裏麵露出的全是大額魔晶卡,和各處的通行證。
這種情況下,那個不大的包裹包含的感情和對雷紋特的作用自然不言而喻。
吃驚罪名的同時胖子頭一次感動了,說實在,以前自己天天和這兩個狐朋狗友混在一起。但是並沒有真正把他們當作過命的兄弟,在他想來不過是酒肉的交情,大難臨頭各自飛散罷了。
可是自己虛偽的應付的時候,其他兩人卻已然把自己當成了過命的朋友。這讓臉皮厚道城牆一般的憨貨,首次慚愧的一塌糊塗。
刺殺皇帝他自然知道是多大的罪名,兩人隻要隨意的把他賣出去,就是份唾手可得的巨賞。可是他們卻選擇了幫助自己,沒有任何的抱怨。
正因為胖子了解這其中的風險,所以他才更加的慚愧。
說謝謝已經是多餘的,這份情他隻能記下。雷紋特激動的拍了拍兩兄弟的肩膀。
“從今天起,你們就是我雷紋特一輩子的兄弟。”
“放屁,我們從小時候起不就一直是兄弟麽,老三你以前難道是忽悠我們的。”
急性子的修依怒吼吼的一把拍開了他的手,瞪著雷紋特說道。連一邊的林納德都有些不悅。
雷紋特有些哽咽,眼睛酸疼酸疼的。
“哪裏,剛才我不是感動了麽,沒別的說的,你們的事就是我的事。”
林納德眼睛也有些發紅,把包覆塞進了胖子的懷裏,催促道。
“好了,別矯情了,趁現在消息還沒散開你快跑吧。”
胖子卻回身放下了包裹,沉思了番。
“逃跑的事先不急,現在還沒誰知道我進了城,而且城門口鬧的正厲害,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會被吸引過去。所以現在我暫時還安全,你們給我仔細的說下這回事,刺殺皇帝,還邪惡師具體都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