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陽光漸漸刺破了黑暗,光明重新光臨了大地上。
一場精心準備了許久的刺殺,就這樣鬧劇一樣的最後結尾,似乎連整個特洛伊帝國都帶上了些許的嘲諷。
讓清晨的陽光是這般的刺目。
“信息已經發出去了,那種魔法光箭的話,一個魔法時就會到達另一方有印記人的身邊。”
法斯特故做輕鬆的擺了擺手,可是脖子上那把冰冷的劍鋒依舊讓他泛起陣陣的顫栗。
“我親愛的妹妹,我想暗殺現在已經停止了,你能不能把這個東西從我的脖子上拿開。它的感覺讓我糟糕極了。”
他誇張的指了指冰冷的長劍,試圖活動僵硬的氣氛,規勸麵前的人放棄敵意,可是又因為脖子上的凶器而顯得小心翼翼,卻不知道變型的手語在對方的眼中就像一個徒勞揮舞醜角。
帝國三公主蒙格馬利·法蘭有些厭惡的皺了皺眉毛,手腕輕輕一抖,放在法斯特脖子上的長劍劃過一條好看的弧線準確的回到劍鞘中。
“我不想參與到你們那些令人惡心的爭鬥中,遠離那個人,我想已經控製了帝國三分之二土地麵積的你了解自己尊貴的腦袋和他之間的價值差距。”
“我親愛的妹妹,這可不是跟一個和你血脈相連的哥哥所用的說話語氣……你說的要求沒有任何問題,看到了嗎,帝國已經在我的囊中,揮手間我便能掌握萬千的生殺。這就是無所不能的權利!怎麼樣?我親愛的妹妹,過來幫我吧,將來帝國頂點的輝煌中絕對會有你的席位。”
法斯特伸過手,試圖握緊法蘭的肩膀,眼神就像一個寵愛妹妹的兄長。可是不經意掃過外漏的雪白肌膚時,眼瞳深處卻是一縷掩蓋不住的貪婪和占有。不是兄妹的親情,而是男女間的。
這種感覺仿佛一股大手扯住了法蘭的五髒,簡直讓她惡心的差點吐了出來。猛的一抽手,腰間的劍鞘直接從掛鉤處滑了出來,毫不留情的抽在了法斯特的肚子上。
瞬間的疼痛和大力讓他直接捂著肚子跪在了地上,帶著四濺的口水大聲的幹嘔。法蘭微微的後退一步,冰冷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堆蠕動的垃圾。
“拿開你的爪子,廢物,忘記阿爾法·雷紋特,這是買回你性命的價錢。我想你該清楚,帝國皇儲親自的決鬥,所有的武力不得幹涉,有多餘的時間,去保護好自己尊貴的小命吧!”
隨著最後冰冷的尾音,法蘭已經整個消失在了房間中。
偌大的房間中,隻留下了法斯特一人在地上喪家犬一般的顫抖,深埋的臉龐上是瘋狂的惡毒。
“該死的婊子!”
充斥著怨恨的聲音仿佛從牙縫中擠出,法斯特狼狽的坐回椅子,臉上散發著血紅的光色。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像一條母狗一樣趴在我腳下跪求我的寵幸!”
雷紋特從昏睡中醒來,嘴巴裏依舊隱約泛腥鹹,刺目的陽光從旅館窗戶的縫隙中直射進來。
他翻了翻眼睛,猛地從淩亂的床上爬了起來,警惕的掃視了一下四周,空蕩蕩的房間內除了倒的四處都是的桌椅就再沒有多餘的東西。
雷紋特活動了一番僵硬的四肢,從懷中掏出玻璃屏幕已經裂開的魔法懷表。
三天!
從那次暗殺古裏古怪的結束後,撿回條命的他隨便找了個地下旅館,在老板驚訝的目光中扔了一袋低級魔晶過去。
吩咐了句不要任何打擾後,就在這小旅館的房間內整整睡了三天。
身上的大部分傷口已經收口,隻留下一抹嫩紅的痕跡,越加變態的恢複力,似乎他離正常人的距離已經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