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間打了一個激靈,也對剛才他說的話表示極度不滿,他憑什麼幹涉我的私生活,難道就因為我媽媽逼我嫁給他,他就這樣隨便怎麼都可以說我?
我知道,有時候脾氣可能有點太直,可能他也了解了我,知道這樣說我,我會回擊他,所以,當我控製不住的時候,大師身後的他早已消失不見。
餘逸軒見我有點激動,以為是劉一釋指向我讓我心裏有點不痛快,其實,並不是,可是,我也不想讓餘逸軒知道,我有這麼一個極度讓人恐懼的鬼,他沒有理由的一直監視著我的一舉一動。
我斜視這大師身後的時候,劉一釋其實一直都在盯著我。
他拿下了那黑色的鴨舌帽,我便看見了那閃閃發亮而又光禿禿的腦門,可對於這樣的腦門,我卻喜歡的很。
然而,他到底是何人物?連左寒好像也有點怕他的感覺,不然,怎麼會不讓我說出他的呢?
難道這大師真的這麼厲害?看他這般打扮,也沒看出有啥厲害的?
“傻丫頭,你看見什麼了?”劉一釋還是一直盯著我,那眼神看得我有點發麻。
“大師,什麼也沒看見啊,再說,這裏就我們三個人,我能看見什麼呢?”我眼神有點飄遠,心裏卻有點發慌還帶伴隨著心跳加快,原來我這個人還是說不了慌,每次一說謊,隻要別人一直盯著我,我手心和額頭都會冒汗。
可奇怪的是,剛才在車裏我竟沒有這種一直有的心慌感。
“餘逸軒,看來你還是要注意你身邊的她,她身上有一股奇怪的陰氣,而且,很特殊!”他說的很堅定,那雙眸子裏透著殺意,似乎想要扼殺我身上的陰氣。
話一出,我竟無言以對,這肯定是那左寒一直在我身邊遊來蕩去的緣故,不然,會讓他知道我身上有陰氣的?不過,我是正常人,即便有陰氣,應該也能消除的吧?
這麼說的話,我這體質豈不是很容易招鬼?
由於好奇也覺得這大師好像也蠻厲害的,一看我,就知道我身上有那種奇怪的陰氣,想到這裏,我便對劉一釋問道:“大師,我想問你,如果我身上真的有一股特殊的陰氣,是不是鬼看見我,我也能看見他們?或者說他們可以隨時都能在我的身體內停留,是嗎?”
這一問,我發現他們兩個都愣住了,尤其是餘逸軒,他可能沒想到我的體質居然會跟他一樣,也會招來鬼魂,或者說,他其實是知道,然後聽到我這麼主動的把這個秘密給說出來心裏或許有點吃驚吧。
“餘逸軒,你盯著我幹嘛?我臉上有花?”我疑惑地轉過頭,對他說道。
“額,葉靈,其實呢,我這次回家以後,從張姨那裏聽到了一些,但是,我不能太確定,所以呢,我這次找劉大師,他是我爸爸的一個朋友,他和我爸關係很好,可以算是比較深的兄弟感情,而這次,家裏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而他曾勸過我爸,可我爸不聽啊。”
餘逸軒的眸子裏透著仇恨,還時不時地看向劉一釋,然後,又繼續注視著我,繼續說道:“張姨為了能成為我爸的妻子,真是太過於惡毒,我真後悔,那個時候,若不是為了照顧我媽,我不可能把一個來路不明的保姆帶回家中,當時,真的是太急,我真的找不到好的保姆,可現在,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他低著頭,突然的憂鬱讓我不禁想起了自己,或許,我和他根本還是不同的。
看到他這樣傷心難過,我對他忽然有了一種憐憫,可是,我又不知道能說些什麼。
而這時,劉一釋看到餘逸軒痛苦的掙紮樣,他突然開口了。
“逸軒,別難過了,我想我能有辦法對付這個人,不過,有一件事,我還是比較擔心,因為上次去過你家,我發現,張姨口中所說的女鬼,其實是有很強大的報複心理,而我上次推斷出來的,這或許還是跟這個傻丫頭有關。”
劉一釋又再次看下了我,從剛才左寒出來的那一刹那,他就一直在不停地盯著我,而他那雙淩厲的眸子總是帶著讓人害怕的穿透力,似乎隻要一個眼神就可以把你給鎮住。
“怎麼又是我?”我反問道。
“傻丫頭,你再仔細想想看,上次在那個私人病房裏,是哪個女鬼上了逸軒的身,而又是哪個女鬼說不會放過你的?”他說的振振有詞,而我好像記得是有這麼一個女鬼對我說過這些話,可是我當時也沒怎麼聽進去。
那個時候,在一個非常恐懼的環境裏,走了一個又出來一個左寒,誰會記得當時是怎麼個情況?
而且,直到我見到左寒以後,有一段記憶似乎被莫名的給抹去了,當我醒來的時候,那張床上……
額,不對,到底是誰?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那個時候,我隻記得餘逸軒還虛弱的躺在床上,他是不可能會對我怎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