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我,已經沒有其他的心思再去管護士長和院長之間的事情,焦急的我突然走到劉晟麵前,並對他詢問道:“劉晟,你知道,我在病房裏躺了幾天嗎?”
或許見我有點誇張,劉晟吃驚似的看著我,“葉靈姐,難道沒有人跟你說嗎?你足足在病床上躺了五天了,本來我也是不知道的,我不是在跟蹤護士長嘛,發現有情況,我想來跟你說下,結果,你居然病了!”
“那期間有誰來過你知道嗎?”我又對他問道。
左寒說的七天時間,雖然我嘴上說是不在乎,可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如果我已經躺了五天,在加上護理張林那天,那我豈不是就隻剩下一天的時間了?可是,一想到要我嫁給左寒,我就心神不寧。
“葉靈姐,其實我也不知道,但是,那天我來看你的時候,旁邊有個男的一直在照顧你,我記得他的姓,姓餘,本來我是想問他來的,可是見他一副很奇怪的樣子,我也就馬上離開了,不好意思,葉靈姐,其他我真的不知道了!”
劉晟見我那麼奇怪,又怕有人進這房間,他一邊拉著我手,一邊對我解釋道:“葉靈姐,照片你也看了,房間你也進來了,我們還是趕緊走吧,雖然我剛才說大白天不會有人來,但是就是怕萬一,所以,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裏吧,免得到時候被人說閑話!”
我想想也覺得是,如果被人看到,或許我們倆可能又要完蛋,再說,現在醫院裏的護士,可能都是護士長的那邊了的吧。
不過,為了怕別人看到,我拽住了劉晟,淡定地對他說道:“劉晟,出了這門,我們還是分開走吧!”
見他點點頭,我便放寬了心,就這樣,我和他便小心翼翼地走出了這個房間,待他鎖了門,我和他就各自離開了。
等劉晟的背影與我越來越遠之後,有一件事,還是令我好奇,為什麼他有這個房間門的鑰匙?
而且,我甚至還有點懷疑,他是不是也和護士長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了?
我緊皺著眉頭,不知不覺,又來到了門診門口,思索了片刻,我還是覺得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況還是應該回去上班。
再說,這個護士長話中有話,還不是要我回去嗎?
疼痛的感覺貌似已經漸漸消失,或許可能因為躺得時間太久,腦部昏昏沉沉本就是正常的。
來到醫院裏,每個護士都用奇怪的眼神盯著我,我看著她們,她們竟然又開始交頭接耳。
我也沒管她們,本想回辦公室的我,想到還在病房裏等著我的餘逸軒,心裏似乎有點內疚,聽劉晟說,這幾天是他一直都在照顧著我。
所以,我還是能夠肯定,那天我見到的一定是他,也斷定他一定知道點什麼,可是,他就是不願意告訴我。
我坐了電梯,上了四層,其實,我也不知道剛才我是從哪個病房出來的,我隻能一間一間地尋過去。
直到414室,我才驚訝地發現原來我躺的地方居然和張林的病房一樣,這時,隻見餘逸軒正和醫生聊著什麼,在我慢慢靠近門口的時候,好像在議論我的事情。
我在門口偷聽著,可能他們說話的聲音有點輕,我聽得也不是很清楚,正當我想要邁進去的一刹那,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一愣,被嚇一跳的我,還是喊出了聲音,回頭一看,竟是劉一釋大師。
“劉大師,怎麼是你?”我大喊一聲,也已經忘記裏麵還在和醫生討論的餘逸軒。
“葉丫頭,你氣色這麼差,不在裏麵躺著,怎麼出來了?”劉一釋嚴肅著一張臉,像是一尊菩薩。
可能聽到了外麵的動靜,餘逸軒便立刻衝了出來。
一見我正站在門口外,他便激動不已地想要來抱住我,見他衝過來,我果斷地躲開了他。
“餘逸軒,你幹嘛?”我迷糊著,他為何一副好像見不到我的表情,讓人看了以為,我和他怎麼了。
或許發覺自己的行為有點衝動,他便撓撓頭,“葉靈,你去哪裏了,我剛才找了你好久,還以為你回去了,還好,你又回來了,我剛剛在和醫生討論你的病情呢,在這個醫院裏,好醫生已經不多!”
“我又沒病,你把醫生找來幹嘛?而且,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都印堂發黑了,還好好的!”
忍不住話的劉一釋,突然冒出了這一句話,我聽了,第一反應是這光頭,什麼時候怎麼這麼多話了,而且,我發現,叫他禿頭有點太難聽,劉光頭聽起來還是不錯的,不過,他憑什麼說我是印堂發黑呢,難道我又中邪了?
這劉光頭的話,有可信度嗎?
“劉光頭,你說的話,我當作沒聽見,什麼印堂發黑,你哪隻眼睛看出來了?我這好好地,又被你說得鬼不鬼人不是人的,你這是要嚇唬人的感覺啊!”我一眼瞥過去,正好對上了他那雙犀利的眼神,頓時,我整個人就不好了。
而此時,餘逸軒突然眼神瞄向劉一釋,似乎在眼神交流,這一幕又剛好被我給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