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我的話,他的臉色又突然一沉,或許看我沒事,他還是微微對我笑道:“看來你這肚子裏的家夥還挺調皮!”
“餘逸軒,你剛才不說有事情要跟我說,難不成你想繼續關注我這肚子?”
對於這漸漸長大的肚子,我竟談不上有多喜歡,或許是因為突然的懷孕而不知道對方是誰,也或許是因為對我有過太多的折磨,我居然會對她(他)有一種強烈的憎恨感。
不過,雖然有憎恨感,我也不至於那麼的冷血,畢竟她(他)是我身上的一塊肉。
我撫摸著漸漸撐大的肚子,等待著餘逸軒的話。
“難道你是想讓我站在門外跟你說嗎?”他淡定地對我說。
這樣一說,似乎讓我有點難為情,我撓了撓頭,便不好意思地說道:“你進來吧!”
而就在他剛想踏入我這間客房的時候,忽然一陣腳步聲傳來,還以為是誰過來了,沒想到竟是這劉一釋出現在了我和餘逸軒的麵前。
見他兩眼盯著餘逸軒剛抬起的腳,我似乎感覺到不妙,而此時的餘逸軒似乎有點緊張,難道說這是做賊心虛的表現嗎?
“你這小子,什麼時候這麼喜歡拈花惹草了啊?你難道忘記自己要做的事情了?要不是我收你為徒,你現在還指不定在哪裏流浪呢,你想想你們家,變得那麼不堪一擊,若不是我,你的父親說不定被那張姨帶到哪來去呢,而且,至於你家的所有財產除了那家醫院和一破集團公司,你說,你還有什麼可以證明自己是有能力的!”
他雙眼怒視著餘逸軒,說了好多他們家裏的事情,我站在旁邊,這些話自然而然也傳入了我的耳內,我沒想到這餘逸軒家竟發生了那麼大的變化,難道這一切還是那張姨搞的鬼嗎?
想來想去,都讓人想不明白,她到底想要做什麼?
如今,她已經不知所蹤,甚至無人知道她到底在哪裏?
而且,竟然連左寒和這劉一釋也不知道她到底躲去了哪裏,可是,我想不明白,她為什麼要躲?
既然白綠蓮和白靖是她所養的鬼,那麼昨天晚上在我的夢裏所出現的是不是張姨所養的鬼呢?
我一想起那夢境,我就渾身哆嗦。
這時,餘逸軒聽了這劉光頭所說的話之後,那張臉從剛才的微微一笑立馬轉變成為很凶狠的樣子,但隻要一看到我在他的身旁,他又再次恢複了他原來的表情,他雙目凝視著我,對我說道:“葉靈,看來你想知道的事情,我今天是沒有時間跟你講了,一會兒我還有事,我可能要出去一段時間!”
說完,便頭也不回地從門口走了出去。
而此時的劉一釋卻冷冷地盯著我,讓我覺得渾身不自在,我好奇,便向他問道:“劉光頭,你幹嘛這樣看著我?我身上難道有什麼東西纏著我不成?”
我剛一說完,表情依舊是那麼的嚴肅,他冷冷地盯著我,對我說道:“外麵有警察找你,上次我是跟他們說好了的,若是有問題,他們隨時都可以過來,你現在要跟我出去一下!”
我還以為什麼事情,原來真如餘逸軒所說,那些警察竟然真的來找我問話了。
不過,我心裏清楚,若是他們沒有找到證據的話,我肯定是他們所懷疑的對象了,所以,我能猜到的是,我估計會被直接帶走。
說完話的劉一釋,便轉身離開了,見他離開,我也隻好跟在他的身後,想著剛剛餘逸軒在地下室跟我說的話,因為我到現在都還沒搞懂,為什麼警察會真的找到這裏來,難道他們認識這裏?還是這些警察也是這劉光頭的朋友?
一想到那天的情景,警察們對他的彬彬有禮,我更是好奇的很。
可是,來到了這裏,除了他有一幢這麼大的房子以外,我幾乎都沒有發現什麼,而餘逸軒也沒跟我說清,他師父到底是幹什麼。
我跟在他的身後,想了好多讓疑惑的問題,而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那警察早已坐在那客廳的沙發上喝著茶水聊著天,見劉一釋過來,他們還是那副彬彬有禮的狀態,我一見還是有點搞不明白。
這時,劉一釋來到他們的麵前,對他們冷冷地說道:“你們要詢問的人,我已經給你們帶來了,若是有什麼問題的話,你們盡管問她就好!”
聽了他的話,這兩家夥竟又對他深深地鞠了一躬,我差點吃驚地大叫出來,這三個人的關係也太過於玄乎了吧?
兩個警察居然對著一個不明身份的老頭如此的有禮貌,雖然這劉光頭年紀是稍微大了一點,他們對他禮貌其實也是應該的,可我還是覺得這裏有著很奇怪的關係存在。
難道說正如嬌嬌所說,他真的是餘式集團的專業風水師,可若是風水師,這些警察應該也不會聽從於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