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寒,你帶左軒走吧,我想休息了!”
因為他的不悅,我根本一點心情都沒有。
而他聽了我的話之後,他竟一句話都沒有跟我說,直接移到左軒身邊,並牽起他那稚嫩的小手,有一種真的想要離開的念頭。
見他突然的不對勁,我終於還是控製不住地向他喊道:“左寒,你今天怎麼了?為什麼見到我會是這樣的表情?難道你也有什麼心事不成?還是說孩子出生了以後,你都不會來管我了?是不是?”
話音剛落,他忽然轉過身,並對我淡淡地說道:“靈兒,對不起,你也讓我安靜一段時間,等寶寶長得差不多了,我會來找你的,這段時間,你一定要好好的,知道嗎?”
“為什麼?難道說我真的被當作是替身了嗎?還是我自作多情了?”
當我喊完這句話的時候,他竟然什麼話都不說,突然變成一股煙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我發呆似的盯著他剛剛離去的那個地方,心中的疑問又開始一個一個地接踵而來。
他的突然改變,讓我好不適應,我也發覺自己似乎開始矯情了。
當初死活著說自己是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可如今,當我真的喜歡上的時候,我忽然覺得自己好可悲,‘人鬼殊途’這四個字根本不存在我的身上。
回想著這段時間的種種,我竟然搞不懂左寒到底是何許鬼?
眼角的淚水不知不覺忽然流了下來,媽媽見狀,並對我勸阻道:“靈兒,你不要這樣子的,左寒會來找你的,你不要這麼的傷心,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我引起的,都是我的錯,你要開心啊,靈兒,你才剛剛生完孩子,不能流眼淚的,記住了嗎?身體是最為重要,我不允許你這麼糟蹋自己!”
此時,她的話我根本一點都聽不進去。
我真的好想知道,為什麼左寒忽然之間對我那麼的冷漠?
這到底是為什麼?
我身上的血液是魔鬼的又能如何?
我該怎麼辦?
我到底是什麼人?
誰能告訴我?
“媽媽,我真的好痛苦,你知道嗎?從小你就跟我說,爸爸已經不在了,所以我也沒放在心上,可如今,為什麼你會跟我說他是魔鬼呢?還有你和劉光頭之間到底有著什麼樣的關係,我真的好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媽媽,我知道這些問題都是你的禁忌,可是你能不能讓我說出來,我說出來我會好受一點!”
因為左寒對我的冷漠,我也沒有地方可以發泄,除了自己的身世,還有爸爸和媽媽之間的秘密,也沒有其他可以讓我爆發情緒的地方。
“靈兒,你不要多想了,我勸你,你還是好好休息吧,這樣下去,對你的身體是不利的!你先睡一覺,我去幫你做一些補身體的食物!”
見她要離開,我快速地抓住了她的手,並對她輕輕地說道:“媽媽,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所以,我以後再也不強迫你對我回答什麼,我會好好地去工作,我不會再惹你生氣了!”
這時,她拍拍我的手,又對我說道:“你本應該就要這樣想,現在,你就好好休息吧,我一會兒再進來!”
我注視著她,並微微地點了點頭。
看我終於答應,她便急衝衝地朝著門口而去。
見一個個地離開我的視線,房間裏忽然安靜了很多。
這時,我拿起剛才被我放在床邊的精致盒子,我半躺著,又一次想要仔仔細細地看一遍這個盒子。
我看著這個盒子,研究了半天,還是看不懂這盒子的玄妙之處。
也好奇盒子裏到底裝的是什麼。
想著剛才媽媽那一激動的表情,讓我很是疑惑,為什麼當我要說起要打開這個盒子的時候,她的臉色竟然變得那麼的奇怪?
難道說這盒子也是她的禁忌之處嗎?
算了,不想了,也不管了,我想終有一天我會明白的。
於是,我將盒子又再次放置了床頭邊,此時,一絲絲困意漸漸襲來。
讓我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我本想入睡的,可我就是控製不住自己,也覺得很奇怪,明明自己很累,可一到了夢裏,我竟覺得身體輕盈的很。
來到夢境之後,我被一陣奇怪的寒意時不時地打起了哆嗦,而且還是持續不斷的。
我心裏暗暗想著,怎麼會有這麼寒冷的地方?
我四處張望,卻發現連個影子都沒。
我似乎覺得這是一條路,而且還是個無盡頭的路,我慢慢地向前走著,而就在這時,濃煙忽然擋住了我的去路,我每走一步都會讓我難以前行。
於是,我隻能往回走,可當我一轉身,我竟看到了一個讓我很是熟悉的身影,那是身穿黑色長袍的男人的背影,這背影我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一看到這個背影,我先是覺得驚喜,沒想到在夢裏,我居然還可以夢到他。
而就在我決定想要上前去打個招呼的時候,在他的身邊,我竟又看到了一個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