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優露莉拖到篝火邊時,卻盯著這小妮子,心頭迷茫一片,這傷口的位置也實在是詭異,讓我如何著手?
隻見優露莉的大腿上,有一個鮮紅的點,那點的四周,青紫最甚,不用說,她是大腿中了蛇吻了。這也是吳明猶豫的原因。
他們在森林裏也轉了好多天了,自然也有戰士不小心被毒蛇咬過,但有胡庸在,這點毒蛇上的小傷自然難不到他,胡庸的那個醫療箱裏,有個拔火罐,這東西就如同個茶杯。每次有人中了蛇吻或者得了一些小感冒之類的,就見到把這個罐子放到患處,再加熱,增大其空氣壓力。這罐子就緊緊的附在患處了,過一會兒,就吸出一大片淤血。
胡庸是個合格而且盡職的醫生,他的醫療箱裏,盡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每次遇見一些頭痛腦熱的,他都能想出相關的對策。
那罐子吳明也把玩過,實在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他疑惑的問胡庸:“要是沒有這東西,被蛇咬了怎麼辦?”
胡庸一把搶過了拔火罐,寶貝似的藏了回去,回道:“這個,總會有辦法的,沒有這東西,在山裏找個竹筒子自然可以代替,雖然效果沒這麼好,但也能將就著用了,實在不行,就用燒紅的鐵器挑破傷口,然後用布捂住傷口,吸吧。”
“這要是吸的人也中了毒怎麼辦?”
胡庸笑了笑,答道:“隻要你的口腔沒有受傷,是不會中毒的,你的口水會起到中和蛇毒的作用。”
……
現在吳明行走不便,這烏漆抹黑的,讓他去那裏找竹子,就算找來了竹子,他也不懂得如何製作,操作拔火罐,所以沒辦法,隻有用嘴去吸了。
但是,用嘴去吸…
這怎麼行?
他低頭看向了優露莉,這雙大腿給他的印象很深,健美,活波。曾經在城牆上晃得他睜不開眼,也曾托著這嬌小的身影,漫山遍野地攆得他雞飛狗跳。但現在,已經是青紫一片,而右邊大腿傷口處,那個鮮紅的點旁邊,青紫更甚。
吳明看著,皺起了眉頭。
正在他躊躇不決之際,優露莉再次呻吟了一聲,眉頭卻是皺得更緊了。
吳明狠了狠心,從自己的革囊裏掏出了匕首,放在火上烤熱了,然後蹲在了優露莉旁邊,把匕首放到了對方傷口處,手腕稍一用力。隻聽得“哧”的一聲輕響,那個紅點頓時被匕首挑破,一股暗紅發紫的汙血頓時冒了出來。他咬了咬牙,再次揮起了匕首,那誘人的大腿上,頓時顯出了一個鮮紅的十字印。
然後他站了起來,有點心虛的看了看四周,最後長歎一聲,從自己的內衣上撕下了一片布料,再次蹲了下去,用右手拿起布條,覆在了傷口處。
手上,傳來的,是一股驚人的觸感。柔韌而富有彈性。他的手也顫抖了起來。
吳明心智再成熟,說到底,也隻是個剛過二十的小夥子,這場景,他壓根都沒經曆過,要說心裏沒有旖念,那自然是假的。再次深吸了一口氣,右手緊壓住傷口,他雙眼一閉,就把嘴湊了上去,使勁的吸了起來。
……
篝火騰騰的向上竄著,一閃一閃的,為這旖旎的場景增添了幾分詭異,似乎也在無聲的嘲笑這對男女。
白天,二人見麵還是咬呀切齒,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對方,但到現在,卻反而曲身相救。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但這世上的事,又有誰能說得清楚?
戰爭是一切罪惡的源泉。
題外話。
對了,有個朋友加我QQ說,這文章裏怎麼會有西瓜,恩,西瓜具體傳入中國的時間已經查無所考,但在漢之前肯定是有種植了,是由東南沿海,也就是海上絲綢之路傳入中國的,最初叫“寒瓜”。所以放在南蠻種植,並無不當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