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1 / 3)

猥瑣大叔像鍾馗一樣站在了門前,臉上滿是煞氣,身後的無數小弟跟在他的背後,這些人要是排起隊來,估計能排起到大街另一頭的長隊,這些人把大排檔的門口擠得水泄不通,乍一看大排檔的生意前所未有的火爆,竟然有這麼多人排隊。於是有一個好事者看了排了這麼長的隊便也擠進了那些人的人群中,可是一看這些人的手上竟然都拿著真家夥,頓時心中一沉,雖然心跳急劇加速地跳動,但是依舊外表看起來非常的鎮定,然後慢慢地脫離了人群,然後看見自己安全離開人群之後,便灰頭土臉地說了一聲;“媽呀!這是要殺人啊。”

但是他這個時候沒有控製住自己的音量,這個時候那些猥瑣大叔帶來的一大幫子人齊齊轉過頭去將視線對準了那個人,眼神中都是要吃人的目光,那個人深知自己說漏嘴了,立馬就不在這呆了,三步並作兩步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處。那個人跑著跑著,竟然自己將自己的鞋子絆得脫離了自己的腳,那個人隻看撿起了皮鞋還沒有顧上穿,便快速的逃離這裏。猥瑣大叔手下的人看見如此滑稽的一幕,眾人便哄笑起來。

猥瑣大叔這個時候站在麵前正在和王陽他們對峙著不知道他們為何都笑了起來,而且個個都笑了跟朵花似的,於是清了清嗓子,隻聽一陣故意矯揉造作的咳嗽聲之後,就沒有人發出了笑聲,但是有一些人還在捂起了嘴在竊笑,隻見猥瑣大叔用手指朝著那些人頭上一人一個毛栗子,那些人趕忙停止了竊笑,筆直的站著,目光平視前方。

那個猥瑣大叔將臉朝著後方轉去便說道;“笑就笑啊,還捂住嘴發出的聲音還沒有先前的聲音好聽呢,跟個小娘們是的。”於是眾人有一陣哄笑,猥瑣大叔說道:“對啊,就應該這麼笑,有些人太不把我們紅龍幫放在眼裏了,現在就當著他們的麵多笑一笑,讓他們懂得他們隻要和我們紅龍幫作對,那麼以後連笑的機會也不會有了。”

這個時候站在一旁邊的陳大飛說道:“我說金堂主,剛剛這幾個人中哪個兔崽子偷襲你的,讓我抽掉他們的手筋和腳筋。”這個時候那個金堂主說道:“那個時候我正在撒尿,然後撒好了之後那個狗日的就在我耳邊說了幾句後,我還沒有等到回頭看一看就被那個狗日的偷襲了,所以老子還沒有看清那個狗日的樣子,但是對那個人的叫喚聲可是銘記於心的。現在叫這些人叫喚幾聲讓我聽一聽我絕對能夠通過聲音辨別出來。”

陳大飛這個時候帶著警告的語氣對著王陽他們說道:“好了,想必你們已經聽見了,是誰就乖乖的站起來,不要等到我們找到不然後果會更慘。”這個時候忽然傳來一聲尖銳刺耳的聲音:“去你們的,你們這群千年王八。”原來這是王陽用丹田的真氣通過腹部發出的聲音,這個時候陳大飛捕捉到了聲音是從王陽那邊發出來的,便說道:“你小子竟然敢罵我們,活膩味了你。”這個時候又從別處傳來一陣和先前差不多的聲音:“你們這群傻蛋,誰罵你們的都不知道。”原來這陣聲音又是唐宇身上傳下來的。然後這些人又將目光轉向別處,然後罵聲又起來了反正就又在一時間聽見了人用腹語罵人的聲音,但是王陽和唐宇兩個人都在裝無辜,一時間氣氛便炸開了鍋。

眼前的場景竟然變成了一個討論會,討論是誰在用腹語罵人,有人說是王陽,有人說是唐宇,有人說都是,然後又有人說是趙家姐妹罵得一時間百花齊放眾說風雲。那個金堂主這個時候麵色慍怒異常,一個跺腳聲音震地,也打斷了手底下的人的熱烈地討論,金堂主開口就是髒字:“你們這些狗都不吃的廢物,平時看見你們街頭火拚都沒那麼賣命,一談到你們老大被誰罵了,你們倒是挺賣命起勁的啊。”

這個時候陳大飛看見了那個大排檔的老板,然後手掌朝下然後微微地招手像是招呼狗似的招呼那個大排檔的老板,那個老板先前就被陳大飛打怕了,哪裏再敢正眼瞧他,於是腳上哆裏哆嗦的,可是陳大飛這個時候將音調放大大喊:“你給我過來,要不我們這們一大幫兄弟連著你一起打。”大排檔的老板嚇得立馬就跑到了陳大飛的麵前,陳大飛用冷笑著,用冰冷的雙手摸了摸大排檔老板的臉。這個時候大排檔的老板臉上哆嗦的直冒冷汗。

陳大飛這個時候抄起了一個沒有開過的啤酒,然後讓大排擋的老板接住,大排檔的老板這個時候哪裏敢違背陳大飛的意思,便哆裏哆嗦的接住了滿滿的一瓶啤酒,陳大飛這個時候說道:“把這個禮物,砸到那個傻蛋的頭上去。”於是他向著王陽指去,那個老板口中哀求道:“不要這樣子啊,各位老大,我還沒有做過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啊。”於是陳大飛非常不耐煩的朝著大排檔老板的屁股狠狠地踹去。口中罵罵咧咧道:“我說你個慫蛋到底做不做,你不去,那啤酒瓶可是要砸到你的頭上去了啊。”大排檔老板大叫饒命,於是躡手躡腳地向著王陽走來,口中不斷地說著“對不起”、“對不住”,但是這個時候王陽卻依舊麵無表情,這個時候大排檔老板將啤酒瓶舉過頭頂說道:“兄弟啊,我對不住你啊,我這次下手快一點,你不會感到多疼的。”於是他閉上了眼睛,拿起了啤酒瓶向著王陽的頭頂砸去,而大排檔的老板手拿著啤酒瓶的時候就開始抖了,啤酒瓶拿著要砸王陽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準頭,直接朝著王陽的肩頭砸去。

王陽這個時候還沒有等到啤酒瓶落到自己的肩頭之上時,就單手接住了啤酒瓶的瓶身,然後把住了大排檔老板的手腕然後穩穩地接過了啤酒瓶,腳上聚集真氣,然後腳踏真氣便如同瞬步一般到了陳大飛的麵前,陳大飛這時候還沒有完全做出反應,自己的頭就挨了啤酒瓶重重的一下,啤酒瓶裏麵的酒隨著瓶子地碎裂,濺了陳大飛一身的酒,這個時候陳大飛就像是落湯雞一樣頭發上還沾染了酒的泡沫,接著王陽抓住了陳大飛的手臂將他的手臂伸直,把碎裂的啤酒瓶的缺口對著他的手背狠狠地一插,這個時候痛苦往往是最快反應的,陳大飛向著狼嚎似得鬼叫,然後口中咒罵道:“你個沒爹沒娘,狗生的雜種,你敢用酒瓶的玻璃渣子插老子。”於是繃緊了左腿向著王陽的後腰踢去,王陽這個時候將插入陳大飛手背上的啤酒瓶的碎片從陳大飛的手背上拔出。然後自己出腿一個高抬腿朝著陳大飛的膝蓋頂去,這個時候陳大飛的左腿又被王陽厚實的大腿用高抬腿重重地頂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