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誌芳聽見了這三個字,心中一震,然後段誌芳臉上的表情十分的詭異,段誌芳異常詫異但是又恢複了平靜說:“化龍訣我聽說過,那個是你們兩儀拳古武世家王家所密傳的心法秘籍,但是兩儀拳自古以來都有一個規矩就是隻能由古武世家的掌門人來練習,就算是掌門人的嫡親也要等到繼承了掌門人之位之後才能夠練習,但是也難怪你是你爹的兒子你會化龍訣也非常好解釋的。”
而王陽這個時候踩著段誌芳的臉,然後用腳跟去摩擦著段誌芳的臉頰,而段誌芳感覺自己的臉頰被扭曲成了一團,自己的臉頰之上感覺到了沉重的壓力,一股強烈地皮膚被硬拉硬扯地感覺立刻布滿了自己的臉頰。
王陽口中冷冷地說道:“你預計錯了段誌芳,你如此地小瞧我的家父,剛才地一腳算是懲罰你的出言不遜。”段誌芳這個時候的王陽已經和先前有著極大的不一樣,不僅僅是速度和威力有了極大的變化,而且性情也變得開始冷酷無情起來。
王陽一邊拚命地用腳跟摩擦著段誌芳的臉頰,一邊口中解釋道:“我所練得化龍訣是我自己偷練得與家父無關,於是我因為偷練了化龍訣所以被家父趕了出來,而且家父說過化龍訣的威力空前地可怕,不僅僅能夠造成傷害,而且能夠對自身也造成無法估計地傷害,所以家父學了化龍訣的入門心法之後便沒有在學下去了,而家父從此便將化龍訣封存,自己不練自己的子子孫孫的後輩也禁止去練,一但違反了這種規定便要被挑斷手腳筋逐出了家門,而我之所以沒有挑斷手腳筋因為家母對我的愛護,以死相逼才隻是把我逐出家門而已。”
段誌芳現在的臉上都是王陽所踩下來的鞋印,就連嘴唇之上都布滿了王陽的鞋印,段誌芳被王陽壓得有一點喘不過氣來,但是段誌芳依舊苦笑道:“化龍訣貌似是很久很久之前,那個時候他還沒有娶妻生子,我看見你的父親王輝用過,那個時候王輝也隻是運用了化龍訣的第一層就能夠以一當十,那個時候紅龍幫被五個幫會圍攻,多多虧了你父親的化龍訣光憑一個人竟然就如同神人一般打倒了一百多個人,那個時候我們紅龍幫才得以脫難的。”
王陽聽了段誌芳將關於自己父親的話語,便顯得異常的不平靜起來,於是王陽單腳膝蓋微曲,接著自己的左腳便高高地抬起。接著王陽便威脅道:“段誌芳,我給你一次機會,讓你說出你和我的父親到底有什麼樣的瓜葛,不然的話我這一記重腳就會踢在了你的臉上。”
段誌芳這個時候麵對王陽的威脅異常淡定地說:“你父親和我的淵源和瓜葛實在也是不淺啊,沒有想到這個事情你父親也沒有告訴過你啊,這也難怪因為這畢竟是你父親的一個非常難忘的往事啊,所以你父親恐怕想把這件事情帶到棺材之中,這個秘密便隨著你父親的閉眼而永遠地塵封下去。”
可是還沒有等到段誌芳把後續的話給說好,王陽的一記懸空的重腳便就已經踢擊了下來,段誌芳這個時候的臉被王陽巨大的腳掌踩踏著,王陽這一記重腳直接把段誌芳的鼻子給打歪了,自己的鼻梁骨也受到了不小地傷害。
然後王陽在重腳向著段誌芳的臉上踩踏而下的時候,後續還在不斷地用力,不住地在用自己的腳跟揉撚著段誌芳的臉頰,段誌芳的呼吸的鼻子和嘴巴也被王陽巨大的腳掌給堵住了,無法地呼吸,先開始段誌芳還能憋著不呼吸,但是畢竟段誌芳的輕功隻不過是半路出家,自己對於真氣地調和與氣勁地調息也不是十分得純熟,所以一段時間之後,段誌芳已經不能夠再不呼吸了。
於是段誌芳這個時候立馬就做出了掙紮地反應,段誌芳這個時候一副明顯地喘不上氣的樣子,身體在不由地向上揚起,手腳四肢在不停地在地上劃動著,掙紮著,然後身體在伴隨著揚起的過程,自己也不住地在抽動著,接著伴隨著抽動,段誌芳這個時候在上下地抽動著,一看就知道段誌芳現在十分地痛苦。
於是王陽在用腳碾壓著段誌芳的臉頰之時,伴隨著段誌芳地痛苦地掙紮將要斷氣的時候,王陽的腳又離開了段誌芳的臉,段誌芳此時終於可以鬆了一口氣,王陽剛一鬆開了腳段誌芳就在不停地喘息著,喘息聲異常的粗重,而且伴隨著喘息聲還有不住的咳嗽聲,但是段誌芳經過一係列地劇烈地反應之後終於自己的一口氣便緩了回來,剛才自己全身的血液肌肉器官都處於極度的缺氧的狀態,如果王陽要是放下自己的腳稍微慢了一刻,自己一定會被活活地憋死。
王陽這個時候的眼神極度不和善,雖然表麵之上沒有太大地變化,但是王陽這個時候地心智好像已經被迷亂蒙蔽了,於是王陽便用著冷酷的話語說道:“我已經說過一遍了給你一次機會不然的話我的一擊重腳便會踩在你的臉上,但是似乎你非常地不信,那麼我便讓你吃一點的苦頭,現在你吃了苦頭之後,你應該知道了我剛才的話沒有在和你開玩笑吧,所以現在你也應該能夠明白你現在所處於的處境吧。那麼我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再姑且地問你一次你和家父到底有什麼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