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奇聽了王陽的話說道:“信任是相互的,信不信由你,我隻是在警告你,最好選擇放人不然的話你將什麼都帶不走,包括你自己都得橫著趟出去。”
王陽此時說道:“你給我少廢話,我現在不想聽見關於你高天奇的一句話,所以你給我閉嘴,你們誰識相的,就不要過來,不然的話我就一刀抹開段誌芳的脖子,到時候你們的段長老真的要成為一個無頭鬼了。”
於是王陽手不鬆懈一分的握住匕首將匕首的刀刃抵著段誌芳的脖子,如果有什麼情況的話,段誌芳是王陽手中的唯一的籌碼,但是現在王陽隻有一個人孤立無援,而且現在有四個人在他們的手裏,而王陽這個時候也不能夠移動半步,因為一但自己移動開來,昏迷之中的趙雪必定會失去自己的照應,然後脫離自己地保護的範圍。所以王陽現在隻能夠原地不動與紅龍幫的人僵持著,自己現在死死捏住段誌芳這個唯一的但是又極其有用的籌碼。
現在的王陽可謂是腹背受敵,裏幽外患。這個時候高天奇想到了一個妙計決定先粉碎王陽的意誌,於是高天奇對著王陽說道:“我說王陽,現在你和我都動不了,與其這樣僵持下去的話,於你於我都不利,更何況是這些無辜的跆拳道道館的學員,所以你不為你自己考慮起碼也為這些學員考慮吧。我現在加上一點,隻要你肯放了趙長老的話,我不光放了你趙雪還有這兩個兄妹,連同這些跆拳道館的學員也一起沒有事情。”
這時候在場的人質聽到了高天奇的話,原來絕望而又無光的眼神頓時一亮,接著便開始起哄起來,一個中年大媽外表平和其實內心非常虛假說道:“年輕人啊,你還是聽這位先生的吧,他絕對不會壞你的,你這個樣子耗著也不是一個事啊,還有你的朋友大部分都受了傷,他們現在最需要的便就是醫院係統地治療啊,所以你現在拖延一下,便就是讓你的朋友多了一分危險啊,我說的一切都是為你好啊。”
王陽萬萬沒有想到高天奇竟然如此的奸邪不堪竟然鼓動群眾來粉碎自己的心裏防線,於是王陽惡狠狠地盯著高天奇而此時高天奇裝得一臉的無辜,然而這個時候有一個年輕氣盛的小夥子忽然站了起來說道:“我曰你先人都是你和這個原來竟然是黑幫大姐大的狗屁跆拳道的道館館長害的我們要在這裏和你們一起去受苦,你現在還不趕快賠罪,老子分分秒秒幾十萬上下,現在可沒有這個心情去和你磨蹭,快一點投降賠罪。”
王陽這個時候聽見這個年輕人在罵他,於是對著那個人怒吼道:“你這個孬種,你現在和我狂,剛才你為什麼不狂啊,剛才舞刀弄槍的時候你個龜兒子到哪裏去了,不會是縮到你的烏龜殼裏麵去了吧!”
那個年輕人看見王陽竟然這麼地侮辱他,便破口大罵道:“怎麼了給你張臉,你丫的還不要臉了嗎,老子叫你趕快投降,不要拖累老子,你這個孫子,趕快給我投降。”說完了這一句話,那個年輕人佯裝著要打王陽的樣子,想要伸腳,但是那個年輕人稍微地佯裝抬起了腳,高天奇於是便用手抓住了那個年輕人的腳腕。然後那個年輕人沒有想到自己的舉動忽然間驚動了高天奇,知道剛才自己地反應過於得激烈了,看見了高天奇用冰冷的目光看著自己的時候立馬就笑著解釋道:“這位老大,小的隻不過是想用腳嚇嚇那個倒黴的慫貨讓他早一點地投降而已。”
可是高天奇這個時候用異常冰冷的語言說道:“如果王陽能夠輕易地被你嚇到,那麼會置於拖這麼久嗎。”那個年輕人聽見了高天奇的冷言冷語,頭上便直冒冷汗然後身上在不停地哆嗦,因為自己話語好像觸怒了高天奇。
於是那個年輕人便哀求道:“老大小的知道該怎麼辦了,請老大饒命呢。”高天奇看那個人先前囂張的氣焰完全就沒有了於是說道:“你底下給我小心一點,你給我繼續蹲在地上。”於是那個人便雙手抱頭接著向著牆麵蹲伏而下,可是誰知道隨著一聲槍響,那個年輕人的頭瞬間就被子彈給打爆了,如此近距離地擊中頭部,半個腦殼都被打壞了,露出了血淋漓的大腦和肉,然後被打碎的腦中就像是豆腐花一樣四散在了地上,那個人的腦殼被打爆了,然後右眼頓時也冒了出來,隻看見還在轉動的眼球之上上麵還覆蓋著許許多多的血管,這種場景的血腥與恐怖簡直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