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蟲子,別掙紮了,我這囚龍鎖可是以龍筋煉製而成,對付你這條蛇還不是輕而易舉,你還是乖乖投降吧,免得受罪,隻要你願意成為我的坐騎,老夫可以免你一死”,這位強者哈哈大笑,聲音中滿是戲謔。
“哞”
大蛇嘯聲怒吼,震得遠處地動山搖,古樹根根栽倒,巨石化為齏粉,場麵甚是壯觀,顯然大蛇不會束手就擒,正在全力抗爭。
倒是天養,眼神銳利,注意到了該強者絕不像他口中所說的那麼輕鬆,大蛇的拚死掙紮,使得他的臉色更加蒼白了,似乎控製那條囚龍鎖蠻耗精力的。
天養甚至敏銳的感覺到,該強者一直加諸在他身上的注意力也悄悄移走了,將全副身心都放在了大蛇的身上,天養身上的壓迫感頓時消失。
“老不死的,原來是想收服這條大蛇,哼,凶獸的性格可都是暴躁的很,豈會任你淩辱,真是自討苦吃”,天養在心中咒罵道。
除非從幼年時就開始培養凶獸,一般而言,凶獸都是難以馴服的,這也是天養長期和凶獸打交道而得出的經驗。
強者和大蛇正在僵持,天養卻一時有些猶豫,是不是立即逃走。
現在該強者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正是脫身的良機,可他不是那種目光短淺之輩。
現在的情形,大蛇根本撐不了多久,哪怕他現在就逃走,隻怕輕易就會被追上,到時一樣難以幸免。
在強者祭出囚龍鎖之後,大蛇的處境越來越不妙了,那據說是用龍筋煉製而成的小小絲線,將大蛇團團困住,越勒越緊,甚至已經深深陷入到大蛇的血肉之中,大蛇不時發出痛苦的嚎叫。
雖然大蛇沒有放棄抵抗,可是天養發現它掙紮的力度已經越來越小了,神色也是萎靡不已,這讓天養內心掙紮起來。
“人死卵朝天,不死萬萬年,小爺拚了”
天養是一個果斷之人,既然逃遁也沒有多少生還的希望,還不如拚上一把,他眼中閃過一道狠厲,一咬牙,就將七弦寶弓取下。
右手猛的拉開弓弦,寶弓頓時異變突生,弓身幽光大盛,迫人心弦,天養的氣勢也是不斷攀升,體表血光璀璨,猶如一頭下山猛虎,擇人而噬。
他毫不猶豫的使用出最強攻擊,以體內血氣之龍為箭,一道血箭猶如一條噬人血龍,迅捷如光,直殺向該強者。
天養此舉立馬就驚動了正全力對峙的一人一蛇,大蛇看到它眼中的螻蟻發出了頗強的攻擊,還是在幫助自己,詫異的同時,眼中閃現出感激的神色。
至於那位強者,神色頓時陰冷下來,看到天養手中的寶弓,表情頓時變得貪婪起來,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冷冷的說道:“小子,我會讓你後悔此刻的舉動。”
該強者手指一彈,一團金光頓時迎住了血龍之箭,二者在空中碰撞到一起,引起了一陣巨響,而後消失於無形。
可是他這稍微的一鬆懈,頓時讓大蛇看到了希望,龐大的蛇軀更為激烈的掙紮起來,那囚龍鎖也鬆動了不少。
天養見狀,臉色大喜,顧不上心疼,又是以血龍為箭,一道紅光再次轟向該強者,令此人變色。
天寶閣的這位強者此時也是有苦難言,本來以他的本事,就算費力一些,也可以穩穩當當的擊殺大蛇,可是他看到大蛇十分不凡,就起了收服的念頭。
囚籠鎖雖然威力強大,卻沒想到大蛇神力非凡,害得他浪費了大量精力去控製囚籠鎖,無暇他顧。
此時天養用血氣之龍為箭,以七弦寶弓射出,威力也頗為不凡,導致他此刻進退兩難。
“哞”
大蛇掙紮的更猛烈了,而那囚籠鎖又是鬆動了不少,大蛇厲聲呼嘯,還轉頭看了天養一眼,眼中滿是讚許和鼓勵,似乎在說:小子,幹的不錯,再多射他幾箭。
天養欲哭無淚,心都在滴血了,他心中腹誹:蛇大爺,這可是我體內的血氣之龍射出的血箭啊,你還要我射幾箭才能掙脫出來。
“小子,實話告訴你吧,老夫之所以把你留下,是因為看上了你的寶弓,你若是願意將此寶貝送與我,老夫保證不會殺你,還會贈與你不少好處,就算收你為徒都行”,該強者大聲說道。
天養又射出了幾隻血龍之箭,搞得這位強者手忙腳亂,無奈之下,這才出聲誘惑天養。
天養聞言,微微一愣,大蛇神色頓時焦急起來,而該強者則是麵露喜色。
“小子,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我與你畢竟同為人族,麵前的孽障不過是一頭凶獸而已,你應該明白和誰合作才是正確的,我觀你的根骨上佳,老夫可以收你為關門弟子,傳授一生所學”,該強者諄諄善誘,聲音充滿了磁性。
“啊,你個小畜生”
此人不斷的誘導天養,看到天養臉上浮現出掙紮的神色,心中大喜,放鬆了警惕,正準備全力攻擊大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