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羞憤著,莫澤雨不知什麼時候來了且與莫阿草聊上了。我怕莫澤雨將我的底倒出來,便隻能湊上前聽他們聊的內容。
莫澤雨說:“阿草兄長得器宇軒昂,實在是人中龍鳳啊。”
莫阿草說:“哪裏,哪裏,這莫家村裏竟有澤雨兄這樣的人才,委實不易,我又怎擔的起你的誇獎呢?”
莫澤雨:“阿草兄擔的起。”
莫阿草:“擔不起。”
莫澤雨:“擔的起。”
莫阿草:“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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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為了防止他們在擔不但的起中浪費這一整日,我隻好打斷他們的奉承。我幹笑兩聲說:“今兒個日頭很好啊。”
他們不理睬我,我便又說:“莫阿草,時間到了,該上路了!莫澤雨,你若還不走你爹要來喊你了!”我說完他們便停下來望著我。
莫阿草說:“上路?”我點點頭道:“上台講話的路。”莫阿草便不再多言,涼涼地望了我一眼便轉身走到台階上。
待莫阿草走後,莫澤雨笑眯眯地與我說:“阿花,這莫阿草的名頭是你取的吧,有何用意啊?”
我一聽便不發一聲,我有什麼用意,天知道!隻不過隨口一謅,當真的就是傻子。
莫澤雨卻不停歇,又說:“草最是繁多,又是十分平常的東西,你莫不是為了貶低他吧?”我一驚,莫不是人人都這樣認為吧!我可沒有這樣的意思啊!
我望著在台階上講話的莫阿草,竟有些愧疚。那日他穿著並不是什麼華衣錦瑖,卻也不是什麼平常百姓穿的起的。他站在這裏當一個小小先生竟都是我的錯,委實罪過。
莫澤雨見我不理他也不惱,他聽著莫阿草講話,道:“這莫阿草也確實是個人才,他留在這樣小的村子裏有些可惜啊!”我便更加愧疚了。
“莫阿花!”我忽然聽見莫阿草在喚我,我望向他,他說:“今天出了開學堂外還有一件事,便是我與阿花的親事,三年後我定迎娶阿花。”我目瞪口呆。莫澤雨也是一副不可相信的嘴臉。
“莫阿花你給我取名為莫阿草,阿花與阿草不正是一對嗎?”我頓覺羞憤,臉漲得通紅,他的想法也忒獨到了,去他個一對,我對他全家!正當我想罵他時,卻見他的臉上滿是認真,便不知為何開不了口否認。
莫澤雨似乎震驚過頭,臉竟白了起來,他說:“我竟沒想到這個意思。”然後轉身離開人群。我甚是奇怪,為何他的反映比我還強烈。
周圍的人都圍了上來,有祝賀的,也有挑釁的,莫阿荷尤為激動,她指著我的鼻子便罵了起來:“莫阿花,你個狐狸精!去哪學來的妖法把阿草哥勾走的!你沒臉蛋,腰又粗,胸又平,屁股又大,全身上下有哪點比我好?阿草哥怎麼會喜歡你這樣的人,說!該不會是你逼的吧!快說!”
我怒了,她怎可以這樣歪曲事實,我的身材哪裏會有這樣差?我笑道:“阿荷啊!你怎可這樣講,我莫阿花雖沒你漂亮卻還是知羞的,莫阿草都說要娶我了,你還在這死纏爛打,你莫不是要當小三勾引他吧?你怎這樣不知羞?”
莫阿荷被我堵得說不出話,鄉親們圍著她指指點點,她羞憤而逃,我甚是喜悅,哼!我也不是好惹的!
我得意轉身回屋,卻見莫阿草在旁邊笑得甚歡,頓時記起這廝亂講的話,拉了他便進屋準備好好與他“談一談”。
剛剛進屋阿弟便跟了進來道:“阿姊你要與阿草哥成親了嗎?”
阿弟不待我回答又道:“那日阿姊說喜歡阿牛哥是騙我的嗎?阿姊怎可騙我?”說完一副棄婦樣跑了出去。
我隻覺天昏地暗:“阿弟!”
莫阿草說:“莫行笙隻是一時接受不了你戀上我了,很快便會好的。”
我:“我去你的戀上你了!再亂講別怪我不客氣了!”
莫阿草笑道:“阿花總是這樣別扭,我曉得。”
我覺得很是氣憤,非常氣憤!懶得理他,轉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