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星伸手把對方的青銅麵具摘掉,然後將身上幾處穴道解開,銅麵使者雖然恢複了知覺,但身體還是無法動彈。
李天星厲聲道:“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好好交待情況,否則……”
銅麵使者眼神中露出了一絲恐懼,但他還是咬牙死撐,道:“哼,我堂堂太康國國王手下的灰衣勇士,三言兩語就想把我嚇倒?你做夢!”
“既然三言兩語不能把你嚇倒,我就隻有對你痛下殺手了!”李天星冷笑著,右腳緩緩抬起,突地朝對方肩上的傷口重重的踩了一腳。
一道殺豬般的慘叫聲從銅麵使者的口中發出,冰冷的汗水也隨之從額頭上不斷冒出,如雨般直淌而下。
“怎麼樣?想向我交待情況了嗎?我告訴你這隻是個開始而已,如果你還執迷不悟的話,接下來更厲害的手段會陸續有來。”李天星獰笑道。
銅麵使者喘了幾口氣,咬牙怒視李天星,喝道:“盡管來吧,我才不會怕呢。”
李天星冷哼一聲,道:“不是你不會怕,隻是還沒有到你害怕的程度罷了……”說罷,他伸出右手在閃電般的連點對方身上多處穴道。
銅麵使者臉色大變,隻覺得渾身上下就像有千萬隻螞蟻在撕咬著自己的皮肉,奇癢無比,除此之外身體時而冷若寒冰,時而熱得像燒紅的鐵片,冷熱交煎,無與倫比的痛苦把他折磨得死去活來。
他很想用手去抓,很想在地上打滾,但是他的穴道被點,渾身上下除了口還能張開,其他部位都無法活動。
慘叫聲不斷從他口中發出,直至聲嘶力竭,而旁觀的李天星卻麵若冰霜,冷眼旁觀。
銅麵使者終於支持不住,大聲呼喊道:“快,快幫我解開穴道,我受……受不了啦,少俠……少俠你饒了我吧,我說,什麼都說……”
李天星冷笑著出手在銅麵使者的身上拍了幾下,令銅麵使者所受的折磨大大緩解,道:“說吧。”
銅麵使者喘了喘氣,道:“上頭讓咱們兩人在外麵的官道等候姓武的,聽說他是西昌國的一名散修武者,上頭交待隻要發現他的行蹤就立刻出手將其擊殺,然後把他身上的所有物品帶去白鶴鎮的於記客棧,交給那裏的掌櫃。”
李天星道:“那此行的目的是什麼?”
銅麵使者答道:“這個我也不清楚,咱們隻是奉命行事,沒有發問的權力……這是真的。”
李天星沉吟片刻,道:“假如你們得手了,該如何交差,如何與於記客棧的掌櫃溝通?”
“這……”麵對這個問題,銅麵使者猶豫不決,遲遲不肯開口回答。
“看來你還想領教一下更厲害的手段。”李天星舉起右手作勢又要點銅麵使者身上的穴道。
銅麵使者一想起剛才所受那種非人能承受的痛苦,臉色大變,連忙顫聲哀求道:“少俠饒命,請您手下留情,我說,我說就是……”
李天星冷哼一聲,放下右手,冷冰冰的望著銅麵使者,等待他的回話。
銅麵使者咽了口唾沫,道:“我們身上除了紋身外,還有一枚骷髏銅錢,接頭的程序通常是首先出示銅錢,然後再入內檢查紋身。”
“這是真的嗎?你確信沒有少說亂說?”李天星冷笑道。
原來李天星一邊聽銅麵使者說話,一邊仔細觀察對方的表情,凝聚內勁於雙耳之上,傾聽對方的脈搏,他雖然不諳醫道,但知道一個人撒謊時,表情和脈搏會發生一些異常的活動。
銅麵使者剛才說話的時候,他憑借感應領域的超強靈覺聽出對方的心跳莫名的加快了一點,而且脈搏也有一些異動,由此他斷定對方肯定是說了假話。
話音剛落,隻見他出手如電,點了銅麵使者身上兩處穴道,這一次,銅麵使者隻覺得血液逆行,血管和經脈膨脹欲裂,渾身青筋暴現,痛楚無以複加,所受的苦比剛才之有過之而無不及。
剛才的痛苦銅麵使者且承受不住,更何況現在的呢,沒幾下他便立刻嚷著求饒。
銅麵使者也不知道李天星是怎麼知道自己剛才沒有把話說完,但吃過苦頭之後,他也不敢再耍花樣,立刻把跟掌櫃溝通的方式和盤托出。
原來除了銅錢和紋身外,灰衣使者還有一套由玄武一族製造的神奇器械來檢驗身份。
這套器械核心是一顆產自玄武一族聚居地礦場的靈石,每位前去報到的灰衣使者都必須觸摸器械表麵,然後按照特定的運功法門往器械中輸入內勁,隻有成功激發靈石的感應才算通過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