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的話,以柳纖纖曾多次成功施展類似設局,從不少人口中套得情況,卻沒有絲毫不適來看,若每這麼設一個局,騙了一人,都會心生後悔,自怨自責,那還修行得下去?
李少含的才智無疑更在柳纖纖之上,一旦明白事情原委,立馬便想出了化解之策,微笑道:“纖纖大可不必為此,若說當日的作為,真有過錯的話,那必定錯在為兄身上。”
柳纖纖抬起頭望著他。
李少含歎了口氣,續道:“若不是當日為兄心急問心門傳承到了師詡之手上的傳世寶書,以期武功上更進一步,卻不料在境界上差點落入走火入魔,以至於影響到你,又怎麼會有這麼多事。還好,當日,我已向師詡之講明來龍去脈,以我觀之,他必是明理之人,自不會放在心上。觀他的作風,都和其道愚前輩一樣,不會看重什麼魔門正道之別。纖纖,想來那少年也根本毫在會責怪你騙過他,你仔細想想,這幾天的碰麵,他遇上你時,可曾有過一絲一縷的憎恨?”
李少含是觀察入微之人,早就知道這幾日柳纖纖與紀宜芸都是在一起,若真遇到一個對柳纖纖心懷恨意的少年,以紀宜芸的性格,怎都不會忍得住,一定早就向他說明了,故才有了上麵的從容一番話。
柳纖纖細細想了想,果然如此,在與她的兩次見麵中,江碧海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切恨,不由得心中微安,點頭道:“真的如少主所說這樣便好,還是希望能再見他一麵,當麵說聲道歉。”
李少含哈哈笑道:“會有機會的。想必這兩年來,師詡之的武功一定更為大進,單止是觀這兩年,江湖上再無任何師詡之這名醫聖手的行蹤消息,已可推知,當日之戰,他得益之處想來不必在我之內。真希望能再與他交一次手,有這樣的對手同進切磋,對武功進境的助益之大,實超乎一般的想像之外啊。”
紀宜芸這時終於插言道:“原來姐姐一直擔憂的便是這個啊,這江碧海也太奇怪了,姐姐不是說,兩年多前,這少年身負一身怪疾,連他那可稱為天下無雙,被尊為醫聖的師傅也束手無策嗎?怎麼前幾****與他交手,竟占不到他半點便宜,兩年多時間,他居然會從手無縛雞之力,變得如此厲害?那我十多年的苦修,豈不等於白費,枉師父還曾誇口我的天份不在姐姐之內。”
李少含沉聲道:“此事的確奇怪!”
旋即他又如同想明其中一段關節般的,為兩女解釋道:“在我看來,想必是師詡之終於治好了這少年某方麵的固疾,而能讓他修習武功了。以他僅兩年多時間,便能與宜芸切磋以平手作結,可以看出這少年習武的天份,怕有可能在我之上,假以時日,這少年也是一個交手的好對手。哈哈,此次碧煙若設局惹上這少年,看來太過不智了。”
柳纖纖皺眉道:“少主,碧煙若設了什麼局?怎麼我卻沒看出半點眉頭。”
李少含淡淡笑道:“你難道不覺得,那巴空台在仙境傳人和尊魔宮少主交手之時的出現,太過於巧合了嗎?”
紀宜芸好奇道:“少主,你就說清楚點吧,我怎麼仍聽不明白?”
李少含微笑道:“你們想起之前,由碧煙若所派來的龍品瑩,對我們天神殿的警告了嗎?”
柳纖纖終明白過來,微笑道:“纖纖明白了。這個作為半途出現的,橫插一腳的人物,碧煙若原本應是留位給我們天神殿中人來充當的,必要時,她可透過種種方法,巧妙的選取時機,通知到我們的人,出現在當地。屆時我們的出現,或多或少必會影響到宿命對決交手的結果。隻可惜,卻早被少主看破,她才又選取了巴空台這個程咬金式的家夥吧。少主,果然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