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逛街總的來說還是很愉快的,當然,某人是痛並且快樂著。可惜,我還是低估了林翔這家夥的生命力!一路來被我和珍妮有意無意的“照顧”下竟然還安然的走回了校園,真是太強悍了!
在此不得不說的是,女性天生的細膩感比男生遠遠的優越!像我一般看中什麼東西是不問價格的覺得需要便買下來,可是這在女生眼裏是一個無法接受的做法,他們認為買一個東西首先要認清楚這個東西對自己的價值是否值得自己出這個價格…於是,昨天買回來的一大堆東西都是在白淩和珍妮的再三商討權衡下才購買的,看的我和林翔是目瞪口呆,不過不得不承認,女性在這方麵的確很有天賦!至少我現在宿舍中的東西都派上了用場,隻是…這雙糊塗熊棉底拖鞋是誰買的?難道認為我該穿這個很女性的拖鞋嗎?
總的來說,昨天過的還不錯,認識了一個可愛但卻火暴的“蘿莉”珍妮,和一個生命力強悍卻死皮賴臉自迂非凡的人型色狼,林翔。最重要的是…通過我昨天有意釋放的領域氣息沒有察覺到針對白淩的危險氣息,暫時是安全的。
今天將是我人生的第一次上學經驗,心裏竟然有點微微的緊張與期待,這讓我很不能理解,為何像我這樣心誌堅固的人會出現這種心態?
清晨,七點。在留學生宿舍樓下和林翔與珍妮告別,我和白淩漫步在清晨空氣清新的林間小道上,向根據學生手冊上表訴的外國語學院所在的教學樓區域走去。一路上白淩顯的很是興奮,不停的向我敘述她從小多麼羨慕能上大學的人,她說:“我喜歡大學的感覺,從小就是,你不覺得這很有活力,有種青春無限的感覺嗎?”
看著白淩像一個小孩般在我前麵一邊蹦蹦跳跳倒退著走著,一邊開心朝我笑的樣子,我的心裏沒來由的一悸!多麼美麗的一個女孩,生於位高權重的世家,一個小小的大學夢竟然讓她這麼開心,這樣的人生在權利世家中到底是該慶幸還是悲歎呢?
“葉天,你讀過書嗎?”原本很是興奮在和我述說她小時後多麼羨慕能夠自由自在上學的孩子的白淩忽然停了下來歪著腦袋的退到我身邊,與我齊肩走著。
看著白淩的繡發斜披在肩膀上期許的望著我的樣子的淡然的一笑,點點頭,又搖搖頭。
白淩見我不說話,隻是奇怪的又點頭有搖頭的,不由的眼神中帶起幾分疑惑。我看見了她的疑惑,也不說話,踢著腳邊的一顆小石子慢慢的走著。
白淩將我一路踢著的小石子搶了過去,在自己的小腳下踢來踢去,見我看向她,神情像倪倪般的可愛一笑:“和我說啊,不說不還你石頭哦。”
我聽了她那有點無理取鬧但卻很可愛的話語不在意的一笑深吸一口氣道:“我很小就接受很殘酷的訓練,讀書當然也在這一訓練之內。”
“有多殘酷?”白淩表情不變,或許她認為我說的誇大了吧,誰讀書能用殘酷一詞的?最多是嚴酷吧。
有多殘酷?
我笑容變的有點苦澀。
“說嘛?”白淩將腳下的石子踢到我麵前,但不想,被沒有注意的我一腳踢進了邊上的河裏。
白淩微笑著,但眼神卻很堅定,可是有很是誠懇,讓人心裏不得不有種想和她傾訴的衝動。
我壓下心裏的悸動,緩緩的但卻十分清晰的一字一句的道:“殘酷到,隨時會死。”
平靜、淡然,似乎所說的事與我無關,隻是那一瞬間白淩的眼神變的震驚,轉而又變的淒然。河邊,被踢下去的石子擊起的一圈圈的漪漣正慢慢的擴散開來,慢慢的恢複平靜。
“你還活著,不是嗎?”白淩收回望著我眼睛的眼神,轉身向已經近在眼前的外國語學院走去,傳來的是她略帶憂傷但更像安慰的話。
看和白淩那婀娜的身姿,我再次一笑,心裏道:“不!我已經死了,死在自己組織的背叛下,現在的我不是原來的我…”
在學院門口見到了上次在校長室見過一麵的外語係係主任,這頂著標準“地中海”發型略帶發福的中年大叔滿臉微笑的接待了我們,並且親自帶我們走向已經上課的外語係英語專科。
在這裏要提下為什麼是英語專科,具白淩和我說,她這次借避難的名頭到爺爺諍友張老張校長這裏隻是完成兒時的一個夢想,她真正的目標還是放在現在的演繹生涯上,她熱愛她現在的生活,她的目的也很遠大!白淩要成為像邁克爾。傑克遜那樣的國際天皇巨星。所以。作為國際通用語的英語便很好的在這次行動中被提上了案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