詠梅花,隨安然
掌中風沙,隨波蕩漾
致我的心
致我失去的和未擁有的
癡戀的純真
桃園花,湘女淚
跋涉山水,楊柳拂麵
還回浮世峽,迫入塵世安
致我的心
致我不在乎的眷戀
以及破碎的夜空
她一直在聽這首歌,在去往新安村的路上。
“女娃娃找誰啊?”滿頭白發的老太拄著拐杖,推開生鏽的鐵門。
“我找許家人,怎麼,他們沒住在這裏了嗎?”
“沒有啦,三四年前他們家賣糧食賺了大錢,提著行李搬縣城去啦,聽說許家那個姑娘處了個對象,國外回來的哩,可有文化了,但他們就沒回來過。”老太歎了口氣:“現在我跟老伴搬了進來,過得也挺快活。”
“謝謝。對了,告訴村裏人,說——許簡回來了。”
寒紗在老太一臉驚愕的目光中離去,紫紅色的旗袍尾被風吹動,繡著彼岸花。
老太默默關上門。
十幾年前許家人要把寒紗賣掉,全村人幾乎都不同意,最後還是人家偷偷賣掉了,當時她就覺得那些人會遭報應的,現在他們家姑娘回來了,而且看著還很富貴,造孽啊~
“爸,我和約翰出去逛街啦,您就別擔心了,晚上就回來。”
新安縣離一個一線城市挺近,設施也是很完善,最起碼電影院商場什麼的都齊全,但一些國際奢侈品這裏是沒有的,畢竟這個縣城的消費水平承受不起價格。
許音瓏挽著一個男人的胳膊踏出了門。
“喂!怎麼這麼不長眼啊!”忽然一個身穿紫紅色旗袍的女人從拐角走出,冷不丁撞到了她的胳膊。
“都二十多的人了,還是這麼腦殘。”寒紗厭棄地掃了掃碰到許音瓏的右手肘。
這件旗袍怕是不能穿了····
寒紗看了她一眼,不知怎的就叫許音瓏渾身發冷。她直徑走過這個親愛的“妹妹”,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把槍放回了包裏。
可憐的妹妹,你不知道你剛剛可是免去一死了呢~
寒紗玩心極大,不捉弄許家人兩下,怎麼叫複仇呢?
許音瓏狠狠瞪了她一眼,拉著男朋友走出了這個街區。
晚上七點。
“親愛的,這個紅酒焗蝦很不錯啊,來一份吧。”
“誒這個奶油三文魚披薩看著也很美味啊。”
“哇,這個月的新品是煙熏藍紋三文魚,真漂亮!”
許音瓏看著手中ipad上的電子菜單,時不時冒出一句。
“親愛的,你今天吃點啥?”她把ipad放到了大理石桌上。
約翰剛剛掏出錢包,正在掰著手指頭數著錢包裏的鈔票,明顯不夠。
這個臭婊子已經點了兩千多的東西了,他最多帶了一千塊錢,加上銀行卡裏的。
“哦沒事了,我不餓,喝點水就好,他們這個餐廳的檸檬水泡的真好喝。”
一旁身穿黑白色女仆裝的女服務員鄙夷地看了約翰一眼,窮鬼,別一會兒付不起賬。
自從他跟許音瓏在一塊兒,她們婆家人就天天炫耀說女兒找了個海歸男朋友,說得好聽。他不過是前兩年坐飛機去了一次長錫而已,一個跟允國隻隔著一條河的破地方。
寒紗站在樓上的vip包間,手捧一杯醇香的熱巧克力,注視著他們倆。
不管是約翰表麵上的迎合還是背地裏數錢的樣子,都盡數被她收在在眼裏。
“喂,是我,寒。待會會有一個穿黑色t恤的男人出去,找幾個小混混,攔住他,無需動用政家軍人。”
放下電話,她慢悠悠地坐到了沙發上,手捧一杯熱可可,像極了一隻雍容華貴的貓,但眼裏含著萬千鋒芒。
“大小姐,季家那個季蒼煥給您打電話來了,意思是讓您回去上班。”
“給他回過去,就說你是我男朋友,我帶你來我家了,別說多了哦,我可是很好奇你腦袋上有一個紅洞是什麼樣。”
剛剛進來的那個身穿黑白軍服的男人是帝國某將軍的一個助手,聽了寒紗的話,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扮···扮演大小姐的男朋友?
冷不丁聽到後半句,嚇得脖子一哆嗦,這可不是個千金小姐,是個惡魔啊···
------題外話------
這麼倆月醞釀出一篇一千多的文章,著實對不起大家····開學兩個多月了,16號的期中考試都過了,不知不覺時間就如白駒過隙一般,一直在改這個歌詞,怎麼都覺得不順眼,終於能發出來了。
一直對這篇小說就是“棄坑”的態度,實在沒想到能撿起來繼續寫,本篇分成至少兩頁來弄,謝謝各位還能回來繼續觀看。(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