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一輪明月高高的懸掛在半空中,今天是難得的雙滿日。傳言,在一千年前以及一百年前的今天在大陸上誕生了兩位最了不起的英雄。為此天機營內難得放了一次假,所有士兵都扯開了膀子開始拚酒。
當然,天機營也是會分出人來分散在四周進行警戒。
不知為何今晚的月亮出奇的圓潤。
位於山穀穀心內,有一座被白色圓頂軍帳所團團包圍的木質大屋。在大門兩側十多位手持大刀,背負弓箭的士兵正凝視著四周。而在其周圍陰暗處更有幾雙鷹隼般銳利的眼睛緊緊看著大屋門口,如此森嚴的保護措施可見他們要保護的人有多麼重要。
時間緩緩流過,大屋窗戶口幾束亮光照射了出來。
此時在屋內聚集了許多人,隻見他們滿臉擔心的注視著一張木榻上熟睡的少年。隻見少年安詳的緊閉著雙眼,呼吸均勻但是手臂與腳踝卻是包裹著厚厚石膏。
“怎麼蕭兄弟還沒有醒,是不是你娘的對他動了什麼手腳?”
床榻邊,見蕭揚久久未醒,楊鄺有些憤怒的一把抓住了劉閻的衣領。雖然平時楊鄺的性子便是出了名的急躁,但是今日之事卻也怪不了他。一想到劉閻會突然發難陷害蕭揚,他便不會在輕易的相信劉閻那個小人。
劉閻皺了皺眉頭,卻也沒打算跟連天機營一員都不算的楊鄺解釋什麼。
“安心吧,他不過是耗盡了體內的元力有些疲倦,隻要在休息一會兒就能夠恢複過來的。”
在蕭揚周圍,不僅是王凱三人,蔣虎也是愣愣的站在不遠處。而開口的卻是一位麵色肅然的中年男子,天機營的總統領羅川。
見羅川從遠處門口走了進來,楊鄺嘟囔道“這種奸詐小人,留他何用?”
“楊鄺,在羅統領的麵前不得無禮!”王凱出聲喝止道。
聞言楊鄺訕訕的將手伸了回來,但是一雙虎目卻是怒視著劉閻。
“新兵楊鄺,你不要在這裏血口噴人,我將他們拿下也是為了天機營的三千將士的生命考慮而已。要是你在這樣咄咄逼人,我就將看做他們的同黨一同處理。”
生性秉直的楊鄺在嘴上哪裏是劉閻的對手,僅僅這一句便讓楊鄺撓起了腦袋不知該如何反駁。為了讓蕭揚能夠好好休息,其他人倒也沒有吵鬧。
“罷了,這件事就由我來處理。”看了看蕭揚,羅川轉頭環視了一下周圍滿臉擔心的幾人旋即繼續說道“不過,你們可以放心我並不算懲罰他。這件事情應該查的很清楚了,蕭揚所揮出的劍氣是因為他在手中藏了劍。蔣虎會突然發生變化,是因為他身體流傳了緣故彌留的死鬥士的血脈。”
聞言,王凱三人暗自鬆了一口。蔣虎卻是無所謂的態度,要知道特殊血脈在大陸非常少見的,一種好的血脈往往能夠驚動整個大陸,為了讓其血脈混入自己的家族裏麵,很多人甚者不惜一切手段,這也是導致近年來特殊血脈完全絕跡的原因。
不過劉閻的臉色卻是有些難看了起來,他聽的出來這一番話都是羅川說給他聽的。
“老家夥,老子跟了你這麼多年。還不如兩個新兵嗎?”咬了咬牙,劉閻倒也不敢說出口。
漸漸的房間裏再次回歸了安靜,幾分鍾後一旁的邱雨眼睛眨了眨忽然高聲喊道“蕭兄弟的手動了,我看見蕭兄弟的手動了……” 所有人都是將視線放在了蕭揚身上。
“我這是在哪裏?”蕭揚緩緩睜開了眼睛,全身上下的痛楚使得他忍不住抽了抽嘴。當他漸漸平靜了之後,他才發現王凱三人以及蔣虎都在看著他,當蕭揚看見劉閻卻是有些納悶那個想要將自己除掉的人怎麼會好心來看自己?
不過最令他驚奇的還是總統領羅川也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