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牛哥!你輕點!輕點啊!”一個乞丐一樣的少年大叫著,他這時被一個肥胖的大漢壓在地上,大漢還不停對那少年暴打著。
“臭小子,你說你幹了什麼好事,啊,他奶奶的,你竟敢欺負到我們牛家的頭上來了。”那大漢一邊罵著,一邊暴打著那少年。
“唉——唉唉!牛哥!你輕點啊,我不就是……,啊,哎呦,輕點啊。”被打的少年大叫著。
那大漢聽到後,非但沒停下來,反而打得更重了,又說道:“你還敢說啊,你自己說,你這是第幾次了。”
那少年哀叫著,又大聲叫道:“牛哥,哎呦,不至於這樣吧,不就是偷看了你妹妹洗了幾次澡嗎?你要打死我啊。”
“你還真敢說,看我今天非把你打死不可。”大漢還是不停地暴打著。
那個肥壯的大漢還在暴打著地上的少年,那乞丐一樣的邋遢少年同時也在哀嚎著。
不知過了多久,那大漢終於停住了,可能是打累了,那大漢也坐到了地上。
這時,那乞丐一樣的少年已被打得渾身淤青了,嘴角也有血跡。
那邋遢的少年這時也坐了起來,看向那一旁的大漢,說道:“牛哥,別這樣啊,不就是看了你妹妹洗了幾次澡嗎?您至於把我打得半死嗎?你妹妹又不會少塊肉什麼的。”
那大漢聽了,頓時又站了起來,衝著那邋遢的少年說道:“你奶奶的,我妹妹可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你竟然……竟然敢毀她清白,我……我打死你這個臭小子。”
說著,大漢又要衝上來暴打那少年。
“哎!哎,牛哥,別了,別打了,我認錯了!我認錯了,還不行啊。”那少年見那大漢又衝了過來,急忙說道。
那大漢聽到,還是衝過來,又踢了那少年幾腳,便說道:“臭小子,我警告你啊,你要是再讓我知道你對我偷看我妹妹洗澡的話,我定回來打死你。”說完,又狠狠地踢了那少年一腳,便氣憤地揚長而去。
片刻過後,那被暴打一頓的邋遢少年站了起來,衝著那大漢走的方向狠狠地呸了一句,又摸了摸身上的傷痛,便向著城外的一個破廟走去。
這個邋遢的少年名叫沈逸軒,現年十五歲,現在無父無母,也沒有什麼親人,就自己獨自一人生活在郝月城中。
郝月城,算得上是一個中小城市,人口不算太多,就百萬的人口,城中有著一個大的家族,家族的族長就是這郝月城的城主。
而這個沈逸軒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來到這座城的,反正從自己懂事起來,自己就一直到處流亡,自己來到這個城似乎已經有了七八年了,來到這,自己為了生存下來,什麼事都做了,一些偷雞摸狗的事也是經常做,他就這樣生存下來。
沈逸軒來到一處破廟,坐到一處角落,慢慢地躺下,似乎要休息了。
在破廟外,寒風不停地吹,夜月風高,四處也是異常的安靜,靜得似乎有些可怕;而有的時,偶爾也會從黑暗的叢林中傳來幾聲嘶嚎聲,也不清楚是什麼樣的野獸發出的。
“啊——”一聲淒慘的長叫,打破了這寂靜的夜,這聲淒慘的長叫,就是從沈逸軒所住的破廟中傳出的。
這時,在破廟中的沈逸軒臉色變得異常的蒼白,人也到處亂撞著。
“啊——”又是一聲淒慘的長叫,沈逸軒頓時狂吐了一口鮮血,他的臉也慢慢得由白變紅,這時,在他的右後肩處,有塊三寸的地方在閃著紅光。
“他奶奶的,這次咋這麼痛啊。”沈逸軒大叫了一聲,又發瘋了似得到處亂撞了一陣,忽然猛地一下,自己人撞到的一張破桌子上,人直接昏了過去。
等到沈逸軒再次醒來的時候,雖然雙眼中還帶著血絲,麵色已經好看了很多,有了血色,這時,沈逸軒又坐到了先前的那個角落,慢慢地閉上眼睛,臉上的表情慢慢消失,變得很是冷峻,似乎在回憶過去,想著以往自己的遭遇,時光似乎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一個夜晚。
在十年前自己滿五歲的那個夜晚,自己的家中突然出現一群人,一群很特別的人,這些人看上去都不是普通人,這些人將自己和自己的父母圍了起來,好像是要自己的父親交出什麼東西,但那時候,自己實在是太小了,記不清是什麼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