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克萊爾盯著,李良感覺渾身不自在,倒不是心虛,而是因為兩個的世界不同,認誰被克萊爾如此看著,都會和李良一樣,不敢直視克萊爾。
在克萊爾的目光注視下,李良緩緩將這些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我每天的生活都和往常一樣,就是白天在武館練武,晚上回家休息。唯一有變化的就是,前兩天我找媒人說了一門親事,對方也同意了,可惜現在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們是要反悔了。”
“和你說親事的是哪一家的女子?”
“是西城黃賀的女兒。”李良說。
“好,我們去他家問問,你安心在這待著,不用擔心,隻要你是被冤枉的,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林安鬆說。
他和克萊爾出了牢房,馬上就去了城西的黃賀家。
“黃伯,我是中華武館的館主林宇,有點事情想問你。”
“林館主來我這裏,想來是關於李良的事情吧。”一天過去,黃賀也早已聽到消息,知道差點成為自己女婿的李良,竟然殺了人。
“林館主,我黃家和李良沒有半點關係,林館主如果是來替李良說話,還是回去吧。”黃賀心中也是一肚子的氣,他差一點,就讓自己的女兒進了火坑,幸好老天開眼,李良先一步被人發現,不讓自己女兒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黃伯,我就問幾個問題。”林安鬆道。
顯然,李良出了這樣的事情,黃家是打算和李良撇清關係,不然林安鬆的到來,黃賀多少會客氣一點。
“還有誰家的小夥子,想娶你的閨女?”
林安鬆和和克萊爾都覺得,如果有人是衝著李良去的,要陷害李良,那這幾天唯一可能,就是這親事上。
估計是哪一家的人,鍾情於黃賀的女兒,見黃賀的女兒要許配給李良,然後做下這種事情,栽贓給李良,如此一來,李良就娶不了黃賀的女兒了。
“想娶我女兒的人多了去了。”黃賀說了好幾戶人家。
但黃賀也隻是一普通百姓,他說的這幾乎人家也都很平凡,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
“如此看來,凶手並不是衝著李良去的。”克萊爾道。
“那是?”林安鬆也有種感覺,但還是問道。
“不是李良,而件事情受損的除了李良,就是你的武館了,對方可能是要找你的麻煩。”
“唉,看來是了。”林安鬆歎息道:“還是我連累了李良。”
雖然林安鬆也講和氣生財,但不可能事事都和氣,總有矛盾的,他得罪的人也不少。
一時間也不能確定是誰做的。
“現在來說一說,你最近都做了什麼事情?”克萊爾準備給林安鬆分析一番。
“我,我才回來沒多久,做的事情也就那幾件。一是從北洋海軍脫離,二就是武館的事情了。”
“應該就是關於武館了。”克萊爾道,“李良也是武館的人,凶手就要是報複武館。”
“武館?”林安鬆心中一閃:“隻是武館的話,範圍就小了很多。”
和武館有矛盾的就那幾個,而且和武館有利益衝突的也是其他武館。
最近,中華武館的動作比較大,先是推出帥氣的練功服,又是接連設計了幾套簡單易學又瀟灑容易裝逼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