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健小年夜時候死的,這怎麼可能!二十五六的時候他還幫我聯係了黑車,二十七號晚上我從黑車跑下來的時候他還給我發了信息,他死了?那和我通電話的人是……
“啊!”我驚訝的大吼一聲。
這一下將在場所有的人都嚇到了。
“小誌,我們都知道你跟高健的關係最好,難不成你不知道這個消息?”
我愣愣的搖了搖頭,這個時候吳宇繼續說道:“明天是高健的頭七,我就想咱們這些老同學要不要組個團去他家看看,畢竟他家就那麼一個兒子。”
這一晚上我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我也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床上的。
迷迷糊糊的半醒半睡,早上我聽見了媽媽的敲門聲,喊我起來吃飯,可是我感覺自己的臉蛋好癢,就像是有人用毛發撓癢的鼻子一樣,我用手抓了抓,整個人的精神立刻清醒了過來,我睜開眼睛猛然坐了起來。
隻發現自己手中拿著的,正是已經被我燒了的頭發,而是在我的床上床上,竟然灑滿了紙錢,在我房間的角落中那個已經被我丟了的黑包正安然躺在地上。
突然,一陣清風從窗外吹來,屋內的之前漫天飛舞,看到這一切,我著了魔似得衝了出去,正好和老媽撞了個滿懷。
“你這孩子在屋子裏搞什麼?這麼多紙錢?”
坐在地上,正當我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時候,忽然電話響了,是吳宇打開的,我想起來了,今天約好去高健家。
“我出門了……”我匆匆打了個招呼就跑了出去。
本以為會有很多人一起,結果到了約定好的地點,我隻看見了吳宇一個人。
“就咱兩了,去看看吧,其他人今天都比較忙,都是大忙人……”吳宇笑著看著我,見我臉色有些不對問道:“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和家裏人吵架了?”
我搖搖頭,就在我想將自己遇見的事情告訴他的時候,吳宇忽然扯了扯我的衣領:“你脖子怎麼了?生病了?”
我脖子?脖子怎麼了?
我連忙拿著手機看了看自己,卻發現自己的脖子上生了一塊有巴掌那麼大的膿瘡!
“是不是在外麵好日子過多了?少亂搞點,別害了自己。”說著,吳宇看了看周圍,然後湊到了我的耳邊說道:“你知道嗎?我聽說高健在死前去過醫院,他和你一樣,在脖子上也長了這一大塊膿瘡!”
“什麼?”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可沒有別的意思,你知道,我現在在醫院開車,那天正好碰見了高健。”
“什麼時候?”
吳宇想了想說道:“小年前一個星期吧,我也是說說,他的死因沒人知道,就當我開個玩笑,不過你這情況最好早點去醫院看看。”
就在我和吳宇快要到高健家門口的時候,吳宇接了個電話,有人病危,需要馬上救護車出發,人命重要,吳宇向我說了一聲抱歉,將本來要包給高健家裏人的錢遞給了我,讓我給帶過去,之後便打車離開了。
我一個人來到了高健的家中,卻發現,他家裏一個人都沒有,還是他們家隔壁的鄰居告訴我,自從高健死了之後他們家的人就全部離開了。
這我就奇怪了,頭七沒過就搬家?
不過既然不在,吳宇的錢我也就隻有還給他,我脖子上長了怪東西,也需要去醫院看,就這樣,我打車去了醫院。
我問了問,吳宇還沒回來,就自己先看了醫生。
“奇怪!你怎麼會長這玩意!”當醫生看見我脖子上膿瘡的時候萬分驚訝。
“醫生,我這到底怎麼了?這什麼玩意?”
醫生直愣愣的盯著我:“小夥子,這玩意叫癔瘡,以前在打仗的時候會經常出現,可是現在天下太平根本就不會出現這種東西,而且……”
“而且什麼?我感覺好像有什麼不得了的事情要發生連忙問道。”
“而且這癔瘡隻有在死了很久,且被一些蛆蟲咬過的屍體上才會長!活人身上是不可能長這東西的呀?”
“不可能吧?您是不是搞錯了?”
那醫生搖了搖頭:“我行醫這麼多年,絕對不可能弄錯!”醫生的語氣十分肯定,然後他起身帶上了手套,扒開我衣服後在那生瘡的位置撕下了一塊皮肉。
可是我卻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
“沒感覺吧?”
我點點頭,這個時候他接著說道:“真是怪了,這短短一個月內,我竟然看見了兩個活人身上長了癔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