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聽見說找我了解情況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懵了,我能知道什麼?
“徐隊長,我沒有殺人呐?這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沒說你殺人。”說著,徐雷從包中拿出了一個檔案袋:“你自己看看吧,也許能想起來什麼。”
我疑惑的接過了檔案袋,打開一看,卻發現是一張照片,照片裏拍的好像是一張類似黃符的東西,上麵寫滿了字,看上去像是生成八字?
“徐隊長,這是什麼?”我不解的問道。
“九三年一月十日,用農曆來說就是壬申年臘月十八,你仔細看看,這照片上寫的是不是這個日期。”
我眯著眼睛看了看,然後點點頭:“是這個,但是這……這是我的生日?”我的心中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徐雷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後對我說道:“照片上的黃符是貼在他們家中一具棺材內的草人上,在草人的身上還用鮮血寫上了你的名字,我們經過逐一排查,找到了你,你說這事情和你有沒有關係?”
我張大嘴巴卻不知道自己現在還能說什麼::“但是……但是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徐雷並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而是繼續說道:“我們查到,高健是死於小年夜的那天,這一點,我們走訪已經得到了證實,可在我們調查出你通話記錄的時候發現就在前些天,也就在臘月二十七的時候,你們有過通話記錄,包括之前的,是不是?”
我點點頭:“是的,當時我在外地工作,已經買不到票回家,他和我在一個地方,做黑車比我先回來,我就托他幫忙找了個黑車。”我想了想連忙又開口說道:“可是我不知道那個時候的他已經死了?而且他還和我好好的通了電話?”
說到這裏,徐雷的眉頭一皺:“這也是我想問你的,你確定當初在電話那頭的人就是高健?”
我點點頭:“我們是高中同學,也是大學同學,我絕對不可能聽錯。”
“這樣……”徐雷點了點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而我卻開口問道:“徐警官,你說他們家有個棺材裏的草人寫了我的名字還有我的生辰八字是怎麼回事?”
“這事情還再調查中,你和他們家有沒有什麼恩怨?”
“我搖搖頭,肯定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穿著白大褂,應該是法醫之內的人走了進來,將手中的一份報告遞給了徐雷,同時說道:“在屍體的身上,發現了大量的癔瘡,這東西,不可能出現在剛死的屍體身上。”
我的耳朵絕對沒有聽錯,又是癔瘡,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徐警官,我有話要說。”
“什麼話。”
我琢磨了一下,然後直接拉開了自己的衣領,看著徐雷身邊的法醫說道:“我的身上也有你們口中的癔瘡……”
經過了法醫仔細檢查,最後得到的結果和在醫院裏的是一樣的,這一下,把警察和法醫都搞懵了,他們都說著事情科學沒有辦法解釋。
“好了,你先回去,想到了什麼事情,隨時和我們保持聯係,你身上的病,早些去看看。”徐雷他們也沒有過多的為難我就讓我離開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腦袋裏一直不停的在想著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了?
高健明明都已經死了好幾天了,又是怎麼給我打電話給我介紹黑車,還有那黑車是什麼情況?坐在我身邊的那些乘客到底是什麼人?還有那司機,老張。
現在我和那高健身上已經出現了同樣的征兆,莫不是真的會如同那司機說的一樣,不僅僅我會死,就連我的家人都會跟著我一起一命嗚呼?
慢慢的我回到了家中,卻發現家中有客人,進門一看,是以前老家門口的鄰居,和奶奶的關係不知道有多好,每年過年都會上咱們家來看看奶奶,今年也不例外。
就在我剛準備走過去打招呼的時候,卻發現在茶幾上擺放著兩樣我死也不想看見的東西!
那個裝著之前的黑包還有那一撮頭發!
“啊!”我大叫一聲,也不顧奶奶的呐喊,就這麼掉頭跑了出去。
我不知道跑了多遠,我停在了一個公園,就在我準備掏出煙,想緩緩的時候電話響了。
拿起電話一看,我的心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上麵來電顯示,是高健!
“高……高健……”
“曹玄誌!快來救我!我不應該死的!死的人應該是你!快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