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晚嘴角抽了抽,不免用奇怪的眼神掃視著這男人。他不會是想要泡她吧?問題是即便是這樣,夜傾城不是才十五歲,就想泡真是喪心病狂。
再想了想夜傾城那般草包的形象,她還是要表現出自己不會騎馬的樣子來才行。
“哀家……哀家當然不會騎馬。”她裝作無辜狀。
“那太好了,本王教你!”軒轅明傑拍著胸脯,那神情格外激動。
盛晚晚瞧著他這神色,不免撇嘴,誰稀罕他教,她本來就會好不好。再說了,這種騎馬的事情也輪不到他一個成王來教吧,多麼不成體統?
聽見他們的談話,走在前方的男人忽然放慢了腳步。
盛晚晚很快就和軒轅逸寒成了並肩,她挑眉。
“太後不會騎馬?”軒轅逸寒淡淡出聲問道,語氣中又是那般的嘲弄之色。
盛晚晚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因為按照夜傾城的性子,不會騎馬這不是很正常嗎?她轉過頭來,疑惑地眨眼問道:“哀家不會騎馬有哪裏不對勁嗎?”
“嗬。”軒轅逸寒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本王第一次見到太後的時候……”
他話還沒有說完,盛晚晚就意識到夜傾城和軒轅逸寒之間也還是有點過去交流的,雖然這交流可能很少。她趕緊打斷他的話,“攝政王不知道嗎,哀家之前中毒後醒來很多事情都忘記了,這騎馬哀家自然也忘記了呀!”
他不置可否地掃視了她一眼,並未再回答。
盛晚晚暗自給自己抹一把冷汗,覺得還真是可怕啊,這個男人的疑心很重,她稍微出個差錯就會被抓到小辮子,這種情況下她還是小心為好。
“太後可還想要那金蓮,若是不要,本王便毀了。”
盛晚晚捏住拳頭,他突然這麼說,看來是又來旁敲側擊盛晚晚這個人的消息了。她抬頭,笑著說道:“不要這麼暴躁嘛,盛姑娘肯定會請到的,王爺何必這麼急切。”
“本王拭目以待。”他勾唇,笑意漸冷,抬步越過她往前走。
盛晚晚心中那叫一個憤懣啊,分明勝利在望的了,偏偏就是一句話,讓她離勝利越來越遠了。不過她也打賭,這個男人不會把金蓮毀了,他拿著金蓮才好威脅她,才好逼出盛晚晚,這小子絕對是不會這麼做的。
晚宴時,宮宴上的人極多,火紅的燈籠高懸,熱鬧非凡。
盛晚晚剛坐下,就聽見人群裏一陣驚叫,然後四周忽然一片漆黑,燈全部都熄滅了!隻是刹那,她對危險的敏銳度極為熟悉,瞬間就感覺到了濃重的殺氣騰騰!
濃重的殺氣幾乎是立刻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黑暗中,因為這殺氣,四周立刻湧出無數整齊的腳步聲,那應該是禦林軍的侍衛們。
隻聽得黑暗中有什麼東西劃破了空氣,閃過了一抹暗色的光芒來,便朝著盛晚晚這個方向襲來。
盛晚晚動作也是極快,瞬間夾住了那隻飛鏢。她以為她會遭遇到一場皇宮中的暗殺,或者是別的什麼情況,哪隻,這時候四周忽然大亮了起來。
“怎麼回事?”眾人不解至極,剛剛那一刹那,所有人都差點以為有刺客!
當所有人都還在懵懂中,盛晚晚卻是清晰地瞧見了手中一枚奇怪的飛刀,還染著紅色的血跡,上麵插著一塊紅布。她嘴角抽了抽,古代人都是這麼喜歡故弄玄虛的不成?
無數人的目光一瞬間落在了她的手中。
“夜太後手中所為何物?”太皇太後蹙眉,聲音中帶著威嚴。
夜太傅瞧見此處,也驀地站起身來,目光一瞬不瞬盯著盛晚晚手中的東西。那是暗器,大家都知道,最重要的是暗器上寫得是什麼!
盛晚晚在眾人的目光中將那塊紅布拿下展開來看,上書:龍炎令已藏好。
龍炎令是什麼鬼?
“傾城,上麵寫的是什麼?”夜太傅有些急了,不知道這個女兒到底是怎麼回事,本來平時無欲無求的,這會兒竟然會攤上這些事情來。
“哦,說龍炎令已藏好,龍炎令是什麼意思?”盛晚晚很懵逼,她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可是她話音剛落,四周響起了一片抽氣聲。
所有人都為此倒吸了一口涼氣,不免心驚地想著,為何這飛刀偏偏是射向了這夜太後?難不成這夜傾城真的是深藏不露,扮豬吃老虎?
看著所有人的神色有些奇怪,盛晚晚將目光落向夜太傅,便清晰地瞧見了夜太傅那一臉的僵硬之色,大家的表情為何這麼古怪?難道這東西有什麼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