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芯片受損是因為……
當時那老頭兒還一臉無辜地說道:“哎呀,不好意思,實驗失敗了,我這不是手誤,不小心把你芯片給弄到了。我說,你們能不能動作快點?”
雖然是通過芯片對話,戴著墨鏡中可以看見對方的神情來。
他記得,某無良教授那無辜的神色,真是讓他恨得牙癢癢的。然後,這教授的下一句話就讓他幾近崩潰!
“你們過得還好不好呀?晚晚和那男人進展如何了啊?成親了可別忘了給我發喜糖啊!”
這教授的意思是,不阻止盛晚晚和軒轅逸寒在一起,而且還祝福他們?他怎麼可能允許!隻是還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眼前的影響一黑,教授竟然提前切斷了對話。
想到這裏,肖澈輕輕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滿滿的煩亂。
他承認自己卑鄙,為了利用這樣的機會來給他們兩人製造誤會。他小心翼翼保護了十幾年的姑娘,最後竟是拱手讓給了別的男人,誰甘心?
山穀門口,梨晲和季晴語見人終於出來了,兩人同時迎上來,不免都有些鬆了一口氣。聽聞那位穀主很變態,而且各種整人的手段非常殘忍,可不比那無花宮宮主正常到哪裏去。
“晚晚,你真要去?”梨晲見人一出來,迫不及待地問道。
“我又不是傻的,我幹嘛去?”盛晚晚朝天翻白眼,“那死變態,我幹嘛要聽他的?”而且還要調製什麼催情藥,簡直是有病,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使詐!
“你們兩個過來,我跟你們說,我有個法子……”盛晚晚招了招手,示意兩人上前,她湊到兩人的耳邊小聲地說完。
兩個女子聽罷,都頗為震驚地瞪大眼睛看著她。
“晚晚,這有些冒險了。你怎麼辦?”
“我沒事,我有信心全身而退。”
全身而退?梨晲和季晴語對視一眼,都有一抹懷疑。
“爺兒,肖澈在玄月穀,聽聞這位穀主是看上了肖澈,百姓還紛紛傳言,這肖澈是穀主的新寵。”很早,葉寧就把最新的消息馬上彙報,“據下屬來報,昨日有三位姑娘自稱是肖澈的夫人上門要人,從他們的描述中,屬下可以肯定是太後和太後身邊的那兩位姑娘。”
軒轅逸寒漫不經心地玩弄著手中的玉杯,紫眸深處寒光迸射。
“夫人?”男人抓住了重點。
葉寧抹了一把冷汗,肯定而認真地點頭:“……是。”
“爺兒,聽聞這位玄月穀穀主可是個心狠手辣的主,還是個斷袖。而且但凡是他看上的男寵,隻要有妻兒或子女的,都會殺光,這會兒她們自稱是夫人,恐怕是……”閻澤聽到這裏,也蹙眉提醒。
“備車。”男人起身,哢地一聲響,手中的玉杯卻已然被他捏碎。
翌日。
玄月穀穀主今日並未在碧池之上與他的新寵秀恩愛,盤膝而坐,等待著盛晚晚將藥送上。
盛晚晚入了穀中,手中捏緊了這玉瓶,深呼吸了一口氣。她還真怕自己會一個衝動,就直接給了這個變態一頓暴打說不定。
走上那亭中,她緩緩坐下。
“夫人當真調製出來了?”暗紅色的大袍衣擺很長,搖曳至地上。
盛晚晚剛好坐下,瞧著這紅色,暗自在上麵踩了兩腳,抹一把自己鞋底的泥土。
“嗬嗬,這種毒又豈能難倒我,穀主可試一試看,我哪敢騙穀主。”說著把手中的玉瓶輕輕推至男人的麵前,眼神微微閃了一下。
看著靜靜放置在桌上的玉瓶,穀主很妖冶地笑了,“既然如此,那你試一試看,親口喝下,我就相信你了。”
盛晚晚在心中大罵了一聲,臥槽!這死變態,心思倒是縝密啊!
“沒問題。”她彎唇一笑,抓起桌上的藥喝了一口。
毒藥對她來說,就跟喝水沒什麼兩樣,她這麼坦然的神色,讓對麵的穀主不疑有他。他略微相信似的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姑且相信你。”他說罷,將桌上的藥收入衣袖中,不免多看了盛晚晚一眼,“你可知,我用來做何?”
大概是急需要找一個人來訴說一下自己的心情,所以,他覺得可以和這個女人說一說。
盛晚晚挑眉,覺得這問的有些莫名其妙,她輕輕搖頭。
“用在你夫君上,嗬嗬。”男人笑的邪魅妖冶,丹鳳眼中全是輕佻的光。
盛晚晚隻覺得一陣惡寒,還真的無法想象啊……
“呃,那你是不是可以把他還給我了?”盛晚晚忽然覺得,這個男人恐怕是不會還了吧?他怎麼就看上了肖澈,看來是對肖澈死心塌地了?